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见澄放下笔,这a4大的纸被满满当当写了正反页。
何似目光呆滞,一脸的生无可恋。
“休息一会儿吧”,徐见澄在一旁把多余的a4纸立在桌上,整了整,问道,“要喝酸奶吗?”
“不了吧,谢谢。”人家给自己免费辅导还要送吃送喝,何似觉得自己的脸可没那么大。
徐见澄c-h-a好吸管把饮乐多送到何似面前,何似顺势咬住吸管。
真香!
“吃薯片吗?”徐见澄一边问他一边撕开包装。
何似手里拿着饮乐多瓶,摇了摇头。
徐见澄直接递到了何似嘴巴,何似顺势咬住。
何似到最后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像只不停进食的仓鼠,左抓薯片,右捏酸奶,一边一口。
徐见澄起身又给他拿了s-hi巾和免洗洗手液。
这也太贤惠了叭!
“你不吃吗?”何似有点不好意思。
“很少吃。”
何似先啊了一声,然后又哦了一下。
b市的夜空下,长长的车流汇聚成绚丽的银河,映的暮色发亮,就算是躺在顶层的何似都能感到绮丽的光晕,下面的烟火声好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飘飘渺渺、朦朦胧胧。温柔的夜风掠过花园里的绿萝,叶子沙沙作响。
何似被伺候的有点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了,大脑一片放空,什么都懒得想。
“你的腰怎么样了?”徐见澄转头问道
何似嘴里根本停不下来,没空回复,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就是试管刮伤的那块。”
何似咽下嘴里的薯片,又从袋中抓出几片来,趁这空闲回复道“快好了。”
要不是有好几次伤口黏在了裤腰上,都结好了痂又被强行扯开,肯定能好的更快。不过现在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就是看着有点狰狞,有时候还有些痒,何似总忍不住挠。
徐见澄见何似吃完了,拍了拍他的腿,“来吧,看看那篇阅读。这是从t上摘下来的,有一定难度。”
何似不情愿的起了身,徐见澄带着他一句话一句话的分析语法和句子成分,没有丝毫不耐烦。
何似瞥向徐见澄的喉结,每次他一说话,喉结就会上下移动,像是起伏有致的山脉。
“怎么了?”,徐见澄知道又何似走神了。
何似摇了摇头,“没什么。”
“下面的你来讲。”
“好好好。”
何似刚刚被猛灌了一通语法,一时间分析起来还是磕磕绊绊坑坑巴巴的,徐见澄也不嫌弃,耐心的听他分析,这一篇英语文章,足足讲了两个小时才讲完,讲的何似j-i,ng尽力竭、口干舌燥。
“还饿吗?”徐见澄问道
“不太饿吧……”
何似像是没骨头的腔肠动物一样,软趴趴的趴在桌子上。
“要吃烧烤吗?”
“想吃?你想吃我请你,正好我也想吃了。”何似反客为主,他以前在二中找学霸给他讲题也这样,每学期放假都请一顿,人家百忙之中腾出自己宝贵的时间给自己讲题不得感谢一下?
这次徐见澄没拒绝。
烧烤摊就是地铁口旁边的那个烧烤摊,正好吃完可以直接回家。
一想到能吃串,何似整个人都幸福的冒泡。
“这么开心吗?”
“啊?” 何似不明觉厉。
“没事。” 徐见澄看着一旁的一蹦一跳的何似笑了笑。
何似发顶上还有根呆毛随之一晃一晃的,不知道是在随着何似蹦哒的晃,还是被夜风吹的,徐见澄觉得也挺可爱,不准备告诉何似。
烧烤摊的人还不算太多,他们找了个稍清净的位置坐下。
何似一边看菜单,一边问徐见澄“想喝什么?”
“北冰洋吧”
何似要了四听冰好的橙子味北冰洋。
周围的人们趁着最后一点暑气,就着几串灯光昏黄的斑驳灯泡,坐在外面lu 着串、喝着扎啤、侃着大山。
“你一般都几点睡?” 徐见澄出声问道。
“上学的时候就早点睡,放假的时候看心情,说不准,怎么了?”
“你黑眼圈还挺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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