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礼想要坐起来,可一起身就感觉腹部疼的厉害,伸手去摸才发现上头缠了厚厚的纱布。“我怎么回来的。”他忍着疼,看着那人。
“是有人把您送回来的。”那人回答道。
“是什么人。”陈玄礼甚至想不透自己为什么可以死里逃生。
“是一个陌生人,对了,他留了话,说你的命就先寄存在他那,还说希望你能做一个好主席。”那人把原话告诉他。
陈玄礼听了,却是苦涩一笑,季博衍并没有傻他,却让他感觉比死了还难受,当初若非情非得已,他不会做那么极端的事,那之后,每每到了夜晚,他都会感觉有无数的眼睛在盯着他,那种感觉把他折磨的几近崩溃,当季博衍要杀他的那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解脱了,可是如今这样,又算什么。“季博衍,你以为你很英雄吗?你凭什么这么做。”他的言语间充满苦涩。
冯定远连夜坐着车,不眠不休的赶了几天的路,终于来到了上京城,可是那里并没有季博衍的影子。一时间,他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任凭冯定远怎么找都找不到。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儿子,就这么不见了,这让他大受打击,整个人看上去都老了十几岁。他知道儿子是在故意躲着自己而他既然想躲,自己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找到,可是他不甘心,明明可以享受天伦之乐,却要弄得这样的下场,权利到底是什么,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迷茫了。
而在僻静的山林间,几座茅屋坐立其中,与这白雪银山相互映衬,简直美不胜收。
少年坐在茅屋前的长椅上,穿着厚厚的大衣,看着漫山遍野的雪,脸上带着几分安逸。
陆凌远从茅屋里走出来,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他,里面的茶还在冒着热气。“妞妞又到哪儿去了。”他四处打量,也不见那小丫头的影子。
“除了凌轩那里她还能去哪。”季博衍吹了吹杯子里的热茶,满足的喝了一口,这么多天下来,他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呆在这里,整个人都觉得无比安逸。
“你不后悔吗!”陆凌靠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你指什么。”季博衍手握着杯子,抬头看着他。
“陈玄礼呀,毕竟他做了那样的事,你不杀他,真的不会后悔吗?”陆凌远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毕竟陈玄礼做出的事是不可饶恕的。
“如果放在以前,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甚至在他还活着得时候多在他的身上补上几刀,可是直到后来,我亲手杀死了萝卜,那并没有让我感到轻松下来,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想再让自己的手上沾上更多的血,那只会让我觉得恶心,而且陈玄礼,他是个难得的人才,也是第一个肯真正替百姓着想的人,让他活着,对老百姓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季博衍不想因为他一个人的仇恨,而让百姓们失去一个真正可以站在他们的角度考虑问题的领导人。
“哎呀呀,我媳妇儿就是深明大义,你放心吧,无论你做什么,你男人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陆凌远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动作无比亲昵。
季博衍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难得的没有拿话去损他。
“不过冯定远那边,你真的不打算和他相认吗?”毕竟冯定远现在是季博衍唯一的亲人,这点陆凌远还是很清楚的。
听到这个名字,季博衍的眸子出现片刻的暗淡,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我早已经说过了,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从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麻烦你以后在我的面前不要再提到这个名字。”季博衍深深的希望冯定远这个人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够彻彻底底的淡出他的生活,至于冯定远和陈玄礼之间的争斗,就由着他们去吧。
“好好好,我媳妇说不提就不提,不过妞妞这孩子咱们是该好好管管了,他这整日整日的往季凌轩那里跑也不是个事儿啊。”陆凌远及时的转移话题。
“怎么?你嫉妒了?”季博衍挑眉,从他的话里听出一股淡淡的酸味。
“我怎么可能,老子要能力有能力,要长相有长相,怎么会去嫉妒那小子。”陆凌远嗤笑一声,神情有些不自然。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吃醋了,不过妞妞今天晚上好像不回来住了。”季博衍淡淡的说着。
“真的吗!”陆凌远莫名的兴奋起来,自打有了妞妞这个宝贝女儿,自己就没再跟自家媳妇儿在一张床上睡过,两人之间的关系简直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了,今天那小妮子不在,岂不是老天都在帮他。
“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季博衍扫了他一眼,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兴奋。
“今天晚上,是不是该轮到你搂着我睡了。”陆凌远摩拳擦掌,抑制不住体内沸腾的血液。
看着他无比 y- in 荡的表情,季博衍忽然明白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你这个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你第一天认识我。”陆凌远勾着嘴角,打量着媳妇儿那渐渐泛红的脸颊,笑容越来越大。
“那个……我的伤还没好。”季博衍在提醒他,毕竟陆凌远一qín_shòu起来,他也是吃不消的。
“不行了媳妇儿,良宵太苦短,且行且珍惜呀。”陆凌远说完直接夺下他手里的杯子放在桌子上,一个弯腰将他扛起来,屁颠屁颠的进了屋,不一会儿,屋子里就传来难耐的呻吟声和咯吱咯吱的木床摩擦声。“陆凌远,你大爷的,你是饿了多久,你个qín_sh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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