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被烧的绯红,衣襟被自己略微扯开,露出j-i,ng致的锁骨,一头乌密弯曲的卷发散乱在身下,看上去颇有几分靡.乱之意。
相卉又换了一盆水,准备给靳囡脱衣擦拭身体。她捋了捋自己的绣摆,准备给靳囡松一松衣领,好让她能够呼吸顺畅。碰到靳囡的衣领的一刹那,一双滚烫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你做什么?”
靳囡的嗓子沙哑得不成样子,手上却半点力度没松,她望着她,眼里满是警惕。
“你发烧了。”她瑟缩了一下,俨然是被吓到了。
“我没事。”她撑起身子,总感觉后背隐隐作痛,似乎是受了伤,弄得她难受不已,“你看看我后背怎么了?”
相卉小心翼翼地脱下靳囡的内衫,忍不住捂住嘴惊呼了一声,“姑娘,你背后有鞭伤!”
靳囡有些不明就里,她只知道自己被元澄救起,没想到自己还落了伤。
靳囡的身世不明,小姑娘是元澄找来的丫鬟,心思生得透彻,只负责照顾着自己。元澄救下她后就与她说开要她去接触老皇帝,而靳囡却因为不愿意放下尊严而婉拒了他,元澄没有勉强,只是让她想好了再去找他。
靳囡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这场高烧似乎又夺去了一段她脑中的记忆。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的手腕,似乎有什么东西曾经带在手腕上,可是她却想不起来了。
“告诉你家大人,我同意了。”
当前之际,还是顺着原剧情走一步算一步吧。
——
舒亦澜足足昏了四日才醒。此时舒家已经准备挂起了白布,好准备她的后事。无论她生死如何,似乎都不与舒家有任何干系。
如今舒家是以舒有为主,也就是她的二舅。舒亦澜的父亲早在随舒老将军上阵杀敌的途中被人暗算身亡,舒母是个痴情种,生下了舒亦澜后很快就郁郁而终了,只是徒留舒亦澜一人。
舒有一家惯会做戏,外人面前似乎对舒亦澜照顾的面面俱到,事实上,她经常吃了上顿没有下顿。二人唯一的女儿舒佳更是深得舒氏身传,时不时就来对她冷嘲热讽一番。年幼的舒亦澜很快就知道了什么叫人情冷暖。
此次遭人绑架似乎只是自己被人无意牵连,若非是养大自己的r-u母前来状告,或许她就已经没命了。听说是一位大人救了她,只是自己醒来的时候,手上却戴了一个小石珠串成的手链,那明显就是一个姑娘的饰物。或许救她的应当另有其人,她的被救,估计也只是那位大人想要顺手牵羊罢了。她不太能够记得之前的记忆,却也能够分清是非真假。
等到她的外公镇远将军听闻她遭人绑架,这才从边塞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而后,一切得以回转。舒老将军二话不说就把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换了一遍,又钦点了一番家底,彻底臭骂了舒有一顿。原来此时舒佳已是霸占了舒母的嫁妆,并且几乎将其搬光,舒老将军气的胡子直跳,不仅要求舒佳将那份舒母的嫁妆分毫不差的还了回来,还顺手将舒有手下的几个铺子直接拨给了舒亦澜。舒老将军在前,舒有不敢多言,只敢暗自咒骂着自己的女儿愚蠢至极,这怎么能够在明面上做这种事呢。
再之后,舒亦澜才知道,皇帝已经下了圣旨欲封舒家女为后,而舒家,已经将舒亦澜的名字报上。舒老将军一把将舒有踹倒在地,“混账玩意儿!”
舒有在下人面前失了颜面,脸色涨的通红,也只是又重新跪在了地上。
“你怎么敢啊!那是你大哥的女儿啊!”舒老将军还想叫下人去拿棍子教训舒有,却比不过舒氏眼疾手快地冲上前一把抱住舒老将军的大腿,哀声哭嚎,“这一切是妾身自作主张,与老爷没有半分关系,妾身爱子心切,一时被蒙了眼,您别怪老爷了。”
当今圣上年过半百,最好奢华与美色,他的年纪,甚至都足以和舒有相称了。
舒佳呆呆的站在一旁,见状也迅速哭了起来。舒老将军被吵得不厌其烦,刚想踹开又顾及到舒氏是女人,只能生生收了腿。
舒亦澜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闹剧,自始至终,不发一言。木已成舟,舒有一家只是在做苦r_ou_计。老将军不擅长宅斗,也不明白这些是是非非,最后,老泪纵横地拉着舒亦澜的手告诉她,是自己对不起她。
舒亦澜反拍了拍舒老将军的手,“也许不是坏事。”皇帝之所以会与舒家结亲,说到底还是在忌惮舒老将军会举兵谋反。正是有了这份忌惮,老皇帝必然不会与她太亲热,而舒家也能够成为皇亲,这也就为舒佳打下了优厚的后路。
舒家她唯一在乎的,也就只有老将军与自己父母留下的东西了。
——
靳囡进了府,很快养好了身上的疤痕,她每日都要用药浴养身,以便将自己身体的优势发挥到极致。元澄请来了舞姬,乐师来教习她,一日下来,靳囡经常累得够呛。好在她也有天赋,很快的学会了一切。而元澄却始终没有与她见面。
靳囡知道,元澄一定一直在看着她。
为了确保她一定会被选上,元澄还特意为她量身打造了一套舞衣。舞衣是用上好的冰丝织成,衣料层层交叠,将她妖娆的身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同时,衣边衣角上更是镶满了各种琳琅玉饰,只要她一动作,便能听到清越悠扬的乐声。
距离选秀的日子还有一段时日,靳囡习完了一切,已经可以在府中随意走动了,这日,她在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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