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飘摇,帘影如魅。一泻青丝如瀑的李祁祯单手勾上他的腰,再牵唇,一时三千丽水深深。药效刚上的李祁毓哪里经得如此撩拨,一欺身,将人狠狠带于身下,“二哥,对不住。”
这是他意识消退前所的最后一句清醒的话,他吻着自己二哥如凝脂滑腻的肌肤,只觉身体里藏着一股汹涌的火,要将自己吞噬。而那时他并不曾想过,这一幕的宫闱乱l,u,n,会成了他这一生怎也抹不掉的墨点。
正如那些个宫人们背地里偷嚼舌根的说话,要说这位二皇子呐,啧啧,那还真是个妖j-i,ng,镇不住的妖j-i,ng!
“深,再深一点,唔……”梦呓般的呻吟几乎酥到人的骨子里去,李祁毓纵情的冲撞在自己二哥的身体里,模糊的,他又觉得这人不应是那个向来半推半就的苏少衍,他的少衍啊,他总是不舍得的,就像一尊上好琉璃盏,要捧着供着,落那一点灰,都觉得是污秽。
疯了吧,自己是疯了吧?他很想笑,但不知何居然又产生种贪恋的感觉,这种感觉,明明很醉,但又很醒……再有一点,难能的可贵。
他想,那个于他而言最特别的少衍其实到底是不明白的,因为……这是属于他的宿命,只是他一个人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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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疆,有一味十分有名的吃食名曰酸汤鱼,前头已经提过,步月行向来做的一手好菜,趁着花冷琛刚巧出门不在,步月行决意向凤夙,也就是那名捉来的女子学做花冷琛的家乡菜酸汤鱼。虽然在步月行眼里,这个凤夙其实就是个没长大且嘴巴挺利的丫头。
“喂,你干嘛!”凤夙一张俏脸早被这连日的辗转弄的灰头土脸,又瞪眼,重重唾一口:“死断袖,把你那臭爪子拿开!”
“阿夙,要么阿凤?我这可是好心好意给你松松,你别拿好心当狗肺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这个人真公平,我给你松一个时辰,代价么……你教我做酸汤鱼。”
“你……你一个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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