这是不是就代表金大腿稳得很了。
齐钰不由面露微笑。
慕容骏想知道的差不多都了解了,怕他想歪,特意安慰他道:“孤只是有些好奇,往后不会再问你。你不愿被召见,孤也会帮你。”
听见喜欢的人不愿为皇帝侍寝,却愿助自己一臂之力时,慕容骏心里有一股隐秘的快意。
少年凭着自己的机智,已做得很好了。
不论是不是出于私心,既然明确说了不愿,他当然要尽他所能给予保护。
“孤会派一个会武也懂医的人给你,照顾你的日常。”
齐钰大力点头,太子真是英明,不知不觉宫斗的几大要素都给他凑齐了。
关系好的太医有,会武懂医的心腹即将有,本届帝宠虽然没有,可是下届的金大腿抱得紧紧的。
齐钰几乎可以预见自己一呼百应的太妃生活。
他与太子逛完街,又淋了雨,已有些乏了,与太子坐着说了会儿话便露出困意。
太子温声道:“困就睡会儿吧。”
“那我不必回公主府了吗?”
齐钰揉了揉眼睛。
慕容骏想起被仪安公主诓了仍有些生气,道:“不回。”
齐钰:“不回是不是不太好,公主还等着呢……”
慕容骏往两个人身上瞟了一眼,道:“穿成这样如何回去?”
齐钰:“……”
齐钰被太子驳得哑口无言,的确穿僧袍回去还不如不回。
可是不回就得在此地过夜,房里只有一张床,要怎么睡啊!
齐钰磕磕巴巴道:“太子殿下,咱们只有一张床……实在不行,我睡地上,殿下睡床?”
让太子睡地他可不敢。
太子勾唇,存心逗他:“为何要你睡地,孤又不是qín_shòu,还能吃了你不成?”
齐钰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关于qín_shòu和qín_shòu不如的玩笑话,自己把自己呛着了,连咳了好几声,太子以前还挺避开他的,为何如今却不讲究了,虽然都是男人,总觉得有点虚。
太子眼看都要把人逗毛了,这才悠悠道:“放心罢,不为难你,孤去隔壁。”
“……太子殿下,您怎么不早说!”
齐钰真想捂脸,他完全忘了旁边还有一排的厢房,根本不用纠结谁睡床,让太子看笑话了!
子修打听到太子下落,拉着江禾匆忙赶到凤来寺。
得知太子与齐贵人的住处,江禾赶紧跑过去,远远就见到厢房里承载着他所有希望的灯熄灭了。
江禾:“……”
灯光一暗,江公公的心也随之一沉,暗道蜡烛都吹了,里边都不知成啥样了……别人不清楚,他作为太子贴身内侍成天跟着太子,可是知道太子的心思的。
江禾眼皮一跳,对子修道:“你不方便,别过去,接下来全都交给我。”
冷不丁就被嫌弃了的子修:???
江禾一溜烟小跑,到屋子外边蹲上,既替主子高兴,心里又愁得慌,这凤来寺全是和尚,要多不方便有多不方便,太子殿下真是会出难题。
江禾自认什么风浪没见过,很快便镇定下来,想方设法召来几个内侍,备好了热水,寻借口请住持将附近的僧人都挪走,自己守着屋子,彻夜未眠。
次日清晨,齐钰揉着腰先起来了,他原本有起床气,可是寺院厢房的床就是一块木板,也太硬.了,褥子又铺得薄,实在睡不踏实,难受到了家,还没到点自己就爬了起来。
打开门就见到江公公,齐钰有些意外,不过太子就在隔壁,也不是不能理解。
太子并未现身,江禾先小心翼翼打量着齐贵人的神色,确认对方虽然j-i,ng打采的,并无怒意,这便说明起码不是太子一厢情愿,江禾可算松了口气。
“玉如姑娘,昨夜歇得可好?”
齐钰打了个呵欠,感觉自己被太子府舒服的床榻养刁了,江禾一向关心他的衣食住行,齐钰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便道:“没怎么睡,太石.更了……”
江禾:“……”
江禾老脸一红,当内侍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见如此露骨的评价。江公公确定自己没听错,很努力才站稳了,继续问道:“可要传水?”
齐钰:“原来寺院还能洗澡的吗?!”
“当然能,您想洗就成。”
江禾微笑着命一名内侍带齐钰去沐浴,自己仍是尽职地守住房门,静待太子醒来。
可是太子一直没动静,江禾踮起脚尖,往屋里看去,只能看见一盏红色的双鱼花灯。
有人这时从他身后经过,拍了拍他的肩,江禾一个激灵回头,就见到了他的主子太子殿下。
太子也被硌了一夜,不满地道:“江禾,大清早堵在此地做甚,他人呢?”
太子脸有点黑,也在揉腰,而且太子明显是从另一间屋子的方向出来的。
怎会弄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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