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多半又在嘲弄自己,但看傅星沉心里有数了,叶宿话不多说下了车。
他们一进公司大厅就吸引了无数目光。
两人都是衬衫长裤,肩宽腿长,步伐一致,养眼得跟自带偶像剧滤镜似的。
傅星沉嘴上不正经,心里却很有数,在各部门负责人拿着企划书资料围上来时毫不含糊地指出漏洞,说一不二的风格和以前别无二致。
这让一直担心他掉马的叶宿稍稍放下心来。
“傅总和夫人同框的时候太养眼了吧!简直神仙下凡,每次跟傅总做完报告,我都想回去立马和我男朋友分手。”
“你跟报告竟然没被骂哭?!”
“哎呀,工作和私事要分开嘛!说起来你不觉得傅总有一点点变化。”
“我也觉得,气质上有点......”
“肯定是因为变得更帅了!”
叶宿偏头,看向声源地,傅星沉容貌气质上的改变是没办法遮掩的,那是岁月和阅历赐予的沉淀。他出神脚步慢了一点,傅星沉立马敏锐地放下文件皱着眉看他,眸光深沉,似有不满,“怎么?”
“我去,傅总皱眉我就忍不住想起了被企划书支配的恐惧。”
“不瞒你说,我也腿软了。傅总还是那个傅总。”
叶宿:“......没事。”
不愧是傅星沉,就算跨越了十几年,装起来还是一模一样。
一行人浩浩荡荡送他们俩和程助理进了电梯,电梯门甫一合上傅星沉就现了原形,他瘪着嘴揉了揉酸疼的肩膀,头搁在叶宿肩膀上,“老婆,我好累。”
程助理与金属电梯壁上倒映出的自己眼鼻相对,目不斜视,心中默念,我不应该在电梯里,我应该在楼梯间。
叶宿依旧站得笔直,面无表情道:“有监控。”
傅星沉闻言转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背后的摄像头,保卫处盯监控的人吓了一跳,跟被老板发现上班偷看小黄片一样。
傅星沉再面无表情地转过头,一脱离监控可见范围他就一脸坏笑道:“你想跟我做什么不能被监控拍到的事?”
叶宿瞪了眼他。
这场会议和叶宿想象的一样难以进行,会议室的气氛一度僵硬到没人敢说话。
傅星沉作风一向强横□□,往常是没人敢往枪口上撞的。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安排,一个个都很积极地上来当炮灰,各种漏洞明显甚至是还没有完整思路的计划案也拿出来讲。
叶宿倒不怕傅星沉被他们动摇了,他就怕时间一长,次数多了,这人直接闹脾气撂手不干了。
而且这样被动地挨打也不是个事情。
“我们作为国内的龙头企业绝不能这么畏手畏脚,我们是其他企业的领头羊,海外市场的开拓势在必行!万事开头难,我们有强大的资本力量......”
在老董事万历的唾沫横飞之下,叶宿似乎不经意地把钢笔摔到金属桌上。“啪”的一声顿时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坐在主位的傅星沉也朝他看来。
在寂静无声的会议室里,叶宿开口淡淡道:“海外市场开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万老您比我资历深您应该更明白这一点。但万老有一点说的对,市场开辟是势在必行的,在我们尚未对国外情况有深入了解之前,我建议还是先派人做点这方面的调查。”
他说话声音不响,却有种叫人不由得安静下来认真听的魅力。傅星沉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没睡饱早饭没吃就来公司听一群老东西叽里呱啦菜市场似的吵架,脾气早就到了一个临界值,叶宿这番话却奇迹般地安抚了他。
——也许是因为和叶宿这样安静的人相处习惯之后,他看谁都不由自主地以叶宿为标准来评判了。
傅星沉漫不经心地转笔,眼神毫不掩饰地落在他身上,“派谁去好呢?”
会议室里众人一惊,什么时候傅星沉还会问别人意见建议了?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在揣测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了,倒是一直忘了还有叶宿这个oa。
叶宿在傅星沉和其他人来回打量的眼神下面不改色道:“我推荐诸文何,他的简历很漂亮,入职两年没有较大过错。他的部门经理多次向我夸赞过他,而且他大学在海外留过学。”
傅星沉:“诸文何的确是个人才,定他了。”
一个市场开辟流程大致如此,最先肯定要派出小组对当地市场进行基础调查,而这个人选往往会是今后这个市场的领头人。
因此刚刚叶宿话一出,众人心思都活络起来了,这就是绝佳的往分公司c-h-a人的好机会啊!傅氏总部在国内,分公司就是猴子称大王的情况,但他们没想到傅星沉会问叶宿的意见,直接把人给定下来。
这个诸文何在公司里明明是个无名小卒,到底是怎么让这两位注意到他的?一时之间,在座的都心思各异。
很快就有人出来反对了。
叶宿不慌不忙地将视线移过去。
“夫人既然说诸文何入职两年,他一个没有经验,初出茅庐的小子,仅凭几年留学生活就能撑起那么大一个企划吗?我们这一行讲究胆大心细,他能......”
接下来的话叶宿听不到了。
耳朵里血液在血管中波动鼓动的声音越来越响,心跳加速,眼前瞬间蒙上一层水雾。
喉咙发干,金属桌显得异常冰冷是因为皮肤在发烫,叶宿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意识开始晕眩。
他发情了。
第17章
叶宿的发情期这段时间一直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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