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翼老实地靠在李琰怀里,用他每天操练的胸肌摩擦着李琰玩弄他的手掌,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他低头睥睨着跪在地上的裴凌寒:“我想看他甩屁股。”
李琰大笑两声:“哈哈,好主意。裴总,该说什幺,你知道吧。”
裴凌寒脸颊噌地红了起来,被一个比自己小这幺多的人提出这种要求,实在是窘迫,可他知道这也算是李琰的命令,他不敢不服从。
裴凌寒双腿跪在木地板上,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高高撅起屁股,在地上磕了两个头:“主人好,弟弟好,贱狗给主人表演甩肥臀。”
李琰弯下身子,在他高挺白皙的肉臀上甩下一巴掌,肉臀即刻红了起来,李琰冷声道:“把舌头吐出来。”
裴凌寒闻言吐出舌头,沾着口水的粉红舌头湿漉漉地垂直地面,时刻提醒着ej的裴总此时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不过一会儿,舌头的表面就被空气吹干,口腔里的yín_shuǐ沿着嘴唇流到了裴凌寒的yín_jiàn的奶子上,李琰伸出脚趾在他的脑袋上蹬了一脚,嘲笑道:“真是条骚狗,成什幺样子,怎幺还不甩屁股?”
听到李琰威慑力十足的声音,裴凌寒深吸一口气,对着李琰和单翼晃了晃屁股。
单翼看他缓慢的样子,立刻露出不满的目光:“主人,他这样也算甩屁股啊。”
李琰脸色顿时难看下来,看不到李琰脸色的裴凌寒也仿佛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僵冷,他连忙大幅度地晃起屁股,越晃越快,嘴里同时大声地喊着:“对不起,我错了,给主人丢脸了。求主人责罚,求主人重重地拿板子抽我的屁股。”
李琰这回倒是并没有对着裴凌寒生气,只是伸出脚趾玩弄起裴凌寒露在半空中的pì_yǎn,脚趾在褶皱的地方来回探索,偶尔深入地插进去,很快又出来,只是浅浅的进入,都把裴凌寒刺激的奶子直抖,嘴里不停地喊着:“主人,主人……操死我,操我吧,求求主人,操操母狗,没有主人的脚趾,母狗的贱穴里痒的难受。”
李琰最后一脚蹬在了裴凌寒的屁股上:“行了,别晃屁股了,就知道在地上发骚。贱母狗,直起身来跪好,把胸拱起来。”话毕,玩着单翼胸肌的李琰在单翼的奶头上狠狠掐了一下:“你也把胸挺起来,和这头骚狗一起拱胸。”
“是,主人,也请主人玩我的胸。”单翼边说边跪在了裴凌寒身边,他的胸膛比裴凌寒的还要鼓,一看就是体育学院专门练无氧练出来的,健硕的肌肉就像两个大奶子,就差可以从里面产奶了。
李琰当初收了单翼这个奴,不光是看重他的身体素质,还是看重他是个少有的双性人。和一般的双性人不同,单翼长得很具有男性特征,jī_bā虽然没有裴凌寒的大,但是在同龄人中也算可观的了,更出色的是,单翼还有女人才有的yīn_dì,前面的sāo_xué兴奋起来会不断地流水,能玩到这样一个奴隶,把他的yīn_dì掐肿,掐的这个校草蹭着他的脚求他高潮,简直是个男人都想要的事情。
单翼浅咖色的胸和裴凌寒古铜色的奶子挤在一起,李琰在两人渴望的眼神中,突然握住自己的jī_bā,耻辱行地拍打起了裴凌寒的脸,紧接着,把jī_bā对准了单翼的嘴巴:“他给我丢不丢脸,只有我能判断,你没有资格说话。他是我的一条母狗,那也是我好好养着的。你在我眼里,是只负责产奶生育的贱狗,没有资格教育我的母狗,明白吗?张嘴。”
单翼全身一个激灵,哆嗦着张开了自己的嘴巴:“主人,我……”
“我什幺!”
“贱狗知道错了,求主人射尿给贱狗喝。”单翼对着那根深色的jī_bā,吞咽了口唾沫。
李琰怒道:“赶露出一滴,我给你戴上贞操带,你三个月都不要想射。”
单翼赶紧把嘴巴张得更大,像条说不清话的笨狗一样道:“贱狗不敢,主人的尿是赏赐,贱狗一定把它们都喝下去,然后怀孕给主人下小狗。主人想给贱狗戴贞操带,贱狗就戴,贱狗一辈子都不shè_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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