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煊把颈带拿来给阮宵系上,此时的阮宵寡言且坦率,天真又温顺。这个样子的阮宵特别难得,他们好像很久都没有像这样好好讲过话了。
“如果我要标记你呢?”
话说出口了,齐煊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句话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讲了出来,他自己都愣住了。
阮宵忽然抬起头盯着齐煊看,良久,又垂下脑袋,轻轻摇了摇头。
戴好颈带的阮宵顺从地跪趴在餐桌上,回过头看着齐煊的动作。齐煊的手正覆在阮宵的屁股上揉捏,像捏面团似的,又揉又按,还时不时轻轻拍打几下。阮宵的屁股生得圆翘,白桃似的,齐煊早就想这么做了,不过换做往常,阮宵肯定会生气。可这会儿的阮宵除了偶尔哼咛几声,倒没有阻止。齐煊玩得不亦乐乎。
他把手指眼,阮宵突然发出了愉悦的呻吟,身子也在抖。齐煊把手指撤了出来,s-hi哒哒的 y- in 液浸润手指。
“宝宝,想不想我帮你舒服?”
“嗯……帮帮我。”
“叫我。”
阮宵沉默片刻,小声道:“老公,帮帮我。”
齐煊掐着他的腰亲吻蝴蝶骨,然后掰过他的头捏着阮宵的下巴与他接吻。齐煊忽然起了坏心,咬了一口阮宵的舌头,阮宵毫无防备,吃痛地躲避,眼圈霎时就红了。齐煊笑了笑,隔着颈带亲吻阮宵的腺体,他没有再折磨阮宵,龟*在t-u,n眼磨了几下,性器就猛地顶进了甬道。
里面s-hi热滑嫩,又紧得厉害,仿若处子一般。齐煊一向喜欢进得更深、再深,紧窄的肠道俨然被钻成了性器的形状。阮宵的身体敏感,随着性器的进出刮擦微微颤动。阮宵试图忍耐 y- in 荡的ji,ao床,紧咬下唇,可齐煊不允。阮宵一旦克制,齐煊就要扇他的屁股。抽c-h-a了几十下,肠道不再咬得那么紧了,齐煊趁着阮宵此时不怎么清明,又开始逗他。
“你总是不让我碰,这里才夹得那么紧,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以后要多和我z_u_o爱知道吗?”
“……嗯。”
齐煊得逞了,咧嘴笑得特别开心。见阮宵渐渐适应,他加快了速度,双胯猛烈地顶撞起t-u,n丘,雪t-u,n染上了红潮,翻涌如浪,r_ou_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地上已经有了一小滩水渍,液体从*合处落到桌子边缘,还在往下滴。桌子承受不住,轻轻摇晃,发出“咔吱咔吱”的细响。栀子与薄荷的气味交互缠绕,一室旖旎。
只是餐桌还不够齐煊折腾的。他抱起阮宵,让阮宵挂在他身上,一边走还一边把性器往阮宵屁股里塞。一路走到卧室的大床上,才把阮宵放下。阮宵还未平复气息,就被齐煊打开腿,按着胯骨,大开大合地肏弄。
阮宵从小学习格斗术,胳膊长腿长腰身柔韧,什么姿势都可以做。齐煊摆弄起阮宵,不知餍足,也忘记了时间。当他把阮宵又一次压在身下长驱直入,不知疲倦地抽c-h-a时,视野里的景物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明亮。望向窗外,清冷的夜晚笼上了一层如纱似雾的晨光。齐煊忽然记起小时候去草原看日出的经历。那天,天还未亮,繁星浩瀚,草原广袤而寂静。年幼的他跟着家人和牧民,望向远处天际。白昼将至,遥远的天边抹上了鱼肚白。风声传来马蹄声和马儿的嘶鸣,不一会儿就看到几匹矫健的马儿在草原上驰骋。
阮宵就是他的马儿。他的马儿只能他一个人骑。
作者有话说:
河蟹见eed”
一般是隔日更,很想日更但不一定qaq
昨天有一个圣诞节的小段子哦,可以去微博看。
第20章
阮宵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眼皮沉重,身上仿佛压了几公斤的棉花,动弹不得。忽然,他身上一轻,听到了脚步声,然后手机铃声由远及近。
阮宵勉勉强强地睁开眼,朦胧中看到齐煊把手机举到了自己耳边。
“阮律,怎么现在还没到啊?没出什么事儿吧?”凌峰的声音通过手机传了过来。
“我今天……”他一开口,才发现嗓子沙哑得不像话。
阮宵正欲继续说,齐煊却把手机拿开了。齐煊对凌峰道:“您好,是这样的,宵宵感冒了……是的,突然就感冒了……好的,我会转告他。”
“你的工作伙伴说让你好好休息。”
阮宵不再试图去纠正齐煊的称呼,或是回应他说的话。阮宵的浑身上下都像是被大象碾过,还不是会按摩且个性温和的大象,而是古时候上战场,一蹄子踩下去就是一个深坑的大象。
他一闭上眼,很快就又睡熟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门铃声吵醒的。阮宵听到门口有讲话的声音,其中一个声音是齐煊的。阮宵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中午?也有可能是下午。他以为齐煊早就离开了。
他听到房门关上的声响,还有塑料袋窸窸窣窣的摩擦音。他盯着头顶的卧室灯,还有雪白的天花板,发觉自己的脑海一片空白。房间很安静,落针可闻,他也什么都没有想。
阮宵起身穿衣,身上的痕迹无一不在告诉他发生过的事情。他面无表情地侧过脸。
齐煊看到阮宵走出卧室,轻轻扬眉,道:“睡美人,睡得还好吗?我正在搜索如何能唤醒一个起床气大的oa,你就醒了。”
阮宵走到餐桌旁,显然是被齐煊清理过的。不仅没有了那些难以启齿的痕迹,连红酒和抑制剂也被收拾走了。阮宵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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