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的每天下午都有专人负责安排进行考试,考生自己抽时间去考,薛纪良正是要去参加这个考试。
可怜的喻熹,小时候学的那么点游泳技能这么多年被他选择性的全忘光了,所以几乎是零基础,也就是这学期他要上满所有的课才能去参加考试拿到学分。
更可怜的是,一寝室就他一个人是旱鸭子。周镜钟已经去考了通过了;王铭有恃无恐,没选游泳课,反正也是技能傍身,根本不着急,对游泳一点思想包袱都没有,还说要开发一个自己不会的技能,于是体育课选了篮球。
只剩喻熹,这学期要形单影只的去上16节游泳课。
周五下午上游泳课,第一节 课学防溺水的安全知识、学热身、学憋气。
喻熹看着一米二的浅水池,看着池子里清澈的水,他咬紧牙关,带着被学校“逼良为娼”的迫不得已感,抱着赴死的心态,深呼了口气,鼓满腮帮子,将头埋进水里......
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该来的总会来。
......
周六薛纪良带喻熹去见了传说中的他花重金聘请的tony老师。
喻熹本以为tony老师的造型店会在市中心的商务区,在那种大型的购物休闲广场,那种装潢华贵充满物质yù_wàng让人纸醉金迷的地方,结果并不是,而且跟喻熹预想中的样子还相距甚远。
他们坐地铁换乘了好几趟才到,目的地在近郊的一块文化创意产业园区。
该园区由几纵几横的几条街道组成,禁止机动车通行。街边一眼望去都是些布置装饰得很文艺的咖啡店、书店、手工饰品店和清吧等等的小店,也有带小院的独栋别墅,一般都是文化类公司的办公场所。
街头绿树成荫,环境清雅,每家小店几乎都养着不怕生人的小宠物,人宠和谐,远离闹市区,也没有车水马龙的噪声。这种地方随便一个小角落都能单独上镜成景,处处都散发着文艺的气息,非常适合拍照,有很多游客拿着手机或相机在摆拍。
现在很多城市都会专门规划开发一块这样的园区或几条街道,作为城市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吸引文艺青年前来旅游消费。
喻熹对这个园区早有耳闻,只是一直没来过,一是他觉得自己并不是文艺青年,这地方对他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二是别人都是结伴来的,他觉得他一个男生独自来逛好像特别奇怪。
正好这次薛纪良带他过来,也算是一个契机,他跟在薛纪良身后,一路四处走走看看。七拐八拐后,他俩穿过一条深巷,来到了巷子尽头的小院落。
低矮的小铁门没锁,他俩先后走进去。院内养着很多喻熹辨别不了品种的花花草草,还有两只扭滚在一起的橘猫和柯基。
主屋内的第一层是会客厅,没有张贴一张有关发型的宣传海报,也没有各种理发的设备和工具。简约的性冷淡装饰风格,单一的冷色调,高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没有一个人,跟屋外的充满生机活力的院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tony老师,才一周不见,你家橘猫胖了一大圈,你给它喂什么了?!”薛纪良大声喊道,明显是常来,很热络。
“你也知道它是只橘猫啊,柯基就快打不过它了!还有,我不叫tony,我有中文名的好吗!!!”
tony老师沿着楼梯慢悠悠的下楼,激动的语气跟他这间冷淡风的工作室也不太相符。
喻熹抬头一看,tony老师穿着宽松的开衫衣袍,宽松的灯笼裤,趿拉着人字拖。再定睛一看,留着长发,胸前挂着珠串长坠,很年轻,但气质忧郁神秘,像个玩艺术的世外高人。
“嘻嘻嘻,现在全国所有的理发师都叫tony啦,你也要fashion一点啦。”薛纪良故意拿腔拿调的夹着英文,笑着说道。
“我不够fashion?好。你小子提前预约了吗,出门右拐,不送。”来他这里做造型,都是要提前一周沟通预约的。tony老师一副好像生气了的样子,往沙发边走去。
薛纪良连忙去拉着他,两人坐下后,薛纪良岔开话题,“哎呀杨老师,你不知道,我去上课,老师问一个女生对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她竟然说我是渣男。”
“嗯?”
“她说渣男锡纸烫,欸,杨老师,你说说,现在的人都是什么审美?看发型定人品?真是无厘头诶。”薛纪良语气夸张的说道。
“啊,哈哈哈,话说回来你真的不是渣男么?”tony老师被他的语气和话逗笑了,开玩笑的问道。
“当然不是啦!”
“所以你今天是来换发型的?”
“我才不换,哼,一群没点审美意识的人,弄这发型也是为了取悦自己,我自己喜欢就好。”
“这样想就对了嘛,那你今天是来......”
“噢,对,差点忘了正事儿,您今儿帮我室友做个适合他的发型呗。”薛纪良望向喻熹,后者正站在进门处的一个螺旋书架旁,翻看着一本书籍。
喻熹听到薛纪良叫他后就把书合上,轻轻地放了回去。
“喻熹,过来见见杨老师。”
“诶,好。”喻熹转过头,走向沙发,边说道:“杨老师,您好,我叫喻熹,是薛纪良的室友。呃,我之前不知道您这儿是需要提前预约的,我也不好坏了规矩,要不......我今天先预约,下周再来。”
薛纪良啧了一声。
tony老师看着眼前谦和有礼的少年,他捏着下巴打量着少年,边思索着,过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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