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益然早有准备,一丝元力凝聚在指尖,传到谢益铭体内刺激他的神经。而后他灵力化手抓起房前的富贵竹盆栽。轰一声,富贵竹到底,谢益铭后脑勺磕在花盆上。
巨大的响动,让房内看戏的谢建安不得不站出来。赵欣茹想上前攀扯,宋词却打住她:“干嘛推小然?他大病初愈,由不得你们这对黑心的母子折腾。”
“倒得明明是……”
“院里有监控,调出录像来看看!”
谢建安惊讶地看着大侄子,他那病好了?谢家没收到一点消息,而国安则说他病入膏肓。这会他要不明白自己被宋词摆了一道,那他智商就跟谢国安在同一水平线上。
“弟妹回来了,进屋坐,先歇会。”
宋词走到门槛边上,施恩般的说道:“你们俩也都进来,不过是一根用烂了的黑黄瓜,眼巴巴的盯了那么多年,当谁稀罕呢。”
不顾谢建安的黑脸,她迈进门槛坐在一边。跟来的律师开门见山,直接将地盘全都摆出来。
“谢家持股谢氏五成,我也不多要,谢国安那份分我75。”
闻讯的谢国安匆匆赶来刚好听到这一句,当即他口不择言:“你和那个病秧子在做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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