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了一声,唤醒沉睡的灯。不够明亮的白炽灯光投下,在席澍清前方半步的喻熹转过身直接伸双手环上席澍清的脖子。
他主动凑上去碰了碰席澍清的唇下的一块y-in影,又亮出自己的牙轻轻在席澍清饱满而润泽的下巴上咬了一小口,像盖专属印戳一般,盖完后还歪头凝神,皱眉尖看了看,看印章盖正盖实了没。
这是一个具有挑逗意味的小动作。
他边检查边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胡说八道。胡编乱造,没有的事儿!老师,您看我......我像是那种藐视校规校纪的人吗?”
席澍清被家宠咬了,垂眸怔住,他的嗅觉和感官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茶香加果香,他觉得他家的小花猫儿此时此刻特别香特别诱人。
喻熹刚喝的碧螺春,这种茶是高香绿茶,冲泡后香气四溢。有多香呢,会品的人觉得能香到“吓煞人”,就是因为“吓煞人香”这叫法不雅,康熙帝当年才题名将此茶改为“碧螺春”。
席澍清没接喻熹的话,他抬手揽过喻熹,让他的小宠物贴近他。
他微微低头看着喻熹的鼻尖和唇线,自我喃喃:“形美,色艳,香浓,味醇。”
席澍清说的这八个字,原是茶人用来形容碧螺春四绝的j-i,ng炼词儿。
此刻,也用来形容眼前的人。
喻熹眨眼会意,他挑起唇,用自己的侧脸贴着席澍清的侧脸,在他的耳边奶声嘀咕:“佛动心,嗯...老师,你动心了么?”
碧螺春又名“佛动心”,这名字源于这茶在早年间的质高量少,传闻连神佛仙人看到了都会对其心动。喻熹故意这么问,是引申,他相当于是在问席澍清:我能不能让你动心?
席澍清微微侧头,唇线与喻熹的脸擦划而过,他们一齐生了点热。
他含住喻熹的小耳垂,有含糊却又清晰的声音淌进喻熹的耳道,“没停过。”
何止是动了心,对你动心后,我为你而跳动的这颗心,从来都没停过。
因为室内空调的温度开得低,喻熹穿着一套很规矩保守的长袖蚕丝睡衣和棉拖鞋。席澍清左手勾着喻熹的腰不动,右手则抚着他的背,丝质的睡衣摸起来柔滑顺畅,是他最喜爱的手感。
男人的手在慢慢地一路向下滑。
喻熹轻微颤动了一下,但他没想挣脱对方给他圈出的桎梏。
少年背脊到腰部的深沟起伏一拂就能明显的感受到。
骨架匀称,血r_ou_均和,这副身体处在青涩和成熟之间,真美。好想...扒光了看看。
喻熹跟他贴得越近,茗香和果浆味儿就越浓醇。
果味,苹果...亚当和夏娃当年在伊甸园偷食的,不就是苹果么。
一时间,席澍清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所有理性的秩序全都崩塌了。
我想......
我想跟你一起食用jìn_guǒ。
我想,让你,睡到,我的床上。
手继续滑,再往下,是喻熹的股沟。
席澍清用唇瓣玩弄碾压着喻熹的耳垂。不光是耳垂耳根脖颈,喻熹的整个身体都在不断地升温,他动动指头把席澍清的衬衣后领翻起来,又抚折平整,反反复复的把玩。
而男人的手,逗留在他的腰际,温存摩挲,指尖有色气游走。
“喻熹。”他轻飘飘地唤出他的名字,一如春蚕吐丝,后一句则更轻,“你知不知道,你在点火?”
你在点火。
整个水房的空气里都充斥着浓密情欲的味道。
早已又进入沉睡的灯光更似是有意为他们营造着暧昧不明的氛围。
“老师...嗯......”喻熹轻哼,他又痒又酥又麻,还出了层薄汗。
席澍清微微偏过头,想吻上喻熹,堵住他撩拨人的细声儿。
“一定要查?”喻熹先出声问了。
席澍清左手松开,抬起来捏捏喻熹的后颈。右手则停留在他的右圣涡处,指腹围绕那处小凹面绘圈圈,力道一下下加大重。
“嗯,忠人之事,要有契约j-i,ng神。”箭在弦上了他还能义正的跟他提契约j-i,ng神。
喻熹前胸往前挺了挺,条件反s,he的想要远离腰后的电网。
然而此时此刻,他正好投怀送抱。他被席澍清?得更紧了,开始似喘非喘。
“嗯...哼嗯......”
那处是他身体的一个小敏感点,不仅痒,他现在整个人都感觉脱力脱水了。
席澍清欲念满满的吻吻他的耳根,喻熹突然并指一把紧攥住席澍清的衬衣后领。
这枪再擦真会走火。
而后他及时扭动腰部,用尽全力开口道:“您...您可要注意场合呀。”
席澍清微微一顿。
他左手落下拍了拍喻熹的后背。
然后他半勾起唇,趁喻熹还没挣脱,右手往下探。
他果决有力的捏了把喻熹的t-u,n尖。
紧接着他的面庞就恢复到了清冷无欲的模样,他清了清嗓子,“办正事,查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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