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厌砸吧这这句话回过味来了,她略有些怅然地又把手机扔下了:“行,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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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厌养伤的这段日子里,宋余杭也没闲着,虽然辖区内太平了不少鲜少有大案要案但小偷小摸j-i鸣狗盗之类还是层出不穷。
她白天穿梭在江城市的大街小巷抓小偷逮流氓,入了夜有需要蹲点的情况就凑合在车上窝一宿,难得的休息日偶尔和林舸出去吃个饭,本来是做戏,一来二去的二人竟也成为了难得的朋友。
余下的光y-in则专心捣鼓林厌那根机械棍,她按着老同学教的方法,先找钢厂融了材料,过了三天交还到她手里的是三截完好无损的航空铝管,她就照着图纸开始自己打磨、修复与焊接,在警校时她也曾拆装过枪械但哪里弄过这玩意,一开始磨得指尖都是水泡,满手伤痕,到最后竟也让她琢磨出了点门路,越来越上手。
一切都在步上正轨,包括林厌的身体。
她按时服药,脚上的伤拆了绷带开始复健,和巴西柔术教练对打,在健身房挥汗如雨,也会穿上白袍安静地在病理实验室坐一整天。
光y-in缓慢地流淌过去,又下了几场雨,山里冷得更快,树叶慢慢变黄,夏天要结束了。
宋余杭在市局门口停好她的小电驴,甩着钥匙往里走,正好看见有人来市局门口送花,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玫瑰径直塞进了女警的怀里。
“七夕快乐。”
她这才惊觉,哦,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呀。
看到玫瑰,她又想起了林厌,以及她的那句:“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知道玫瑰带刺了吗?”
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体温,对于宋余杭来说是一场还未做完就已经清醒了的梦,但正因为这样,才会对接下来与她的见面保留了足够多的期待。
她们很少联系,林厌真的做到了“我不会找你,你也别找我”的境界,但几乎每天,宋余杭路过公告栏的时候,都会往她的照片上瞅一眼,同时在心底悄悄问:你今天好点了吗?
她不曾把这句话发出去,林厌也没回复她一开始的那条短信,宋余杭掏出手机,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背后张金海走了过来。
“哟,宋队,上班啊。”
宋余杭只好把手机收了起来,和他一起往里走:“对,张队,早。”
中午休息的时候,几个有对象的刑警小声说着晚上的安排,单身的也纷纷呼朋引伴说要去玩。宋余杭孑然一身坐在办公椅里,她这个位置和年龄说尴尬不尴尬的,年纪大和二十多岁的小刑警说不到一块去,又毕竟是女领导,请她喝酒吃饭也得掂量掂量是不是在别人眼里有巴结之嫌。
宋余杭一向很识趣,从不参加下属们的各种聚会。
她在想着另一件事,要是明天休假的话,赶在夏天的尾巴,她想再去看一看她。
没等她考虑太久,下午下班的时候,林舸来了,车停在大门口等她,手里捧了一束鲜花。
他到底是个体贴又细心的男人,知道宋余杭不喜奢华排场,开的车低调,穿的也低调,拿着的花也是简简单单的向日葵、雏菊与满天星,还有其他的几种点缀,不过宋余杭叫不上名字。
男人看她走过来,把花递给她:“七夕快乐,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正是下班时间,市局门口人来人往的,冯局的司机刚替他打开车门,老局长却又停住了脚步,往那边一望,司机也跟着瞅了过去。
豁!好家伙!宋队也有人追了!啧啧啧,了不得,看来不光是冯局就连赵厅都能了却心事一桩。
宋余杭脸上没有任何羞腼之色,仿佛只是接过了一个朋友递来的礼物般神色坦荡。
“谢谢,也祝你七夕快乐。”
眼看着那辆车载上宋余杭彻底滑出了市局大门口,冯建国才收回了视线,坐回车里吩咐司机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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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舸的约会不算沉闷,中高端餐厅吃,人满为患的大排档也吃,宋余杭坚持不让他付账,于是aa或者这次你请下次我请。
吃完饭后若是她不忙时间充足会去打打保龄球s,he箭乒乓球之类的体育运动,寻常情侣之间的看电影啊买衣服之类的,倒是一次都没有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宋余杭愈发觉得,他好是好,相处舒服是舒服,可是始终欠了点什么,至于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让一个感情经历为空白的人去思考这些问题太难了,还不如让她去负重五公里越野来的轻松。
宋余杭抬手,狠狠一箭正中靶心,林舸则喘着粗气坐了下来:“我不行了,歇歇,歇歇。”
“好。”
“给,擦擦汗。”
随着矿泉水一起递过来的还有手帕,他倒真的是个十分体贴的人。
“谢谢。”
瓶盖已经被拧松了,宋余杭接过来喝了一口,想拿帕子擦汗的时候刚放上脸,她的动作就停住了。
一股雄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涌入鼻腔,她突然有点怀念起林厌身上那股清清爽爽的香水味,离远了闻有点淡,凑近了闻却又是甜的。
宋余杭把手帕折好还给他,看看表:“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林舸起身:“行,我送你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车就好。”
“我开着车呢还花那个钱干嘛,走走走,反正也没几步路。”
盛情难却。
他几乎做到了一个男人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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