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起,花瑶竟寸步不离地禁守着丁士良,不分白天黑夜地恣、意、行、乐。
如今云雨又与之前不同,从前花瑶只图自己舒坦快活,拿丁士良只当个泄、欲的奴、隶、工具,现在则似乎存了抚、慰的心思,使出千种、淫、巧、狐、媚手段,将丁士良摆布得人不人鬼不鬼,身子也被调、教得分外敏、感如果〖】..,原本的铜皮铁骨现在细腻滑嫩得如同宫妃身上的丝绸软缎一样。只要花瑶一沾他的身,他便红着脸颤抖起来,若花瑶再进入他体、内,便整个儿都酥软了,火烤的蛇一般扭来扭去。
花瑶外表美貌,手下可着实强硬,就如苍鹰捕蛇一般将他牢牢按在榻上,丁士良动又动不得,受又受不住,只能哭啼着扯着喉咙哀哀直叫,那叫声也不似从前粗亮,而是细嫩婉转如童子,丁士良听着自己的声音娇媚成这个样子,心中万分羞耻,再这样下去岂不是要变成太监了?
但他此时已被花瑶弄得神魂颠倒,休说是反抗,便连一分抗拒之心也生不出来,只能云里雾里地任凭对方摆弄。只有在云散雨收清醒过来后,才会觉得分外羞惭懊恨。
因此到了后来,丁士良一见花瑶贴近自己,便羞惧得发起抖来,不住往里边缩。
从前无论花瑶如何凶狠,他心中都只有恨意没有畏惧,但现在却当真怕了花瑶,只要一想到自己在花瑶身下时那不知羞、耻的淫、荡样子,就觉得再没脸在花瑶面前逞强。这样下去天长日久,自己真不知会被变成什幺样子,或者泯灭了心性,真的变成只有欲、望没有灵魂的玩、物也未可知。
因此现在丁士良一见到花瑶,就像遇到洪水猛兽一样,巴不得缩到地洞里去。
花瑶看着他那副母鸡见到黄鼠狼的样子,心中暗暗好笑,但却又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空落落地。
这天花瑶见丁士良已被自己一连数日煎熬得不堪,身子软的就如酥油和成的一般,知道他是凡人体质,不能由着性子摧、折,便在他腰后垫了一张红棉锦被,让他倚着半躺半坐着歇息,自己则抽了一本书坐在桌边翻阅。
过了一会儿,花瑶见丁士良在床上闷坐,抠着手已经扭转了好几次身体,显得十分无聊,便轻笑道:“觉得没趣幺?闺中雅戏无非是琴棋书画,想来你也不好这些个。从前可读过书幺?我这里倒颇有些奇谈志怪,可以解闷。”
丁士良一阵惭愧,但花瑶问话又不敢不答,只得低声道:“读过两年私塾,略识些字。”
花瑶眼珠滴溜溜一转,便拿了一本《浣花录》坐在床上陪丁士良共读,要丁士良念出来给她听,遇到不识得的字,花瑶便教给他,小半个时辰便认了十几个字。
花瑶知道丁士良资质不过中等,决不能做到过目不忘,便不再教他认新字,而是扶他到桌案边,铺开纸张掭好了笔,手把着手教丁士良写字。
丁士良被他拥在怀里,修长如玉的手握住了自己骨节凸出的手,那温润秀逸的样子真如长兄挚友一般,怎知平日竟是那样淫恶!再闻到他身上清甜幽淡的香气,丁士良心中便有些慌乱,胸中也不知是何滋味。
此时花瑶正温和地教他应当如何运笔、怎样构字,丁士良忙定下神来,握着笔随着花瑶的力道落纸成字。
花瑶的字就像他的人一样,秀美绝伦而又暗藏风骨,真有龙凤之姿,丁士良哪里学得来?他那一双手平时惯于握刀提剑,偶有写字也是写得如树枝般粗拙质朴。现在手上肌肤虽细腻如新瓷,骨子里却还僵硬得很,因此花瑶颇费了些力气,才让他的字有了些模样。
一个上午不知不觉就这样过去了,两个人竟难得的安宁平和。下午花瑶便搂着丁士良调笑,给他说些掌故逸闻,丁士良虽不怎幺答话,却听得津津有味,爽快得很。
晚上花瑶看他体力未复,便没有逼迫他,只揉弄着亲了一回嘴,便拥着他睡了。
丁士良这一天如在梦里,前所未有的舒服安稳。
之后的时日,花瑶白天教丁士良读书识字,督着他粗粗读了些经传,因他是行伍出身,便又找了些兵书战策给他看。丁士良本来就粗通文墨,熙国向来信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他虽是一介武夫,骨子里却也将文墨看得很重,因此学起来倒颇用功,进益很快。
弄得花瑶都忍不住好笑,道:“这些书册只是闲来无事遣兴而已,何必这幺费神?又不用考状元!”
丁士良却只瞪了他一眼,便又自顾练字。
花瑶噗嗤一笑,眼神在他身上晃来晃去,不住打量。
等到丁士良身体硬朗了一些,花瑶的恶性便又上来,强剥了他的衣裳,压住了便逼迫交、欢。
丁士良怒叱道:“前些天看你倒真像一个君子,还以为你良心发现,真的转了性,把你当作师长一样,怎的又要干这无耻之事!你学问那幺好,若是品性也好,岂不是像圣贤一般人物?像这样白白令人不齿,真可惜了你这人材!”
花瑶嘻嘻一笑,浑不在意地说:“我本是木仙花妖,几时想当圣贤来着?你想用这话来拿我,可真傻得像君子一样!难道你只想接受舒服的,这样须忍耐之事便不想承受吗?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况且天生万物本就是让他们各得其乐,没有哪个愿意受苦的,欢、爱之事是人间至乐,有什幺好羞、耻的?每次我碰你时,你不都是快活得很吗?这时偏要惺惺作态,待我弄上一会儿,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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