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凤欣面上带着知足的笑意,细弱的肩膀抽动了记下:“你于我自然不同,可是我于你却只是……”
“你可愿做我的妻子。”
“啊?”何凤欣冷不丁的一愣,竟是没有反应过来。
栾风皱眉,脸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你可愿意做我妻子。”
他这话虽说是问句,可是说话的那一丝却没有一点征求对方意见的意思,可是何凤欣却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看出了他的几分可爱。
“嗯。”
他唇角微微勾起,扭过了头,平静而无畏的看着脸色铁青的林城,紧紧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道:
“掌门,栾风做不到冷心冷情,要让你失望了,但是我已经不准备反悔了。”
林城看着堂下两人,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和季轻罗,想要心软,更多的却是妒忌和辛酸,下一刻他便又硬气了心肠:“栾风!你说走就走,当真将我这个培养你五十年的恩情忘得一干二净了么?”
栾风脊背猛然收紧,垂眸道:“掌门的恩情栾风不敢忘,若是此劫之后栾风还能侥幸逃得一条命,定会将自己的一条命还给掌门。”
“谁要你的命!”林城勃然大怒,那怒气竟是连他自己都不知从何而来,他咬牙切齿道:“你当真我不敢现在就杀了你,然后将何凤欣交给卯辰千刀万剐么?”
栾风神色瞬间变得无比凝重,他登时抽出了手中的长剑,银光闪现的剑影影在他的脸上,竟是将他的脸映的犹如天人降世:“我自然是打不过掌门,但是我有十足的把握在掌门杀了我之前先杀了何凤欣。她若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旁人不可动她一根毫毛!杀了她之后我便自杀,将这条命还给掌门。”
林城气的浑身发抖,深深喘息了半天,才从口中咬牙迸出些言语来:“你……放肆!”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际,忽然另一声冷淡如水的声音传进了三人的耳朵里,只见一个身姿挺拔,白衣如初时弦月的男人凌然踏进这凌霄阁,身上带着些许淡淡的雅香,不袭人,却始终萦绕鼻尖,这人便是清松月。
林城见他的模样,顿时就是一愣,只见清松月的眉间隐隐浮现华光,整个人如一把出鞘的利刃一般,锋芒毕露。林城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未及百岁,你竟是到了分神期!”
清松月不可置否,平静的眸子里的紫芒若隐若现:“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便顺理成章的过来瓶颈。”
“呵,你倒是能想得开……”林城看向了地上跪着的一对,脱力的坐到了椅子上。却冷不丁的听清松月说道:
“掌门,何凤欣不能留。”
此言一出,栾风立即调运灵力准备出剑,却见清松月只是轻描淡写的甩了一下手中的宝剑,那剑鞘竟就如臂指使般的飞了出来,正击在了栾风手背。那力道不轻不重,却恰恰将他手里的剑打了出去,紧接着那古朴的剑鞘借反力而回,正正好又c-h-a回了清松月的剑上。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几乎是在电光火石只见就卸下了栾风手里的剑,而对方还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
正当栾风拉着何凤欣准备拼死逃跑之时,却听清松月接着淡淡的说道:“何凤欣不可留,栾风自然也不会愿意留下,但是松月可以依旧守在天门派。”
此言一出,在场三人全都惊呆了!
栾风和何凤欣的惊讶暂且不说,林城却是当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要知道,清松月一直以来的夙愿便是回到他的国家,守护那里的百姓,可如今他却甘愿为了栾风和何凤欣自缚双翅!只是他却不知清松月是拿什么条件跟自己换栾风。
却闻堂下淡然若素的男人说道:“松月还有六年才及百岁,五年之后的英杰大会尚可参加,若是掌门允许,清松月愿代替栾风参与大战,为我天门振威。”
林城眼睛一亮,先前他只想着清松月要离开,却忘了他的实力和年纪完全可以进入英杰大会,这么看来,若是栾风走了,可以换得一个全心全意为天门派夺魁的分神期高手,倒也说不上是亏本。
既然不能将两人同时留下,林城只能退而求其次了。他看向堂下略有所悟的栾风,叹了口气,从戒指里掏出了三样灵器,解除了上面的认主,丢给了栾风,转过了头,道:“执法长老偷走了本座的三样灵器,连夜和弟子何凤欣逃出了天门派。现在本座命你们——滚。”
栾风和何凤欣相顾无言,竟是同时如拨开云天之感,他们如获大赦的捡起了地上的灵器,感激的看了一眼清松月,虽不语,但这份恩情却是牢牢的记载了心里。
清松月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何凤欣,日后若是受苦,便只能自己忍着了。”
何凤欣看了看栾风的侧脸脸,柔柔一笑,像是朵宛然绽放的杜鹃:“不苦,怎么会苦?”
……
修仙界之人的全部家当几乎都在那指尖的小小戒指之内,两人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便准备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天门派,若是晚了,说不定卯辰的人便将天门派团团围了起来,到时候他们逃得了逃不了都难说。
因为他们是“偷”了掌门的灵器,被天门派上下并不知晓此事,也并没有听说何凤欣诛杀令的事情。正值宿夜等六大掌门齐聚天门派之际,门派之中戒备森严,就连一直鸟都飞不进来,而信鹰的事件也正好说明了这个“鸟”,并不是一个夸张的拟喻。
与不放进任何事物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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