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面的路灯坏了,看不清路,石板老化也是坑坑洼洼,简辞的高跟鞋踩在上面踩不稳,石子卡着高跟鞋底,下一脚看不清地面就踩歪了。
几步路都走得特别扭,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隔着十来步路就听到养母的声音。
“大学里能赚到钱的,安静写书写了三四年,每个月还给我们寄钱。”
安母的话太招摇,安静听到后就拉着简辞躲到树下面。
幸亏路灯坏了几个,不然迎面就撞到了。
两个女人被看到也没什么关系,毕竟她们都是直的,不会多想。
心虚作祟,安静还是选择躲避的好,免得被问三问四的。
安父好像不高兴,“你少说这些,用孩子钱就这么高兴阿。”
“我就是说一说,鼓励孩子上大学后去做兼职,不要总问家里面要钱。”安母的声音越来越远。
躲在树下的两个人几乎是脸贴着脸,安静刚刚心急,直接将简辞拉到树后面,没有注意到其他。
她整个人靠着简辞,简辞背贴着树干。
她心虚地深深呼出一口气,手隔着衣服揽着简辞的腰,两人的姿势很亲密。
她们躲过了安母,却忽略了路人的眼光。
路人看到在树下亲密的情侣后本不觉得奇怪,但是两个女人就不对劲。他们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甚至有人忘了走路,站在原地看着她们。
回过神后就尴尬地跑远了,还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像是发现了重大新闻。
简辞微微不自在,扭头看向黑暗没有路灯的草坪上,略有些羞赧。
安静还好,双手攀着简辞的肩膀,低笑说:“小阿姨,你害怕吗?”
“没有。”简辞声音很低,没有多少情绪变化。
安静贴着她就不想松开了,肖想了这么多年的人,现在终于得到,却还是有些胆怯。平时最多就抱一抱,亲一亲唇角。
分手前就只敢拉拉手,现在简辞放纵,她总觉得像是一场梦一样。
她唇角贴着简辞的测脸,路灯的光照到周围的草坪上,只能看得到简辞眼中的光芒,隐隐掩藏着紧张。
简辞的手很规矩,抵着树干,估计是害怕自己靠歪了。
她的身子紧贴着树干,后背被粗糙的树干擦得隐隐生疼,纵然这样,她还是没有挪动半分。
她不动,就等于默认安静的行为。
路人都已经看见了,再躲藏也没有用的。
安静笑着含住她的唇角。
夏夜里的树下带着几分清凉,安静得寸进尺地拥住眼前人。
知了声从树顶传了下来,突然间叫个不停,夏风一阵吹过,树梢落下几片树叶恰好落在简辞的肩膀上。
安静浅尝之时,伸手将那片树叶取走,加深这个吻。
简辞心中紧张,在快要窒息的时候推开安静。
两人在树下都深深呼吸,简辞耳尖红得发烫,错开安静炙热的视线。
“我送你出去。”安静先透过气来,年轻人j-i,ng力好。
简辞没有拒绝,点点头,踏出第一步的时候脚崴了下,整个人靠在安静的身上。
安静的手恰好扶着她的腰,那里很软。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简辞上车的时候接到简东阳的电话。
她赶到江边别墅的时候,晚宴还没有散。
夏蓉被众星捧月着坐在沙发上,陈洁与简时深站在一起,两人都带着笑。
简时深恢复温文儒雅的样子,不知说了什么玩笑话逗得陈洁笑得很开心。
简辞走过去的时候,简时深嘴角的笑凝固下来了,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冷嘲热讽:“姐你来晚了,爸不高兴。”
“这是夏董的晚宴。”简辞也冷冷地回道。
她和简时深从小就不和,谢依是个温柔的女人,教养习惯都很好,教出来的儿子也很温和。只是那种温和只是做给别人看的,脱了那张皮囊,就暴露原形了。
简辞的到来让那其他说笑的人都停了下来,在场的人很少有认识简辞的,也都听说简老爷子将股份给了孙女的事。
他们对简辞感到很好奇,毕竟简老爷子的做法就等于打了简东阳一巴掌。
陈洁勤快地给简辞端了一杯香槟,好奇问她:“你家的送回家了?”
简辞嗯了一声就走到简东阳面前,轻轻喊了一声爸。
简东阳没给她好脸色,碍着别人在也没有开口骂人,讽刺一句:“没带你女朋友过来?”
“她身体不好,回家了。”简辞也很平静地回他。
一旁的简时深听不懂两个人的话,就拽着陈洁去问什么女朋友。
陈洁看着天花板上的琉璃灯,抿了一口酒才说:“你爸是问你怎么没带你女朋友过来。”
“我爸知道我没有女朋友。”简时深想要套话,没想到陈洁的嘴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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