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朝歌,你这逆贼,竟敢谋杀国君,罪无可恕。”来人气势汹汹。
听见暂不杀人,茱萸又放下手。
“太子殿下何出此言?”苏朝歌语气淡定。
茱萸不由得多看了那“太子”一眼,燕王的事情发生的如此突然,太子怎么知道是苏朝歌干的呢?而且苏朝歌刚才一直在殿中,用什么方法杀的燕王呢?
“何出此言?你倒是问得出口!几个月前,你同胞弟弟苏暮歌指使茉郡主在围猎时对国君放暗箭,可惜国君有上,正端坐书案之后,他也已换下染血的祭服换了身青白袍子,配上乌黑的长发,略略严肃了些的表情,冷丁一看,好像带了点仙气,茱萸反手关门,顺势就跪在了地上。
“不年不节的,你跪下干嘛?讨赏钱啊?”凤古被她这行为弄得也一头雾水。
茱萸双手把那块皮子举过头顶:“凤古先生对不住我刚才把您的琴彻底弄坏了在里面找到了这个东西我不知道是不是您的但还是拿来给您……”
“慢着点说,喘口气又不要钱!听得我气都要喘不上来。”凤古说道。
“就是,我刚才看见琴的裂口里好像有东西,就伸手想够出来,谁知道,琴,彻底、彻底裂成了两半,这东西就是在里面的,我赶紧拿来还给您,也许是您的传家宝什么的……”
“哦?拿来我瞧瞧。”凤古有了点兴致。
凤古还没说原谅她,茱萸就膝行至凤古面前,献宝似的把皮子捧到凤古面前,凤古拿起,放在掌心,一手轻轻揉搓,眉毛时而舒展时而微蹙,好像在研究什么。
良久,凤古轻轻说:“这是张人皮啊。”
“人、人皮?真、真的吗?”茱萸声音带了颤音。
虽然她不能言善辩,但好歹以前说话还利索,自从经历了这一场场可怕的事情,茱萸也察觉到自己一害怕就有点小结巴了,可这能怪她吗?平常乡野女子,能见过几回死人?她是不仅见着了,还把人皮当成玩意儿玩了一会。
可真要人命啊!
“上面写了什么?”凤古问道,似乎并不在意那是张人皮,仍旧轻轻摩挲着。
“我,我不认识。”茱萸说道,想想又补充,“上面的字像画符一样,好多弯弯绕绕,我一个都不认识。”
“来,写在我手上。”可惜了,凤古嘛似乎认识可是看不到,她能看到还不认识,还得折腾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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