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好笑,八卦总能j-i,ng彩过事物本身。
“刘静肯定是不会给何澄的,可笑的是她竟然自己戴上了,还被那个男生看到了,男生问,为什么在她手上,刘静说,是何澄不要送给她的。”
鱼鱼惊讶地哦哦哦了几声,竖起了大拇指,“真是,不要脸啊。”
我继续:“那个男生觉得何澄过分,但他又没有何澄的任何联系方式,然后!”我笑了笑:“他托刘静告诉何澄,原话是什么我不知道,差不多意思就是,不喜欢可以,但是为什么要践踏他的心意。”
鱼鱼听着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为什么这么j-i,ng彩的事刚才不说!”
我吐舌:“说了你就不听我分析何澄的事了。”
鱼鱼咬牙:“你这个心机狗。”
我:略略略。
这件事因为男生一直遇不到何澄被搁浅,可怜的是何澄她完全不知情,所以昨天我顺手就解决了这件事,当然,我仍旧没让何澄知道,只是把事实告诉了那个男生,后来男生找来了刘静对质,我便功成身退了。
这个故事告诉你,不要相信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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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一节大课,鱼鱼表示要翘课。
她告诉我,自己班上课,两个女生少了一个,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她唯一能翘的就是大课了,要好好珍惜。
我看着她瘫在床上的样子,骂了句懒鬼就出门。
走到楼下,看到了迎面走来的赵佳和何澄。
这两个人为什么会走在一起,我表示有些疑惑,但想想,其实赵佳对何澄并没有怀着坏心思,而且她们还是舍友,索性释怀。我很少遇见何澄同其他人走在一起,这么一看,发现何澄被评为系花特别有道理。
明明不是一个风格的赵佳,明显地被她比了下去。
两人走到我面前,赵佳甜甜地叫了我一声学姐,并亲昵地挽住了我的手。
我呵呵客气地笑了几声,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手拿开,而何澄只是点头对我微笑。
“学姐去上课吗?”赵佳问。
我恩了一声,看向何澄,不知是否是路灯的缘故,她的眼睛下若隐若现黑眼圈。
我看着她问:“没睡好吗?”
何澄微笑摇头:“还好。”
我还想询问一句,赵佳忽然c-h-a嘴进来,又挽住了我的手,笑嘻嘻地说:“学姐,你这几天是不是一直在打听何澄啊,还帮她解决了刘静的事,哎呀,那个刘静啊,我不知道她竟然是……”
“我先走了。”何澄忽然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接着礼貌点头就离开。
我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心虚,她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没想到啊,刘静是这种人,我问她她还不承认……”
我呵呵两声打断她热血沸腾的样子,拉开她的手,并告诉她我得去上课了。
去教室的路上,我一直心不在焉,脑中都是何澄的那句,我先走了,还有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很多事情你当下做的时候觉得没什么,但被别人提起,而你再次回顾,味道就有些不一样,我想,何澄是不是觉得我多事了。
确实,这件事在此之前,一直被我往好的方面想,并天真地觉得我怎么这么木奉,可稍稍往后退一步,我就成了一个爱八卦的闲人,还c-h-a手别人的感□□。
这么一想,真的好罪过。
罪过的我,一个晚上都惶恐不安,开微信啪啪啪地打了道歉的话,删删减减却又觉得不妥,从头再来又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最后只好求助鱼鱼。
言简意赅了事情始末,鱼鱼回了我一句,不至于吧。
要是换做其他人,我一定和鱼鱼站在统一战线,但那个人是何澄,我害怕。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我和鱼鱼分别从各个角度分析了何澄作为这件事当事人的各种可能的看法,并把最差的提炼了出来。
越分析我越慌,人一旦慌就容易冲动,于是我一个冲动,没头脑地就给何澄发了个“对不起啦。”
其实是想立马撤回的,但转念,既然发了,就这么着吧,只要我态度诚恳一点,我想何澄是不会怪我的,毕竟她在我心里是那么的善解人意。
但要是她仍旧怪我,那么,那么。
那么我活该。
这次何澄回信息很慢,慢得让我十分想念从前那个秒回的何澄,一节课下课后,手机才又亮了起来。
她问我,下课后能空出时间给我吗?
我急躁地立马回,能。
她说,步行街小庭院咖啡馆等你。
我呆呆地看着这几个字,何澄给我的事态发展总是这么的猝不及防,她这是想和我在咖啡馆干架?
呵呵呵我开玩笑的。
不过拿咖啡泼人这事还挺带感的,毕竟咖啡渍一点也不好洗。
我从来没有一次既期待又害怕下课,等到铃一响,几乎是百米赛跑般的速度冲向门口。
这种状态,我想,大概是期待吧。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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