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祖国终于稳定下来了,他和老太太不需要各地奔波,其他的小情人也被老爷子给打发了,但没教育多久,又乱了起来,学校没了老师,他又不会教孩子,歪着歪着就掰不过来了。
路老爷子疼路远之,但其他人也是他孩子,看着他们不成器,听着他们一声一声的诉苦,老人家又心软了一次。
再者,如果没有他出面,那么些个大老爷们儿还不知道会对路远之动什么歪心思,干脆他一榔头敲定了——路远之借出钱去可以,但这钱,得一分不少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老爷子想得是很好的,这样不会让孙子为难不堪其扰,也能给儿子女儿们找出一条路。
毕竟路家现在的威风全靠老爷子撑着,他在还好,可是他一旦走了,那路家的风光可全都没了。不光没有了,还得提防着对手的报复才行。多一条出路只是好一些的。
路老爷子不仅想,也确实做了不少工作来确保这钱不会被他那几个儿子女儿私底下吞了。
但他想得再好,也没有预料到会有今天的事情出现。
他一直觉得,路振宁虽然花心了一点,在娶了自己“嫂子”的这点上做得有点不太地道,但路老爷子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儿子,是把他的孙子当仇人看的。
“爸——爸——”路振宁被“客气”地请出去,但白白失去了那么一大个的赚钱机器,路振宁是怎么也不甘心了,路家祖传的大嗓门跟喇叭似的发挥着巨大作用,“爸,那个厂子是我耗费了巨大心血才走上正轨的,你不能说把我lu 了就把我lu 了啊!爸——你问过我妈吗?凭什么这么干——”
路振宁的嗓门很大,将屋子震得都有些打颤,路大伯路大娘和路璐就着路振宁的哭闹,却差不多能吃下四五碗饭。
以前路振宁将厂子护得密不透风,一边要他们出力出人脉,一边又借口说着“这是我儿子的钱,我得好好看着”不让他们和厂子事务有太多接触。
路振宁的借口很拙劣,但他是老太太的亲儿子,路远之的亲爹,在这一点上,让几家都很是忌惮。因为忌惮,所以他们也几乎没在厂子上得过太多的利益,以前路振宁“紧巴巴”地送上千八百块,他们当真是觉得厂子效益不太好,只乐颠颠地觉得白来的钱怎么样都是不亏的。
但在看过路振宁和白衣芳的消费记录以后,他们就只觉得自己真是傻透了。
效益不好,能几万几万地买首饰,能几间几间地买套房吗?他们没少出力,可人家只随便拿些钱就把他们给打发了,当真把他们当叫花子呐!
他们心里恼怒不已,但马上想到路振宁不能再碰厂子里的事务了,又立刻开心了起来。
老三是个浪荡子,从他身上捞钱可比从路振宁那捞钱来得简单太多了。
“行了,吃饭吧。”路老爷子拉着脸,活像别人欠他几百万。可不是几百万嘛!
一顿饭吃得心怀鬼胎,老爷子是生生地将饭菜当成路振宁在吃,其他人眼里是掩盖不住的兴奋激动,反而是让老爷子帮忙出了气拿了钱的路远之一脸的冷漠,眉头动也不动。
“爷爷我吃好了,先上去陪奶奶了。”路远之的饭量小,嘴挑,家里做饭的阿姨厨艺好归好,但路远之也没能吃多少。
路老爷子气得慌,老太太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想看到儿子的蠢样子,早早地就回房间歇着去了。
“你爸怎么说?什么时候给钱?”老太太苦过富过,也曾经吃过树皮啃过草根,对钱财并不在意,但她也深深地知道,钱,就是勾人犯罪的好东西!
“爷爷说了,让他先给二十万当利息,剩下的再扯皮呗。”路远之对这个倒是不在意,他既不缺钱也不贪财,就是找个由头给他家狗子和小白花找麻烦罢了。
路老爷子一开始说三十万,后面说帮着出十万,全是说着玩,说给别人听的。他哪里有十万块钱呐,工资到手,补贴这个补贴那个,没几下就花完了。
银行的流水月月送到路远之手里,三年来他什么话都不曾透露过,也不是顾念着什么父子之情,他不说,并不代表着不闹。
今天这时间卡得就挺好,时尉要二十万,他烦了狗子和小白花的喋喋不休,凑在一起正好在他们身上割块r_ou_,能看笑话能拿钱,没比这更让他痛快的事情了。
唯一不好的就是惹得两位老人家生了场气。不过两位老人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对什么事情看得也都比较淡了,气一顿,睡个午觉,也就不亏得自己了。
反正路家的权利都还握在两人手里,让他们不高兴了,还不是得从哪些个“源头”上找回来。
老太太吃着饭,一口一口嚼足了三十下才往下咽,她一边慢吞吞地吃着饭,一边对自己儿子进行批判:“你那老爹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本以为拿了钱干起事业能把性子收一收,结果身上哪些烂玩意儿招了更多回来!他那种人啊,我算是看清了,就只有钱跟他最亲,以后可不能再给他留钱。他没钱,你有钱,想让他怎么跟你亲他就会怎么跟你亲!”
老太太怎么说也管理过几千人的大厂子,几万个工人曾经都得听着她的命令开工作业,看人的本事不赖,也就是在自己亲儿子上栽了几回!
“我才懒得让他跟我亲呢!”路远之跟爷爷奶奶最亲,他在两个老人面前从来不掩饰对自己老爹的嫌弃和鄙夷,“奶奶,我们可说好了,不管明天后天大后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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