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初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季望南蹲作便秘状,一脸怀念的说道:“我本来在晚枫谷个阿舟一起下棋,结果忽然就感觉覆盖在这里的灵识有点不对劲,仔细探查一下才发现原来是山塌了。唉,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知道收敛……”
林晨初汗颜。
大叔!如果我没有记错叫阿舟的是那条白蛇吧!!谁家的蛇会下棋啊!话说你的晚枫谷远在华国吧跟夏国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你的灵识到底覆盖了多远啊!还有请不要用“今天看到了一个一个女人”的那样回味无穷的口气说山塌了行么!塌的可是一座山而不是你家经常运作负荷超标的床铺!!还有,你的姿势和表情实在是太猥琐了!
林晨初面无表情,问道:“老兄,我这个动作是因为我肚子疼,你这个动作的动机何在啊。”
季望南伸手从林晨初手里抽出了沾满了血的白手帕,忽然抬高了声音:“哎呀!原来你真的是来了月事啊,我还以为你逗我呢。”
林晨初:……喂,表演太浮夸了!
林晨初毫不仗义的把责任推到了钟磐寂身上:“这个手帕不是我的,是别人的。”
季望南闻言表情越发莫测:“手女人给的么?还带着血,够豪放的啊,你吃得消么?”
林晨初的脸色顿时就由白转红,却见季望南手那雪白的手帕上赫然是一抹香艳的血迹,点点如雪中红梅,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纯爱”里新婚时新娘子用的那个布件!
“卧槽!!你想到那里去了!这血是我的!你别想多了!”
季望南一愣,忽然郑重其事的把手帕还给了林晨初,还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拿出来啊,还是赶快收回去吧。……哎,原来你还真的不是处男啊……”
沉默……
不在沉默中死去……
就在沉默中变态……
于是,林晨初就在变态中继续保持沉默的掀桌……
啊啊啊!!为啥我打不过眼前这个人啊!要是能打他的话,我真想撕了丫的嘴啊!劳资真想仰天长啸劳资是处男啊!劳资从来都劳资有爱过处男这个称呼啊!钟磐寂你哪里去了,你丫的给我滚出来证明一下我是处男啊!
……算了,还是别让他出来了,我好像本来就和他有点不明不白的事情……
啊啊啊!为啥我特么这么倒霉啊!为啥我身边不是变态就是神经病啊,为啥每一个省心的啊!救命恩人劳烦把你那个暧昧的眼神塞回您那个败絮其中的大脑里行么!还有那只一直在旁边一直笑的打滚的狐狸,你丫的从哪里冒出来的啊,能不抢镜么!!
等等,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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