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南帝真是个妙人。从前我听爹爹说起您,总觉得像是……”
“像是个整天闷在屋子里的y-in暗老头子是吧。”林晨初笑眯眯的接过了话,白泽打了个响鼻。
婳舟笑弯了一双眼睛:“不过想来帝君当年年纪轻轻的便能问鼎仙帝之位,也必然都是勤奋的在屋内修习的,与我们这群整日整日只知道瞎玩的人比可强得太多了。”
林晨初汗颜,南帝八百年前到达仙帝之阶之后也这德行,而且在他的记忆里南帝还真就没认真修炼过。这几天跟他厮混在一起的白泽早就知根知底了,把头藏在他肚子里憋得浑身直抖。
不过既然人家妹子都那么说了,他也只擦着汗能顺杆往下爬:“哈,哈哈,哪有……北帝仙君比我要年少有为的多。”
一提起自己夫君,婳舟美红了一张明艳的脸蛋,抬头望向身边的北帝仙君,后者回望之,四目相对,温情无限。单身狗林晨初被狠狠寒了一下,好场景,真狗血……
意识到自己妨碍人家好事儿了,林晨初拜别了一下便告辞离去。思衬着长老会那群人应该已经离开,林晨初哈屁的抱着小白毛团往回走,可还没走近自己的寝宫,便觉着三道异常熟悉的气息迎面赶来——
某红毛道:“帝君果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哇哈哈哈天天把一堆麻烦事儿丢给长老会自己跑去摸鱼我们等到什么时候能也有休假啊!”
某娃娃脸道:“等你什么时候从雄凤鸟变成雌凰鸟……”
“闭嘴我才不要被一个经常被误会成是凰鸟的娃娃脸老男人说教!”
“你找死!”
某龙族的和事老皇子道:“你们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林晨初和白泽满脑袋黑线的看着他们,一齐长叹了一口气——这日子没法过了……
……
次日便是婚典大礼,林晨初又可耻的赖了床,然后在一干凤族长老的叫喧中被兰鸢和雪鸰拖到了北郡帝宫。他们是踩着点来的,但一出现便被毕恭毕敬的请到了主席雅座上。
林晨初没兴趣看别人当人生赢家,整个婚典都倒在椅子上努力刷低存在感,白毛团倒是很兴奋,他对桌子上的仙果灵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这小家伙……是白泽吧。”
正当无聊的犯困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回头一看,顿觉清醒。
眼前是一个穿著考究的男人,身上的道袍硬生生的给他穿出了西装的感觉,比起林晨初这边的慵懒闲适,他显得更加威严理x_i,ng,像个社会j-i,ng英。严谨的衣着,亲善的笑容,这个男人从上到下都透着一股子无可挑剔的完美感,不过私心里林晨初还觉得应他欠一架鬼畜点的眼镜。
两人差别巨大,站在一起好似英伦剧里的贵族和总裁文里的男主般处处不搭,但仍吸引了殿内大多数人的眼光,原因无他,只因为两人皆是仙帝级别的顶级强者。
林晨初抱住了白泽:“东帝好眼光。”
眼镜君盯着白泽神色莫测:“东郡的案宗中所记载:兽族皇者,麒麟八重,白泽七重。据说七重天毁灭时,白泽一族只有少数逃入了六重天,孤本以为白泽一族早已在仙界死绝了,却没想到这里竟见到了一头。”
听到这眼镜君的话,和那句自持身份的“孤”,林晨初心中猛然涌上一阵怒气:“看来东郡的案宗记载之事也不全符实际。”
北帝仙君显然也听到了眼镜君的话,恨得咬牙切齿:“本以为会用‘头’来称呼兽族皇脉的人族在仙界都死绝了,没想到竟能在本座的婚礼上遇到一‘只’。”
不仅是北帝仙君,在场绝大多数仙族听到了眼镜君的话也是神色顿变,除了位于话题中心却依旧淡定的白泽和曾经身为人族的林晨初,几乎每个人身上都透露股剑拔弩张的味道。
眼镜君波澜不惊的笑了笑:“北帝误会,孤并无恶意,只是白泽是居于魔界的仙族,我身为东帝仙君,不得不为仙界仙人警惕。
林晨初抬头,正见婳舟指挥着几个天仙级别的仙族,往外哼哧哼哧的抬着把刻着玄武纹样的神兵,差点没吓趴下。看来今日要是任其发展,铁定要打起来,到时候如果因为这个开战,那就是《一个白毛团引发的血案》——绝对要阻止他们!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对新人都太彪悍了,尤其是新娘子……
林晨初道:“东帝,今天是北帝仙君大喜的日子,除了‘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之外,在场的所有人应该都不想听到其他的话。您说是吧,龙王。”
在一旁跟麒麟王一样气的脸色铁青的龙王y-in着脸道:“南帝说的是。日今西帝不在,却也托我向婳儿道喜,她还说不论仙魔,到了什么样的日子就该做什么样的事,若是过黑白颠倒y-in阳不和,那就得不偿失了。”
“哈哈,西帝说的是。”眼镜君回头望向稳坐于椅子上的南帝和北帝,道:“既然如此,孤就先与两位帝君约于后日相谈要事,今日便先祝二位白头偕老了。信瑶,”他回头对身后一干练女人道:“将那块万年温玉鸳鸯枕送与新娘做贺礼,也算是孤的赔罪。”
吩咐完事情后,眼镜君一丝不苟的笑着:“想来今日给各位添了麻烦,吾等也无颜多留,后日会见的地方便全权交予北帝决定了,孤等先行告辞。”他侧头又看了看严肃的林晨初,眸色意味深长:“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南帝见谅。”
眼镜君走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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