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走后,公主跑到殿内,伏在皇上腿上哭了良久,皇帝的龙袍都湿了一层,只得佯怒道,“来人!去把那幕青衣给朕抓回来,重打七十大板,看他还敢不敢惹公主生气”
“父王,你抓他干嘛?”公主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一边哽咽一边说,“又不是他的错”,说完又难过的哭了起来。
“不是他错,那是谁错了?”皇上故意拖长声调,想让公主意识到自己的草率酿成的后果。
“是父王的错”公主出其不意的回了句,“您肯定早就知道会是这样,还故意让我犯错”
“哈哈···”皇上大笑了几声,抚了抚公主的背道,“好好好,算是父王的错,父王本也只是想借机试探一下驸马的为人,看他能否担的起重任,没想却委屈了灵儿”
公主听到皇上坦白讲出了缘由,就更加委屈了,哭声绕梁,眼泪如流水般哗哗躺下,皇上立即心疼起来,连忙扶起公主。一旁的伏公公立即递上帕子,皇上一边细心的为公主擦拭泪水,一边正色劝道,“好了好了,这件事父王会跟驸马解释清楚的,况且受赏官员已经明升暗降,局势已被驸马扭转,构不成多大的影响”
“父王真的会去解释?”公主从皇上手上取过帕子。
“当然,父王什么时候骗过你?后日就是‘狩猎大典’,朕已经派人给驸马制了一套狩猎服,到时候,朕给你们言和”皇上坚定的语气才让公主稍稍平静了下来。
皇族的‘狩猎大典’办的极为隆重,除了四皇子、五皇子和八皇子外,其余人都悉数到场,就连平时深居简出的十九皇子也出来在队伍里,近数百人的‘旗队’和‘鼓队’走在最前方,紧随其后的‘千士骑’,再后面是高骑骏马的十六个皇子,皇子身后便是庄重威严的‘金銮御驾’,最后面是万人护卫军,庞大的队伍声势浩荡的穿过街市,数以万计百姓伏跪道路两边相迎相送。
公主坐在銮驾中拨开珠帘往外四处张望,皇帝/gt;了/gt;胡须笑道,“灵儿,朕已经派人通传了驸马,让他直接从驸马府出发,赶至狩猎场,这会儿应该上路了”
“我又不是在找他,我是在看两边的百姓”公主狡辩着,并扭过头去佯装起兴奋跟老百姓挥手致意。
驸马府内,幕青衣刚刚换上昨日gquot;/gt;内送来的紫金祥云锦衣,独孤烟又取来一只羊脂玉发簪为其束好发,一身贵气搭配上她的云淡风轻,更加显得超凡脱俗,星河可比。
幕青衣抬手接过丫鬟送来的银色镂空玉带,刚要系上,就被独孤烟夺了去,“我来吧”,独孤烟柔声说。幕青衣也不多语,木然的伸开双臂,任独孤烟手持玉带从她腰间揽过。
“好啦,大功告成”独孤烟收回双臂拍了拍掌,不经意间抬头望见幕青衣的脸,两人竟近如咫尺,幕青衣那修长的睫毛与完美的轮廓形成了诱惑的弧度,让她不禁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只是那双眼中清淡的闪烁着一种让人想触却触不到的东西。
幕青衣穿戴好一切,正待出门时,小李子从外面飞奔了回来,灌满汗水的额头下,是一张惊慌失措的脸。
“不好了,驸马!”小李子大叫道。
幕青衣见他脚上的鞋都跑掉了一只,深感事情的严重xquot;/gt;,立即问道,“怎么了?”
“如姑娘被秉梁带走了”小李子顾不上喘气,瞪大眼睛,一口道出。
幕青衣心中一紧,赶紧追问,“我不是让你派人保护她么?”
“秉梁是左相之子,他要强行带走一个人,我们想拦也拦不住呀,而且我们派去的人都被打成了重伤”小李子想起当时的情景,仍旧是脊背发凉,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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