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恒:“柒柒……子时将至。”我喘息着委婉告饶。“好,你走罢。”她倒毫不犹豫地抽身而出,引得我一声闷哼。“柒柒,你若不愿我走,我索x_i,ng辞官。”不知为何,此次虽缠绵久长,柒柒却心不在焉,好似一直在设法拖到子时,而我那处,正缱绻时不觉疼痛,结束后反倒肿痛得难耐。“辞官?你要抗旨不成?阿恒,你主北疆战事三年,便使北疆称臣求和,功高震主,北疆事未平,想抽身而退,非免过于天真。”她寥寥数语便道出了我在朝堂的处境,语气平淡而略带嘲讽。仿佛之前的亲近只是幻像般,在我面前的是汉中国柒公主,她与我,甚至是君臣之别。
沐柒:“柒柒,我知道了。”她应声道。“你的衣服。”我从柜底拿出她的夜行装递与她。她接过便道:“谢谢柒柒。”她与我生疏了。她要走,我似心血来潮却又坚定地要她的身子,仿佛只有看她为我颤抖绽放,才能真切地感到她是我的。亳不节制,即便她道:“柒柒……柒柒……太多了……我受不住……”我也仅是略停,待在她体内,等她稍平息便又再度抽动。情.欲么?与其说情.欲,不如说占有欲,只要她是我的,我甚至刻意地不去考虑三个时辰,连我的手臂都酸胀不已了,她身体最柔弱的部位可还受不受得住。我就是欺负她了,怎么样吧。她走又如何?她终会回到我身边的。她穿戴好夜行装,走至窗前又折返回来,试着抱了抱我:“柒柒,这些日子,我很欢喜。”
洛恒:我不能抱太久,否则我会舍不得走,便转身欲走,却被人从背后揽进怀抱:“阿恒,阿恒,我舍不得你走。”柒柒,也喜欢这般的日子么,我可以奢求与柒柒更长久地在一起了么我柔声道:“柒柒,你等我忙过头几日,我之后便夜里来寻你,可好?”
沐柒:我也不知怎地竟被她一句欢喜引出一副小女子态来,与她相处的状态愈来愈回到少年时代,但少年时代的痴恋终被她无情地折断。这般软弱的自己,熟悉又陌生,却让我感到莫名不安。强稳住了心神,松开怀抱:“你走罢。我不寻你,你也莫来寻我。”
北狄使者团
洛恒:昨夜睡得很沉,却并不安心,怀中空空荡荡,那边境梦魇又缠绕上我,心中平生几分戾气。今晨起,浑身腰酸背痛,颈处也疼似落枕,那处的肿痛非但没有消减,反有愈演愈烈之势。光是起身便已些许难耐,莫说行走,每步都需牵动那处,实在难堪。可有要务在身,也只得强撑了身体使行动如常,让外人看来无恙。
沐柒:“章寒,你可知北狄使者团有何人物?”我坐在帝都雅茗茶馆的包厢里,淡淡问道。
章寒,十年前科举以寒门出身的状元郎,前几年过于刚直,起起落落,也不过五品,不知何时开窍似的,一时左右逢源,风生水起,不多时便官至一品。三年前,父皇以结交才俊定亲事为名引荐,一来二去便熟悉了。既不似庸碌小辈无甚能力,也不似清高之士眼高手低,便为他点拔朝中局势,使其颇受父皇赏识——无家世背景的一把好刀,能巧妙斩去碍眼的人事,也不影响制衡的大局,甚至爬上了丞相之位。“除却一位号称草原第一勇士的莽夫与一位颇为棘手的公子外,其余皆不值一提。”他跪伏在地答道。“公子?”我凝神道,颇为棘手是何程度呢?他继续道:“汉人装束,却是使团头目,狄王膝下四子,两子阵亡,一子为储君,一子早年间被掳,近几年才回狄族王室,应是此人。”我轻笑道:“应是?”他一时慌张:“是……应是……可能。”我冷哼道:“调查明了再传暗信至怡云楼。”好像我对阿恒以外的人都没甚耐心,至于章寒,那时引荐他还真心以为,我答应相见便是予他机会。只不过是我需要各方势力,为我囚住阿恒辅路罢了,若不划清这君臣之界,他心中还滋长妄念。他拜丞相之际,我便带了他早年为上位的肮脏证据祝贺,笑道:“章丞相,我能扶你上位,也能灭你九族,且珍惜,莫妄念。”
洛恒:本来接待事务已处理妥当,心中早生了见柒柒的念想,却被她临别叫我莫去寻她所阻。况那处伤痛竟整七日未愈,许是我走动过甚所致,便只卧床休养。使者团有一粗鲁男儿,唤阿曼达,见着我便硬要比划,说什么他草原第一勇士对我这汉中国第一悍将看谁的拳脚更厉害。大哥,我走动都艰难还比划啥?倒是一公子现身为我解了围,只是这公子,我竟一时看不出他的武功路数。可以说,那莽夫并不难应对,可这公子,我与他交谈,亦谈吐不凡,颇不似草原之人。“洛小将军,我对你神往已久,钦佩不已。”他见周围无人又低声道:“实不相瞒,我是狄王次子,早年被贩卖至汉中国,在汉中国拜师学艺,近年才归故里。我殷切希望狄国与汉中国能化干戈。”化干戈,历朝和亲由来已久,可是此次:“听闻贵国有意和亲,不知有何具体谋划?”他倒微腼腆了:“为表诚意,我不是亲身前来迎娶了么?听闻贵国柒公主,是个文武双绝,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的奇女子。所以,我想……”他这小子,居然想娶柒公主?!“住口!”先前对他的好感荡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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