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霁脸色霎变,执杯的手一时也僵在了原处。
关乎他那早夭的孩儿,越凌也略有所闻,是件憾事!今日始闻其详,倒又是一番感慨,想来人生在世,便总免不得这样或那样的不得意罢。
到当下,南宫霁似已醉了,拉着张放呢喃:“若是当初新荷未尝跟我,或今日不至这般。。。”
张放闭目一叹:“汝出此言,教她母子九泉之下如何瞑目?!”且又宽慰了其人一番,便转言他处去了。
二更刚过,张放便要告辞离去。
南宫霁不便留他,只道:“吾便静待张兄高升,有一日迁官汴梁,你我自可随聚。”
张放朗声笑道:“我便说许久未见,南宫兄早也忘了吾之抱负了!相较汴梁,我倒情愿回去西陲!”
南宫霁一怔,望了眼越凌,便忙转去劝道:“张兄。。。”
可惜张放丝毫未察觉到他的用意,尚打断他道:“南宫兄长居京中,见惯安泰,自不晓边关忧患!自那羌桀新主拓跋温登位,便多番于西关滋事,不臣之心昭然!吾与数位同僚几度上书请增兵西陲皆无果。。。”
越凌面色倏忽一凝,打断道:“汝既供职西京,何晓边关之事?朕。。。吾素来也在朝中行走,却为何从未听闻西关告急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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