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条拓麻甩掉了大包裹,回去修改族谱清除这一族系忙得不亦乐乎,心情好到连脚步都轻快了。那边白鹭家主可谓憋气——怎么着,他白鹭家是垃圾桶么,一个两个要清族谱,要扔垃圾,干嘛都扔他这边?!
憋气归憋气,人既然收下了,白鹭家主自然是要给那个糟心的妾室送过去的,他最近也听到一些风声,貌似这次的诱拐案还跟这个麻烦的女人有关系,心里更加烦躁,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她啊?最要命的是她还跟自己沾边了,每次有什么糟心事他都会被连带。
简直有气没法出!
白鹭家主一路气呼呼的回到房间,就见自家夫人没在呢,有些疑惑的问了血仆,听到血仆回答说是在做保养呢。
白鹭家主挑挑眉,挥退了血仆来到做保养的房间,就见白鹭夫人正躺在躺椅上,身上披着一件浴袍,眼睛上敷着蒸气毛巾保养,仰着脸露出一小截白皙的颈子,伸着手,露出纤纤玉手和一小节藕臂,一旁跪着一个血仆小姑娘给她保养指甲,另外又有一个血仆小姑娘在给她做足疗,那双小巧的足配上白皙纤细的腿……室内氤氲雾气,白鹭夫人的身影略有些模糊,看着朦朦胧胧,室内还有淡淡的熏香。
白鹭夫人似乎察觉到自家哥哥回来了,也没动,只是道:“哥哥怎么来我这里了?不去看看你的妾室夫人?”最后四个字说得格外加重。
苦笑一声靠过去,接过血仆小姑娘的足疗工作,给自家夫人按摩足底,一边轻声讨好:“好夫人,怎么提这个了,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那个女人了。”
白鹭夫人动了动脚,让自己的脚更舒服一些,唇角微微挑起:“是么,哥哥可真是薄情呢,好好一个姑娘就给了你,可惜哥哥连看一眼都不肯呢。”
白鹭家主用眼神示意那个做手部保养的小姑娘也离开,房间内就只有夫妇二人。没有了外人的情况下白鹭家主的动作就更加暧昧不明了,拿过一旁的护肤霜给夫人擦着,慢慢的从足往上到小腿,再滑到大腿,又继续往上,一手滑到腰侧一手继续在大腿内侧暧昧的轻抚,整个人靠过去俯在自家夫人身上,唇轻触白鹭夫人小巧的下巴:“好妹妹,你是知道我的,我对于别人从来没有认真过的,只有你才是最好的,至于那个女人,就……别提了吧?”
白鹭夫人依旧是蒙着眼睛的状态,微微抬起脸避开下巴上徘徊的唇,那唇又往下在自己脖颈间流连,看不见的情况下感官更加明显,室内的气氛迅速变得暧昧不明。
“哥哥好雅兴。”这么说着,白鹭夫人的手却是配合的环上白鹭家主的脖颈,腿也磨蹭着在自己腿间的手,在两人都有些气息不平的时候,白鹭夫人感觉到脖间的些微刺痛。
白鹭家主吸取着自己最爱的血液,心里突然觉得,自己平日fēng_liú天下的,可到头来,最好的果然还是自家的夫人啊。
这边白鹭家主可算是找到了些安慰,fēng_liú快活去了,这边被打入地狱的一条拓英一支可就没那么好命了。
一条拓海已经被抓起来的现在,一条拓英就接管了这个分支,平日里别看他吆五喝六的,其实那都是狐假虎威,没了他哥哥这个盾牌,实际上他撑不起台面来,只不过是一个被宠坏了的纨绔子弟。
这不,一条拓麻找上门来要他们收拾收拾跟着走,全家,立刻跟着走,他也屁都不敢放一个的赶紧收拾收拾跟着走了,全家上下全都跟着遭了殃。
背地里这些声音现在也已经敢被一条拓英听到了,一部分是觉得反正也是侍奉纯血之君,不怕什么,也算是荣耀了,一方面就反驳,这个女人流着的是纯血种的血液,却没了纯血种之名,更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妾室,简直就是吸血鬼的耻辱,怎么还能甘心被她咬?
双方争执不下,一条拓英觉得脑袋两个大。一条拓英想过自己被一条拓麻折腾的下场,毕竟他哥哥也就是这么被黑了的,所以多少有些心理准备,但是万万没想到,一条拓麻能出这种y-in招。
好么,把自家贵族子女当成贡品献给纯血之君这种事常有,根本不能算什么,大批量的进献虽然少,可也不是没存在过,他连拒绝都没有理由拒绝,这是个不能拒绝的事情!拒绝了那就是忤逆纯血之君!
这个罪名一条拓英更加担待不起了。
而另一边的早纪也相当的恼火。
早纪觉得,从那个叫玖兰枢的男人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她的霉运也随之而来,从一开始父女俩就看不对眼,那男人害得她父亲父亲没有了,母亲母亲死掉了,未婚夫未婚夫现在还成了别人的,连最基本的姓氏荣誉都被褫夺了!
被当成垃圾一样的扔到了别馆之后,早纪的日子并不算太难过,再怎么看不起她,她也还是流淌着纯血种的血液,真的要忤逆了她的意思,那也不好交代,而且就算名不正言不顺,还没了纯血种姓氏,好歹也算是白鹭家的啊。
不过早纪心里的那一股火气总是消散不掉,必须要做些什么才行。这时候她就开始关注玖兰家的事情,其实她一早就知道玖兰家是什么情况了,她再不济也是玖兰优姬的女儿,也是做过一阵子家主的,所以她很清楚谁最容易被挑拨起来。
早纪的目标就是藤井堂。
这个决定做得还算很成功,这个男人仰慕玖兰家的始祖已经好久了,自小就仰慕,早纪还记得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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