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公司出来,准备回家的安经纬:“…………”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的重点就是钟点工少了一个吗?!
安经纬的内心是崩溃的。
放弃思考这个一如既往淡定异常的儿子的脑回路,走私东北虎什么的……走私到自己家来了吗?!这话说出去谁信?!而且之前他明明看见那只东北虎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地在自家游泳池里猫刨啊,这情况太不对劲了吧?!
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
然而事实如此,安经纬赶到家里的时候,目击者张婶也是同样的说辞,他在不得不信的同时,只能安慰自己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之前那只老虎应该是真的在游泳,痕迹被赵洋收拾了,至于晕倒后没出事……可能当时老虎吃饱了吧。
这么看来,它来游泳是为了消食吗,饭后立刻激烈运动似乎不太好,等下,游泳对老虎来说算激烈吗?算吗,不算吗?
安经纬的脑袋比一团浆糊好不了多少。
至于钟点工,倒是不用叫,张婶震惊之余还记得把这突发情况上报了公司,公司为了表示歉意并让大客户安经纬看到诚意,特地拨了两个钟点工过来帮忙,且免收本次的费用,于是这件事,就和谐落幕了。
次日。
必做事项:相亲。
在老爸灼灼的目光下,安以源对着镜子认认真真地穿好了定制西装,戴上合适的手表和袖口,打好领带,喷上香水,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脱离实际……“这样不好,别人看到的不是真正的我……”
佛系青年抗议道。
安经纬露出民主的笑容,“那你准备穿什么去?”
读作民主写作独裁。
安以源:“随便穿穿,这身起码让我老了10岁。”
安经纬坚持己见,“我问过了,廖家的小姐喜欢成熟的男人。”
安以源呵呵:“这话一定是她爸告诉你的吧?”真相如此明显,要么是她喜欢她爸,顺便爱屋及乌喜欢成熟的男人;要么是直接对着她爸说的……打个比方,这就像是小时候你妈问你更喜欢爸爸还是妈妈,如果这时候爸爸不在旁边,那当然要答更喜欢妈妈啊。
安经纬:“…………”
安经纬越想越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简直一针见血,在要不要他换一身之间摇摆不定,安以源却懒得再折腾,直接带着包出门了。
小七和四小在家。
相亲嘛,带小孩和宠物算怎么回事?
何况约的地点在西餐厅,宠物不能入内的那种。
银色保时捷消失在寂静的山路间,小七站在窗台目送着饲主远去,灵识默默地跟上。
布布优雅地舔了舔爪子,“你不阻止?”
小七:“什么?”
布布认真地看着小七,蔚蓝色的眼睛里流转着星辉似的光芒,道:“你应该很喜欢主人吧?”见小七不说话,布布大着胆子道,“不是对长辈的喜欢,而是对伴侣的……”
小七:“你知道什么?”
“前段时间在和我们待在一起的不是你。”布布歪了歪头,“那个人虽然和你有相同的长相,但言行举止都不一样,那是谁?”这经历过许多苦难而养成缜密思维的布偶猫猜测道,“是不是……景樊?”
拨开迷雾,可见天日。
只要跳出体型的差距,很多事情就变得如同泡泡那般,一戳就破。
安以源前往云水古镇时,景樊和小七互换了身份,安以源不熟悉景樊,但仍发现了真相,布布熟悉小七,也发现了真相。
大橘和二黄嘛……
e。
小七定定看了布布几秒。
黑色的圆瞳转为金色的竖瞳,如有实质的压力在空气中弥漫,那双眼睛乍看很像猫科动物的眸子,可其中的冷酷和高傲却直击灵魂,昭示着其生物链顶端的地位。布布瘫软成液体,挣扎着细细“咪”了一声。
似乎才意识自己做了什么,小七收起不自觉外泄的气息,摸了摸地上的猫饼,嗯,手感不错。
没有任何恼羞成怒的意思,小七只是淡淡道:“别说出去。”
“咪~”
布布点头。
它当然不会说啦,因为它觉得主人早就知道了。
布布眯起眼睛,掩盖住眼底的笑意。如果不是因为小伙伴都迷糊着,它真的想和别的猫打赌小七和主人什么时候摊牌呢。
永无乡西餐厅。
安以源看到这个名字的第一眼,立即联想到亚瑟王的宝具“远离尘世的理想乡”,再次认识到自己是个二次元党的事实。永无乡西餐厅在市中心的商场里,这个位置的租金高,消费自然也高,相对应的是餐厅的格调。
高雅却不失亲和,是那种让人走进来就觉得舒服的氛围,轻音乐如水波流淌,增加一分悠然。
闹中取静。
约的时间是11点,安以源在老爸的驱赶下提早了半小时到,找好座位后意思意思点了杯咖啡,拿了本彩图多的杂志看。
准点的时候,廖小姐来了。
和安经纬说的一样,这是位才女,光看穿着就知道。
廖小姐穿着身传统的旗袍,脚下踩绣花布鞋,乌黑的头发盘起用一根银簪固定,走路袅袅婷婷,看着就很有古代仕女的风韵,再加上即便是素颜也秒杀大部分女同胞的颜值,她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风都好似减缓了流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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