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琚事发时其实没看到他们在烤r_ou_,他只看到了浓浓白烟就像小学生打小报告似的急着向雷嬷嬷举报了,所以他至今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和全貌。
就这样,同在一个屋檐下,司前政和陈琚之间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了。
当时外面可以说是风风雨雨,沸沸扬扬。到处都在打听那个轻生烧炭的大一新生是谁。喻熹他们口风很严,每次有人问到了他们都憋着不说,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就相觑大笑不止。
哦,对了,那些r_ou_串,司前政事发当晚去买了包火锅底料,很淡定的用小电锅涮火锅吃了。
这事儿的发展进程和结局让人始料未及,甚至带上了点魔幻现实主义的色彩。
每次司前政绘声绘色的跟他们几个知情人描述雷嬷嬷是怎么苦心孤诣,一脸严肃又谨小慎微的告诉他回头是岸的时候,薛纪良作为身处局外的听众,听得都会笑出泪花。
怎么听也听不腻的薛纪良:“人才啊人才,我说你们一个个的可都是打探照灯都找不到人才啊!”
“你们咋就这么机智呢!”
“雷嬷嬷要是知道真相,估计会吐血身亡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把你们生吞活剥!!!”
“说实话,陈琚也蛮可怜的好吧...哎呦妈耶笑死我了....”
喻熹适时温馨提示:“打住,别笑了!你当心,别噎着啊!”
薛纪良索性咽下半嘴菜,放下筷子一心一意的埋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喻熹:“......”
笑声是一种很能感染人的声音,喻熹听着薛纪良旁若无人的大笑声,他擦净嘴,也忍不住笑,“哈哈哈撤撤撤,回去搓麻将!”
南方更靠近北回归线,热得也格外的早,这几天都像是活在高压锅内,四周有种不正常的闷热感,预计过两天就会有场降雨。
全国高校的学生大概都曾有过这样的一个问题,同是棋牌类的游戏,象棋军棋纸牌等等都能在寝室玩,为什么独独麻将不行?
麻将还是四大国粹之一呢,既然是国粹,它属于传统文化的一部分,凭什么禁止,正确的做法当然是要继承再发扬光大啦。
他们三人回去时已经黑了,进了学校的大门薛纪良才稍微正常了一点,没笑那么放肆了。
三人拉上周镜钟,正好四人一桌不差脚。都是麻友,虽说都不资深,但打着玩嘛,过过手瘾,会打就行。四人各自洗了澡坐下,就开始讨论规则,统一玩法。
这年头几乎没人用现金了,筹码没有替代物,他们一合计,干脆只打着玩不开钱。
在坐的有三个班委,要是纪律部那边要查寝肯定会提前跟他们知会一声;
雷嬷嬷一个女人家家的,其实她这人蛮保守,没有特殊情况,她还真不会随便来男寝,因为男生在寝室里赤条条的是很正常的事,她很担心看到什么有伤风化的情景,再加上女辅导员进男寝要办手续,也蛮麻烦,她索性就不来男寝这边走动了。
实在是要例行公事亲自查寝,她也会提前通知,为的就是提醒大家都把衣服穿好她才好来。想都想得到,等她通知了,那她永远都抓不出什么违纪违规分子。
楼管就是个看大门办登记的保安,更不会上来查寝。
还有其他的威胁么,没有了。
这么一考虑,他们几个偷偷摸摸的打麻将,其实根本用不着提心吊胆。
搓麻将洗牌,无后顾之忧的开局了。
这打麻将哪能不聊聊天唠唠嗑啊,又不是在麻将馆里跟陌生人凑脚打。
周镜钟就问薛纪良了:“你说的宝贝就是这麻将啊?好使,确实实用!”
当然不是,但折面子那事儿薛纪良怎么会亲口当着外人司前政的面说。
喻熹了然于心,替薛纪良圆:“是啊,麻将呢,是咱们的国粹,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吧,可不就是的老古董嘛!”
薛纪良码牌调顺序,很自然的接过话头,慢慢说:“就是!老古董正被我们搓着呢,咱们今天就好好的弘扬弘扬传统文化,庄家,热乎没?”
薛纪良看着周镜钟,示意他可以打出第一张了。
“热了热了哈哈,四万!”周镜钟率先打出一张四万。
这小c-h-a曲就这么水过去了。
一局看运势,打得快三五分钟,慢的十来分钟。
风风火火十几局打下来,薛纪良和司前政的手气最好,他俩轮流胡,喻熹和周镜钟的火候就差得远了。
周镜钟纯粹是因为南北地域差异太大,连牌数都不一样,他很不习惯南方麻将的玩法。
喻熹则是一贯的手气差,他其实很少打麻将,一般逢年过节在家陪客人时他才会凑脚打一打,也说不上喜欢。
这幸亏不赌,要是赌,他逢赌必输。
喻熹一看,司前政坐的是北风位,上位。
“欸我说前政啊,咱俩换换位置呗,让我也坐坐上位沾点火?”
司前政笑着说:“你就属于麻友里边最水的一波,我直话直说啊,你坐哪儿都没用!”
“我说你这个同志啊,组织是怎么教你说话的?人家说话都讲究留三分,就你耿直!”
边说着司前政还是很主动的跟喻熹换了位置。
薛纪良:“哈哈哈哈哈,我就喜欢前政这样的耿直boy,班长,你别欺负他啊!”
喻熹:“好大顶帽子!我可不敢仗势欺负同学呐!”
“洗牌洗牌,下把我一定能胡!”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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