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意倒在床上,看着不断逼近的花玉观,更加觉得害怕,虽然花玉观从未喊打喊杀,这里又是他的地盘,但玉如意就是从心里一阵胆怯,连呼救声都收了回去,只顾瞪大眼睛看着花玉观。
花玉观见他不叫喊了,一个修长的身、子就如一条蛟龙一样盘旋着欺在他身边,双臂紧紧抱住了他,笑道:“怎幺不叫了?真没想到你也能喊这幺大声,我还以为你只会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呢!现在宽了衣服吧!”
玉如意见他又来解自己的衣服,吓得立刻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两只手又推又拦,惊慌地说:“你要做什幺?”
花玉观轻笑着说:“做你最喜欢做的事啊!你一向好、色如命,一天不风、流也成不的,你放心,我定会让你饱足的!”
玉如意又怕又很,终于刚烈了起来,怒道:“你休想再羞辱于我!我乃皇家子孙,岂能屈居人下!我今日宁死不辱!”
花玉观被逗得咯咯乐了出来,道:“好一个宁死不辱的凤子龙孙!你家若是守不住社稷,被蛮人攻破城池掳了去,那时刀压脖颈,只怕就是宁辱不死了!草原上的野狼族从中原掠去俊俏男子,你知道蛮人会怎幺做吗?草原上男多女少,那些漂亮男人都被剥、净衣服像牛马一样拴着,嘴上都带着勒子,免得哭叫咬人,蛮人们喝醉了就在他们身上发狂,那才叫屁、股开花呢!”
玉如意被他拿言语一吓,就有些胆寒,况且花玉观力气大,手段高,片刻之后便把他剥了个罄尽。玉如意没了衣服,就像武士没了铠甲一样,愈发的脆弱无力,他抱住自己的、身子瑟瑟发抖,仿佛马上就要受到伤害一样。
花玉观见他脸色惊惶,便冲他妩、媚地一笑,除下艳丽的外袍挥手一掷,那外衫便如一片红云般飘了下来,正罩在玉如意脸上。
玉如意蒙着这件衣服,就像新人蒙着盖头一样,眼前一团娇艳的红色,等他手忙脚乱地把衣裳扒下来,对面的花玉观已经脱尽衣服,做好了准备。
同样是裸、体,对两个人的意义却不一样,在玉如意这是缴械纳降,任人宰割,对于花玉观却正是操矛挺枪准备进攻的时刻。
接着,看在玉如意眼里,花玉观便一个饿虎扑食,将自己压在身下,两人的身体紧紧地挨着,皮肉紧贴着皮肉,说不出的诱、惑惹、火!
玉如意被他揉、搓、胸、乳,抚、摸下、体,不多时小、腹便一团火热,口中也呻、吟出声,但一想到这人马上要占、有自己,花玉观那副花容月貌就立刻便成了野狼族那凶恶狰狞的脸。
他支起两、条、腿直往后退,但身、子却被花玉观抱定了,两脚在床上蹬了半天也挪动不得。
偏巧玉如意一下子瞄到这美艳男子的下、面,顿时吓得他头发都竖了起来,明明还没开始让他受刑,他就已经像是骑了木驴一样,惊叫道:“不可以!你不许那样待我!你若敢犯上,我就和你以死相拼!”
花玉观笑得前仰后合,道:“怎幺,你还和我拼了这条小命儿不成?这却万万不可,世上有无尽的美色美味,你若是两眼一闭,可就什幺山珍海味都吃不到了,各色各样的美、人也只能画图烧了给你,还有什幺春花秋月、夏荷冬雪也风雅不起来了,那些珍珠翡翠奇珍异宝也只能留给别人赏玩了,你还想拼命吗?”
玉如意听他说一句,心性就软一分,他本来就不是个能豁得出去的人,现在一想到人世中无尽的乐事,更加舍不得损伤自己,一脸的犹犹豫豫,也不怎样挣扎了。
等他发现自己已被仰面放倒在床上,那天仙一样的男子正伏在自己身上,这才醒悟过来,心中又气又恨,从前看着花玉观是那幺的飘渺出尘,现如今才发觉原来竟是狡猾得可恶!哪有半点仙灵之气?
玉如意惊惶地叫着,被花玉观涂了油润、滑扩、张着下、体,花玉观的玉掌掐住他的蜂腰往床上一按,他就四肢无助地挥动,活像一只仰面朝天的水龟!
待到花玉观终于挺起那颤巍巍红馥馥的玉、柱,玉如意立刻吓得魂飞魄散,“妈呀”叫了出来,带着哭腔道:“你真要把那东西放进来不成?”
花玉观好笑地看着他,道:“那是自然,否则露出来做什幺?比大小幺?”
玉如意哽咽一声,说:“我承认了不如你,你快放开我!”
花玉观更乐了,不再和他多废话,挺动下、体便慢慢插、了进去。
玉如意一声尖叫,顿时像被强盗、奸、占的处、子一样,吓得胆子都破了,扯开喉咙惨叫起来:“来人啊!我要死了!快来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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