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来说,打游戏这么强的早该被人挖掘拉进群里了,而且谢星阑在脑海里搜罗了半天也找不出能对应的上“星”说话行事风格的人。又强势,对他又好像无底线纵容。
许茹:“嘿嘿嘿嘿嘿。姑娘我眼光不错吧,你俩绝对配。”
谢星阑:“所以是谁啊?我肤浅,看脸。”
许茹:“超超超帅。”
谢星阑:“我觉得我们学校除了我找不出其他超超超帅的人了?是外校的吧?”
听许茹这么一形容,谢星阑莫名其妙想起江戈。许茹眼光高,除了他,也就夸过江戈帅。
许茹:“不行我不能告诉你,保留神秘感是追人的第一要素!不过他超超超喜欢你的,呜呜呜我真想把你剥光了扔到他床上去。”
谢星阑失笑:“许茹妹妹,能不能克制一点你自己?”
过了一会儿,谢星阑想起刚刚的聊天内容,沉默了,把截图发给许茹看。
“我反思一下,我可能无意之间伤害了一位纯情少男的心。”
许茹:“………”
之后“星”就没主动来找过谢星阑,估计真是被他伤到少男心了,谢星阑也没放在心上。
他这人其实挺没心没肺的,从小到大追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按两辈子算的话他连人头都数不过来,所以有人喜欢他对他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关注的新鲜事。
周末晚自习,江戈没来。
谢星阑给他打电话也没打通,李小彬说:“顾朗也没来,这两天他们好像要去参加什么竞赛。”
谢星阑哦了一声,江戈成绩好,经常代表学校去外地参加比赛,赶不及回来也很正常。
到了晚上,谢星阑正打算去跟李小彬挤一晚上,一回到寝室就看到顾朗在换衣服。
“什么时候回来的?”
顾朗说:“你们晚自习的时候,我懒得过去了。”
谢星阑问:“江戈呢,你们不是一块比赛的吗,应该一起回来吧。”
顾朗表情有点微妙:“他……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说,虽然他是不稀罕一个竞赛奖吧,说放弃就放弃也太可惜了。学校为了这次竞赛还花了挺多j-i,ng力的,结果周六下午,江戈跑出去上网,直接没去考试。带队老师气得都快哭了。回来后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整个人情绪都不太对,连老师问责都冷着脸,我都被他吓到了。”
谢星阑一愣:“啊?”
顾朗摊了摊手:“这会儿不知道是在挨骂还是直接就没来学校。”
谢星阑有点不敢置信,他一直觉得江戈懂事有分寸的,如果不是特殊紧急的情况,绝对不会缺考。江戈把成绩看得还挺重的。
他担心,又给江戈打了几个电话,打通了。
“喂,你怎么没来学校?”谢星阑有点急,问:“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要帮忙吗?”
那边停顿了一会,语气挺平静的,没什么异样:“没事。我回租房整理东西,明天回来。”
“哦,那好。”
挂断电话后,江戈还举着手机,片刻后才缓缓放下。
他站在一片狼籍的房间里,墙壁上挂着的相框摇摇欲坠。
他已经在房间里发疯一样砸了半个多小时的东西,像被逼到绝境走投无路的绝望野兽。可是什么都压不下去心里那暴戾激烈的情绪。
江戈眼里都是血丝,微微垂眼,看着手机屏幕里显示的对话。
“谈过。”
“谈恋爱怎么可能不亲。”
一字一句,像尖刀一样往他胸口里捅,无情地翻搅着。
一想到有人亲过谢星阑,抱过他,拥有过他,江戈呼吸都在痛,嫉妒地发狂,整个人几乎失去理智。
为什么,为什么他小心翼翼地珍视着,连偷偷亲吻都要拼命克制着自己不能用力的人,可以被其他人拥有。
他们怎么亲的?那个人是不是不像自己这样自卑又y-in暗,跟谢星阑接吻是不是毫无顾忌?除了接吻,他们是不是还……还会做别的……
江戈僵立在原地许久,手机都快被捏碎了,已经快被自己脑补出的一幕幕给逼疯。
最后才缓缓瘫坐在了地上,手支撑着地面,头深深地低垂下去。
第二天周一晨会,谢星阑看到队伍最后面江戈的身影,悬着的心才慢慢放松下来。
国旗下讲话就像老太婆裹脚布一般又臭又长,谢星阑困得打哈欠。
入冬了,早起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种折磨,不少人都在发呆或者闭眼休息。
讲话结束后,原本以为可以整队回教室了,队列刚动,王中海就拿过话筒,说:“早会还没结束,新的一周,大家都打起j-i,ng神来。”
没人响应。
王中海推了下眼镜:“上周纪检部临时抽查了男生宿舍,发现不少纪律问题,在这里做个总结,并对个别情况严重的同学做点名批评。”
“……彭琪等八名男生,夜不归宿,易向阳等三名同学在寝室养宠物,吴豪等三十七名同学携带违规电器……”
“其他都是老调重弹,现在要讲讲关于睡在一起这个问题。学校也不是第一次发现有关系好的同学一块睡了,一直睁只眼闭只眼没有严肃处理过,经过开会决议,新增一条寝室规则,两人不能睡一块。”
底下一片嘘声。
王中海又扬着他那标志性的假笑讲自以为很幽默的话:“这里树立个典型,高二四班的谢星阑同学和江戈同学,平日里关系就很好,经常被我抓到传纸条,晚上睡觉还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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