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腿到膝盖……再到大腿……她舔了舔唇……吞了吞口水……
钟咏正出神呢,等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图笛的毛爪子正蠢蠢欲动的……
大魔王眯着眼看着图笛眼睛冒着绿光的盯着自己的……好像是一匹饿急了的狼,而钟咏就是美味可口的r_ou_……
钟咏双手抱着胸,看着图笛,图笛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一抬头就看到钟咏的死亡之蔑视,她嘴巴一瘪:“磬儿……”
钟咏:“你是想自己滚出去,还是我丢你出去。”
图笛都要哭了,她这不是憋了太久,难得可以吃r_ou_,这才闻着r_ou_香……
钟咏看她死性还不想改了,正想把人丢出去,图笛就站了起来,满脸的控诉,满脸的委屈……走一步看一眼……等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差没说: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
钟咏……死孩子……白养得那么大……
图笛:虽然都是同一户口本,但是我不想做你孩子,我想做你妻子o(╥﹏╥)o
把图笛赶了出去,钟咏也困了,就睡下,等半夜的时候,钟咏警觉的感觉到不对……她正想反抗,就感觉到一股铺天盖地的能量。
她甚至无法挪动自己的一根手指,睁开自己眼睛,但是她的意识是很清醒,感官也很清晰,她能听到有个脚步声轻轻的走近。
那个人走到她的床边,钟咏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那个人的手指轻轻的描绘自己的轮廓,指腹和脸颊接触的瞬间,带着些许干燥和轻微的摩擦,让钟咏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熟悉还不是原主身体的那种熟悉……而是,她原来世界的那种熟悉……是谁?
似乎太遥远了,这种明明很熟悉,但是她就是想不起来,那个人轻轻的笑了,然后钟咏感觉自己的脸颊被人亲了一口……然后是嘴唇,那人用舌头轻轻的舔着自己的嘴唇,然后钟咏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人含在嘴里轻轻的磨着……
明明……自己在原来的世界,就是母胎单身多年,怎么偏偏这种熟悉感,仿佛是从灵魂里带出来的……跟罗伊或者其他人的那种熟悉感不一样……这个人,仿佛就是跟自己曾经在一起很久很久。
久得,自己的灵魂里都刻上了那个人的烙印,无论经历多久,发生了什么,一旦再次接触,自己就能记得……
但是真相是,钟咏不记得这些记忆了,她只是记得那种感觉,这让她觉得很恐慌很无力很委屈……多种情绪的夹杂,让她觉得眼眶热热的……
她不能动,只能让眼泪一滴一滴的从眼角滑落……
那人感觉到她的眼泪了,钟咏只感觉自己被人轻轻的抱在怀里,她的眼泪被人舔去,那个人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钟咏听到了那个人轻轻的笑声,说:“爱哭的小笨蛋。”
这个声音……钟咏被吓到了……那是她在原来世界的执念……那个只能看到背影的女人,那个总是笑着喊她小咏的声音!!
因为太刻骨铭心,以至于,钟咏想要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又或者是努力睁开眼睛,看一眼,这个女人,但是那种力量太强大,钟咏剧烈的想要挣扎都没有用,似乎睁开眼就需要用尽全身的力量也不一定可以。
那个人大概是发现了钟咏的挣扎,她轻吻着钟咏的额头:“乖,宝贝,还不到时候。”
说着,再一次一股强大的力量,不停的吞噬钟咏的意识,最后她整个人无力的失去意识,那个人像抱着一个珍宝一样的抱着她。
如果钟咏现在醒着的,大概能看到一个身穿一袭黑衣的女子,她墨黑的长发散批在头上,绝美的五官显得冷厉,但是此刻眼里是满满的宠溺,无限爱怜的亲吻着她的脸颊。
想到刚刚钟咏的挣扎,她的薄唇勾了勾,她的小笨蛋一如既往倔强不认输,不管经历了什么,她的小宝贝还是一如既往的大魔王个性,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爱怜的亲吻着她,跟她额头贴着额头。
等天微亮了,那黑衣女子才依依不舍的把人放下,给她盖好被子之后,她开门走出去,罗伊、古斯、图笛、时凛月都在。
那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四个人,说:“以为超过半数的力量,我就无法解决你们嘛。”她说着,黑发无风而动,一股力量冲天而起,她整个人离地飘浮在半空,四条黑色的绫布向着四个人攻击而去。
罗伊、图笛、时凛月各自抵挡,古斯没有武功,直接拿出唐门制造的武器来抵挡,但是仅仅一击那个武器就废了,她直接被绫布卷了起来,她正想用其他武器,那绫布困得更紧,她忍不住骂了一句:艹,你tm来真的!
其他三个人虽然武功都不低,但是哪怕是一对三都无法奈何那黑衣女子半分,没多久,四个人被黑色绫布捆得紧紧的排排坐在半空,然后黑衣女子让四个人不停的各自碰撞。
其他三个人都武功还好,古斯没有武功最吃亏,等黑衣女子尽兴了,四个人直接被丢在一堆,古斯垫底。
黑衣女子缓步而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四个人:觊觎本尊的女人,会死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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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黑衣女子走了之后,四个人才摊在地上,古斯已经没了半条命,感觉全身都散架了,说:“大爷的,就欺负我没有武功是吧。”
她正骂骂咧咧,其他三个人已经爬了起来,她们三个身强力壮倒是没有受伤,就是被对方狠狠的挫了面子十分不爽而已。
时凛月的软剑直接攻向图笛,罗伊也不可以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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