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瑀宸并没有任何回应,就在何胥放松了警惕的时候,突然以非常快的速度向他膝盖以上的部位狠狠的落了五下。虽然用的是戒尺,却是用侧面的棱抽上去,五下都落在一个地方,这使得何胥的腿在薄薄的运动裤中迅速肿起了一道檩子。
然后,又是非常犀利的破风声,真的很难想象,戒尺可以划出像藤条一样尖锐的声音。只是这一下却没有落下去,而是生生的顿在了距臀峰半公分的地方。何胥下意识的向里缩了下身子,秋瑀宸就在这一瞬间,又是狠狠的一下击上。然后迅速回撤戒尺,又是接连的两下。
何胥紧紧咬着嘴唇内侧,口中淡淡的血腥味道化在疼痛里,上周才被勒令剪短的头发已经被冷汗浸s-hi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目前还没有叫出声来,也许这是对自尊最大的补偿。只是,喘气的声音已经不能由自己控制了。
征兆般的,秋瑀宸用戒尺不轻不重的敲了敲何胥足踝,然后突然间就抬起戒尺夹着劲风狠狠的抽在他臀上,语声冷硬,甚至带着叱责,“这就是你的军姿?”
只这一下,何胥就再也压制不住痛呼,短促的一声之后,迅速咬住牙齿将另外半声惨叫压在喉内,身子已经贴在了墙上。甚至还来不及重新撑起标准姿势的何胥立刻道歉,“对不起,教练。请您责罚。”
说完这几个字就大口的喘着气,用修长的手指将自己从墙上撑起来。却不敢轻轻擦一擦甚至是用袖口碰一碰满脸的冷汗。
秋瑀宸这一次倒是没有再打,却用戒尺顺着他脊骨捋下来,戒尺滑到腰际的时候,何胥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秋瑀宸没有放过任何一点微小的动作,迅速而又准确的用五成力道抽在他腰间,厉声呵斥,“站稳了。”
随着这三个字,戒尺非常迅速的依次敲击了他的头,肩,腰,腿,力道不重,却让何胥出了一身冷汗,将身体调整到非常标准的军姿状态。紧绷的肌r_ou_立刻让刚才的伤痕叫嚣起来,火辣辣的疼痛非常尽职的开始了折磨。秋瑀宸又是警告似的一甩戒尺,正打在臀峰上,何胥的左眼不自觉的紧紧眨了一下,又重新调整了呼吸。秋瑀宸用戒尺轻轻抬了抬何胥紧贴着裤缝的手,手指倒是没有丝毫位移。秋瑀宸像是对他现在的表现还算满意,走过桌边从他的长盒子里拿出了两个砝码,一边一个放在何胥肩上。何胥轻轻舔了舔嘴唇,秋瑀宸冷声问:“渴了吗?”
何胥知道平白又招无妄之灾,可是偏偏不敢不回话,只能继续那句毫无创意的教练对不起。秋瑀宸倒是丝毫没有要接受道歉的意思,随手就在饮水机中接了满满一杯水,命何胥用中指按着杯壁,因为杯中的水很满,而何胥的中指指尖又不能碰到水,所以只能紧紧的按着一点杯子的边缘紧贴在裤缝上,肩上还放着砝码,稍稍一动,不是水洒出来就是砝码掉下来,这样的罚站一点喘息的空间都没有,实在是惨无人道至极。秋瑀宸非常公平的给何胥的另外一只手也加上了水杯的酷刑。接着就是狠狠的一记戒尺,起手击落都相当快,连风声都听不到。何胥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保证身体没有晃动,而后背上的冷汗已经顺着脊柱滚了下来,被打s-hi的黑色短发又一次冒出了汗珠,轻轻的喘息中,一小颗汗滴正顺着耳际缓缓滑落,何胥几乎要抬起肩膀蹭蹭来减轻麻痒,却终究在砝码的严酷掌控下放弃了全部希望。
秋瑀宸将戒尺放进何胥的长盒子里,站在他身后整整一分钟,等到确定何胥的呼吸恢复了固定的频率,才用一贯冰冷的语声吩咐,“一小时军姿,记住,这是警告。”
秋瑀宸正低着头看文件就听到敲门的声音,随手按了开门按钮打开门却看到是何胥站在门口,“有事?”
何胥非常明白看似云淡风轻的语声意味着什么,“有事”的潜台词就是一小时还没到,要是不给个合适的理由,就等死吧。他轻轻舔了舔嘴唇,“对不起,教练。左手中指按着的纸杯滑脱了,何胥愿意受罚。”
秋瑀宸并没有抬头,他之所以看重何胥,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决不推诿责任。他自己非常明白,用标准站姿立在墙角,只凭手指按着一点点纸杯的边缘,站的久了之后会不停流汗,根本不可能撑满一小时。一般的人,不推诿错误就已经非常不错了,可是何胥最大的优点就在于,他能够正视每一次失误或者误差,并且甘于承担责任。不过,秋教练自然是将这一切全部放在心里的,因此语声落下,冷的就像是寒冬经过寒洞吹着寒风一样,“愿意受罚?”
何胥轻轻垂下头又马上抬起,“对不起,教练。是何胥的错,惩罚是必须的,并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秋瑀宸抬起头,凝视着何胥眼睛,在闪烁着的胆怯后分明隐藏着穿不透的坚强,秋瑀宸在心中暗暗赞许,甚至为他不住打颤的双腿心疼,可是眼神却异常犀利,“这样都站不稳,看来是罚军姿太舒服了。”
何胥只是轻声道:“对不起,请您责罚。”
秋瑀宸抬起眼皮,看着何胥微微打颤的双腿,“站直!不要让我像练小非一样练你。”
何胥不由地颤了颤睫毛,“对不起,教练。何胥现在大概没有能力保持您一贯要求的最标准的站姿。”
秋瑀宸无声的笑了笑,绝不承诺自己能力之外的事,即使是对程式化的只需应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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