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联军行进得极为速度,七月二十九日,全军到达圣班泽首都夏堡,这是由圣班泽国王的行宫改造而成,整个城市就是一个巨大的连通城堡,最初只是一座皇宫,之后不断扩建,房屋与房屋间互相联接加盖房顶,最后就形成了这个如同迷宫般的城堡都市。
圣班泽的纬度比高庭低不了多少,冬天自然极为寒冷,给奴隶们用魔法取暖完全划不来,但是高贵的奴隶主们自然也不愿意让奴隶与他们同住一屋,于是,迷宫般的城市诞生了,奴隶可以住在不见天日的“街”上,由于房屋间联通,暖气会从奴隶主的屋子里泄露,再加上封闭的环境,城市内勉强可以维持在十度左右,冻不死人——至少不会大批冻死人。
奴隶主们享受着露天花园与阳光,还有可以走上房顶露台的楼梯,奴隶们可能从生下来就从未见过太阳,皮肤苍白、骨瘦如柴,活得如同鬼怪般。
圣帕尼尔覆灭之后,圣班泽不仅再没有抗议或者辩解反而再无声息,一付认命的模样。
塞西尔对此疑惑时,兰登一语揭破:“他们在做反抗的准备。”
“我有个疑问。”塞西尔想了下,“如果他们投降会怎样?”
“亚历山大会杀了所有皇室。”兰登干脆地道,“奴隶主们估计可以赎身,但是这些人并没有什么本事,一旦破产可能就再无谋生的技能。”
“圣班泽的奴隶是哪种奴隶?”塞西尔问,“自由奴隶还是木偶奴隶?”
从圣帕尼尔解放出来的奴隶中即有爱潘这样具有反抗j-i,ng神的,也有即使到了月城,也自然而然把商行老板认作主人甚至不肯收薪水的,两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塞西尔把前者称为“自由奴隶”,后者称为“木偶奴隶”。
没想到,兰登给了塞西尔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圣班泽的奴隶被叫作血脉奴隶。”
“什么?”塞西尔只觉得莫名其妙,“生下来就是奴隶?”
“是的,他们的血脉被奴隶主控制,只要奴隶主的命令就无法反抗,被称为血脉诅咒,这是一种魔法也无法消除的东西,法师们研究过,觉得可能是一种魔法但是找不到类似的,你有没有可靠的解释?”兰登问。
“没有。”塞西尔也很茫然,“我们那儿不存在这种东西,如果是洗脑的话那是j-i,ng神上的,而且需要很长时间。”
“那这个不一样,哪怕是不懂事的婴儿也会听从奴隶主的话,曾经有过奴隶主觉得婴儿太吵了,下了闭嘴的命令后硬生生把婴儿饿死的事情。”
“卧槽!”
塞西尔觉得这帮奴隶制国家是真的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灭亡是最佳归宿,直到后来听安珀说了格瑞特的秘密,他第一时间怀疑格瑞特的老怪物是不是从圣班泽学去的。
无论如何,联军在圣班泽面对的困难更大,这些奴隶可绝对不会投降,即使他们想也不可能,奴隶主的命令是不可抵抗的。
“杀光所有人吧,这些奴隶已经不可救药了。”亚历山大在作战会议上如此说,“他们只会听从奴隶主的命令,绝对拯救不了的。”
其他人倒是没什么反应,这个选择是已经可以预见的,倒是安珀瞪大了眼睛,迟疑再三后才道:“那这样我们也不能称得上是解放者了吧?”
“解放者是对人来说的,拥有独立自主的生灵,这些奴隶并不能算是人了。”亚历山大带着微笑道,“您还年轻,还拥有慈悲之心,这都是必要的牺牲。”
如果塞西尔在这儿必然会想尽办法改变这一方针,安珀就完全不同,立时闭上了嘴一语不发。
兰登作为塞西尔的代理者虽然拥有发言权,但是为了不引起亚历山大的反感自然最好的是保持听从状态,幸好,亚历山大似乎对中央王国高看一眼,会议临结束时多了一句嘴:“中央王国怎么看?”
“尊敬的解放者,我想问一件事,如果奴隶主死亡这些奴隶会怎样?”
“奴隶主是杀不完的。”亚历山大一上来就说了句自向矛盾的话,那么多奴隶杀得完奴隶主杀不完?
他似乎察觉到了,很快改口道:“我是说,很难把奴隶主与奴隶们分辨出来,奴隶主甚至还会乔装打扮。”
“这些当然是需要考虑的,但是只要奴隶主一死,这些奴隶就会立刻结束战斗吧?”兰登继续问。
亚历山大有些不悦了:“这要看奴隶主给奴隶们下的命令,如果是主人一死奴隶们立刻发起自杀式袭击,那我们可能遭受极大的损失。”
“这一点当然必须考虑,所以,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明天请让中央王国打头阵。”兰登平静地道。
“你们?”亚历山大有些惊讶,“就那一千人?”
“是的。”
会议室里出现了小小寂静,只有安珀微微翘起了嘴角,片刻后亚历山大点头道:“可以,给你们半小时。”
兰登低下了头表示敬意。
【既然准备杀光圣班泽的人,为什么不动用空中力量?】晚上,塞西尔顶着圣殿通讯中心的重重警告再度发起了聊天,【还能减少人员损失呢。】
【你觉得血脉诅咒这个东西有没有价值呢?】兰登回复道。
【e……】塞西尔如此回复。
【不要发这种纯水!】圣殿通讯中心截断了聊天c-h-a了一句话进来。
兰登很快恢复了聊天:【夏堡的地形复杂,不过只要从入口一点一点清理过去,人员损失可以降到最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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