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地j-i,ng认真地想了一会儿,道:“我虽然不知道您是拿这个做什么,但是您确定金属能粘上墨吗?”
塞西尔一愣,迟疑了下:“应该……可以吧。”
“金属这种冷冰冰的东西和任何水样东西都不合拍哦。”
火焰地j-i,ng的提醒来得非常及时,塞西尔无法确定,最后还是拿了一小块铜去试验了下,幸好,烟墨差不多印满了纸,有些地方虽然有缺漏但是问题不大。
“完全没问题。”塞西尔转头去找了火焰地j-i,ng,“做吧。”
“哦,但是我们前面的定单还没做完呢。”火焰地j-i,ng一脸遗憾地道。
“你们还有什么定单?”塞西尔警惕地道。
“油灯啊。”
“男油灯还是女油灯?”
“男……”
“不要再做男油灯了!”塞西尔咆哮道,“给我做女油灯!男油灯那种直接一个灯笼就行了,不许再做裸男!”
火焰地j-i,ng被吼得往后移了几步,小心翼翼地道:“我这不是为您考虑么。”
“你再这么为我考虑,我就把你叉在路边上点着了!”塞西尔恶狠狠地威胁道。
火焰地j-i,ng先是一脸惊恐,随即慢慢露出变态的笑容……
塞西尔:“……”
尼玛,我为什么就雇不到正常人呢?
吃饭时,塞西尔不停地就这件事与兰登抱怨。
兰登一直是个极佳的倾听对象,总是能在合适的时候给出合适的建议,听废话也不罗嗦,今天依旧如此:“关于活字,你准备刻哪种文字?”
塞西尔一愣:“哪种文字?”
“就是活字印刷上的文字,不是说把字成一个一个的吗?”兰登道。
“那当然是中文啊。”塞西尔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编码文字太过浪费了,象形文字总需求量更少了。”讲这话时他还有点心虚,生怕兰登提出别的意见,或者这个世界还有什么特殊文字之类的。
幸好,兰登立刻接受了意见:“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的母语只有你懂吧,到时候你不是要去刻字了?”
“呃……”这一点塞西尔倒是没想到,“不用我亲自刻吧,我把字写下来就行了。”
兰登问:“你估计要写多少?”
塞西尔有些懵,中文普通阅读最好三千多字,如果加上一些生僻或者专业字词,更多也是可能的。写千字还算容易,但是要写出三千多个不重复的字就不容易了。
“要不,我拿个大家看得比较多的书先翻译着?”塞西尔道,“哪一本书世界上传阅最广?”
“通译魔法。”兰登道。
塞西尔顿时就焉了,通译魔法也无法把魔法相关信息翻译成中文,至少他看不懂啊!这可怎么搞?
“兰登,你的母语是什么样的?”塞西尔好奇地道。
“这样的。”兰登沾了点儿汤在木桌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大概就是许多蚯蚓摆成各种s型再加上一些加减乘除的符号,“这不是古遗民的母语,这是我父母的,古遗民的母语不适合书面表达。”
这样一说,塞西尔就更好奇了:“你是天生就会的吗?”
“有点类似于龙类的天然遗传。”兰登似乎并不介意,“当我们成长到一定年龄,自然就会得知一些古遗民的知识,比如语言、模样以及一些……东西。”他沾着汤在桌上画了一个圈,再从圈上延伸出去好几条线,这些线条有着微妙特殊的弯曲度,每一条都不同,最后形成了一个各种不同圆组合起来的图案,最外面还有一个方框。
“这是一个字?”塞西尔超级好奇,“看起来像是表意文字啊,这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一个小白痴挺可爱,但是有时候也未免太白痴了。”兰登道。
“卧槽,这么长一句?”塞西尔惊讶地道,“你这全是圆啊!”
“平面并不能表现古遗民的文字,这只是写给你看的。”兰登道。
兰登又写了几个字,塞西尔一看,每个字都是方方正正的方形,只是里面圆形相交的位置不同。
总觉得像是《降临》这片里外星人的文字,还是说外星人喜欢用圆形?
“实际上这个字应该是立体的。”兰登把手虚托在空中,念念有词之后,一片淡淡的光芒之中,原本写在桌上的文字出现在他的掌心里,圆圈变成了球体,数个球体互相镶嵌在一起,缓慢运动着,如同天体一般。
哇哦——
塞西尔这时候才有种生活在魔法世界的实感,绝世帅哥手托“星辰”,这个场景实在太具有梦幻感了。
【我觉得一个小白痴挺可爱,但是有时候也未免太白痴了。】
塞西尔突然意识到他看懂了这句话,但是刚才却没看明白:“等一下,为什么我现在自己就看懂这句话了?”
“这个和通译魔法有关。”兰登合起掌心,笑眯眯地道,“你肯定听过这个说法,通译魔法是读懂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而非语言本身,对不对?那你有没有想过,书面语言没有说话人,为什么还能看懂呢?有时候,某个人说了从来没用过的语言,通译魔法就不能翻译,而如果他向别人解释过一次这个字或者词的意思,那么,全世界的通译魔法就都能够正确翻译了。实际上,不仅是通译魔法,还有一些历史久远的魔法都具备类似的特性,我们把这个叫作‘集群性’,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塞西尔脑中冒出来的第一个词是:这些魔法是不是联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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