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萧抱着板子,写“不急,我有点问题想问你。”
孟哲浑身一禀,“还说不是办公室潜规则,这就来了。”
长萧隔着一层幕篱,亮晶晶的看着他,写“我能不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要选这门课?”
孟哲“……”
——我说为了以身饲魔,贯彻落实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佛教奉献主义j-i,ng神,避免师妹掉入骗婚大坑你信吗?
片刻后,他毅然决然的选择胡编乱造“那啥,我觉着药学这个东西,非常的有趣,呃,也非常的实用,可以锻炼我的逻辑思维与合作共赢的能力……”
——何等惨不忍睹而没有逻辑答案,像极了雅思口试或者hr面试时临场胡编的广大菜鸟学子。
长萧顿了一下,写“你有一点紧张?”
孟哲何止紧张,他浑身不自在,简直求爷爷告奶奶,就差跪下来喊上一句“师兄您收了这神通吧!”
他视死如归“听说药学很难,不知道我能不能学好。”
长萧扑哧一下就笑了。
他抱着板板,眉眼弯弯,心想“我真的好喜欢啊。”
孟哲死鱼眼“你笑什么?”
长萧摇摇头“没笑。”
孟哲死鱼眼。
——你明明就是在笑我!你都没有停过!
完了,魔尊的威严这回是彻底毁于一旦了。
长萧虽然不懂孟哲在紧张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给魔尊从头到脚的套一个滤镜,怎么看这怎么好,所以孟哲用担心课程难度太大这种蹩脚的理由时,长萧居然信了,他就像大福习惯对魔尊撒娇时那样,自然的拍了拍他的手,写“没关系,今天不讲那些难的理论,我可以带你先去看看药园子。”。
皮肤接触那一刻,孟哲整个人都僵了。
肌肤相触的感觉温和细腻,让人无端回想起了梦里接吻的绵长来,接着联想到了那个拥抱。长萧修为被废后经常喝药,所以身上药香清苦,这个小师兄或许是和药打交道的缘故,身上也有药味,浅浅淡淡的那种,如今他们相对而坐,孟哲才能察觉到一二。
于是他忽然严肃起来,问“学这个,能不能续脉啊?”
长萧站起来的动作一顿,歪头“续脉?”
孟哲比划“我有一个朋友,是个很厉害的剑修,因为我的一些原因,没了修为,我一直很过意不去,所以,如果能治的话……”
他也怕暴露太多信息,说的极为含糊,奈何在座两个都是当事人,长萧瞬间秒懂,他眼眶一酸,急忙眨眨眼,欲盖弥彰的低下头,写“你怎么知道是你的原因?”
或许是觉着刚刚认识就怎么说很奇怪,长萧欲盖弥彰的补充“我觉着你很不错,不应该是你的原因吧。”
孟哲心说嗨魔尊的锅我自然要背,我是很不错宋之轩是个变态啊,这还能有假嘛,如果不是魔尊要求,一品阁脑子有泡废自家首徒的修为啊?然而下一秒钟,他忽然觉着有些不对。
“卧槽。”孟哲心说“先是小道长身上带伤,又是皇室问我什么时候搞死他,搞不好真的没那么简单啊,我本来以为只是不受待见,难道废修为真的不是我要求的?”
他抓抓脑袋,心道“所以小道长现在去哪了?他不会无家可归在外头流浪吧?”
“总不会被什么奇怪的人追杀吧?”
孟哲火上心头“我放他走的前提是他在外面过的比在我身边好,真要流浪还不如绑回来,起码不愁吃喝。”
长萧见他神色有异,连忙按住他,疑惑的把板子横在胸前,见孟哲不看他,他只得把板子横推过去,硬杵在孟哲面前,“怎么了?”
他当真是有些着急,勾画黏糊糊的连在一起,笔锋都没那么漂亮了。
当着外人的面,孟哲没法说太多,只能强压下疑虑“无事,我们先说药吧。”
长萧虽然还在忧心,但是孟哲怎么说了,他便不多问,带着他走到屋外,给他指药圃里的草药。
“一叶萩,果实淡褐有网纹,高山植物,活血舒筋,健脾益肾。”
说到肾,他居然不由自主的隐晦的扫了孟哲小腹一眼。
孟哲没觉着什么不对,长萧显然有些不好意思,他将冰凉凉的手放在脸上捂了片刻,这次接着给他介绍。
“紫背天葵,生于山坡幽壁,夏季开花,具清热解毒、润肺止咳、散瘀消肿、生津止渴之功效。”
他拉着孟哲把药圃里的花叶摸了个遍,凭心而论,小师兄讲解的十分细致,从植物的生长到药性无所不包,炭笔的笔尖都写短了一截,奈何孟哲实在心不在此,连魔尊自带的学习补丁c-h-a件也陷入了罢工模式,长萧无法,拉着孟哲在室外一块青绿岩石上坐下来,担忧的写“到底怎么了啊?”。
孟哲在想怎么名正言顺的,又不会吓道小道长的方法把他逮回来,依旧摇头,神思不属“无事。”
长萧“……”
——可你哪里是没有事的样子嘛。
如果他还是猫的形态的话,扑过来亲亲蹭蹭,孟哲不多久就好了,但是现在就只能坐在一边干着急。
他一时有些泄气,抱着板子愣了片刻,还是试探的写“那……我陪你走走?”
孟哲也有些抱歉,他本来是来和师兄学习的,结果学不进去还耽误别人时间,这要是研究生这么折腾前辈师兄,别人早让你哪凉快哪待着去了,当下叹了口气“不必劳烦,我……,要不今天先这样吧。”
长萧点点头“我摆渡送你回家?”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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