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了,从沙发爬起来,当他站直身的时候脸像烧起来一样,他觉得腿根不自觉地发抖,后穴还有花穴一直有粘稠的感觉,尤其是花穴,里面的水像是流不完一样。
「唔……」每走一步他都觉得自己其实是shī_jìn了,他凌晨回到家的时候因爲太累了而直接躺在沙发上昏睡了,并没有为自己清理,所以那里面残留了不少欢愉后的痕迹。
他綳紧身子,收紧两处,然后坚持走到了浴室。
他在浴室裏看着镜子反射出来的自己,身上的红绳还是半挂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胸前则是在因爲半夜放纵被自己掐到汎红,而自己的眼睛则是带着一丝妩媚,看着勾人,带着未了的性渴望,看着这样的自己,他心裏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压抑,因爲双性的身子一直牵扯着的他,还有自己那无法告人的……癖好……都怪那个人……
他甩了甩头,解开红绳,打开花洒,热水全部撒在他疲倦的身躯上面,他舒服的昂起头,从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叹息,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在午后享受阳光的感觉。
热水划过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手也跟随水的流动而为肌肉按摩,他先是捏了捏因爲睡在沙发上而发硬的肩颈;再敲敲自己酸痛的腰部,同时他也转动了身子,像是在拉筋一样。当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舒服多了他才开始清洗,他抹上洗髮液了了的抓了两下、而后身体也是照样普通的清洗,只是抚上了胸前时手法带上了sè_qíng的气息,时而抚摸,时而摩擦,在本是高温的浴室裏他觉得更热了,深深的吐一口气后,他将自己的情绪给抓了回来,继续清洗,面对下面的两个xiǎo_xué他也没有给于再多的关注,草草结束他的沐浴。
他裸身走出浴室,顺手拿了一条毛巾。
回到了他的卧室,他叹气,因爲他看到如昨天一样凌乱的场面,按摩棒什麽的甩在地上,然后桌角那边总有点白色的痕迹,最主要是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淫靡的味道儿。
他甩开毛巾,开始收拾眼前的东西。
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按摩棒,轻轻舔了一口。
他再把地上的纸巾都一一捡起来还有找来湿巾把桌子那些地方一一擦拭乾净。
他满意的看着重新整齐的房间,只是还留着那种发骚的气味;而床上也是留下了一滩一滩乾掉的yín_shuǐ,尤其是他还要在当时不断的舔舐那些害羞的东西,令床单上的污迹更是深浅明显。
只是当下的他实在是很疲累,过度的纵欲让他浑身感到酸痛,所以他只好随便拿起清新剂喷了两喷,然后将半湿的毛巾铺上去想着睡醒了再换一套新的吧。
「呼……」他躺在床上刚想闭眼就看到墻上的镜子直直的将他反射,由于他是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他能模糊的看到yīn_jīng下面那个位置有点儿汎红,他思索该是半夜玩狠了,他再次下床翻找药膏,即便只是一点的汎红他也得好好的护理,因爲那个位置真的特别敏感,平时只是因爲内裤摩擦自己也会有颇大的感觉,要是汎红发肿那还得了。
他把药膏对着花穴那儿挤,起先是在外边涂抹,然后他将两指并合闯去了隧道裏面,在墻壁周围转动,让药膏能好好的粘在上面,虽然是很普通的上药动作,他却还是感觉自己有些情动,「不……不可以……不…不能白日宣婬!」他咬咬牙,死忍着。
老实説,甲君是一个特别奇怪的人,他会因爲自己的情欲自己的嗜好在家裏也好外面也罢,尽情的释放享受xìng_ài的欢愉,只不过这般淫蕩的他却还是喜欢带这个禁欲的面具,仿佛在爲自己的行爲做着某些辩解、某些反抗,明明就只是个有裸露癖的双性yín_wá……
他想着药膏既然拿了出来,也给花穴上了药,那就顺便给后穴也上了吧,始终半夜玩的那麽过火了。
「终于可以休息了。」语落,他心满意足地躺在了床上,他扭动了一下身子,正好那儿磨到了,他一下綳紧,再也没转身,就这麽直挺挺的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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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君的作息并不正常,可是他的皮肤却没因这个而变得糟糕,一颗痘痘也没,或许情欲的满足真的能给人体带来不一样的保养。
距离他在睡着到现在大概五个小时了,从将近中午进行了二次睡眠,现在已经大概下午三四点了。
「啊…饿了……」他是被饿醒的,消耗了那麽多体力却没有补充让他感到极度饥饿,在睡眠不足与极度饥饿上他选择屈服于饥饿。
他换了一身衣服,準备外出觅食,但到了门口他迟疑了一会,随后转身到厠所,他的厠所装修十分普通,到腰际的洗手盆、伸不直双臂的洗澡间,一切看起来和寻常人家的厠所没两样,只不过他依然让平凡添上了不平凡,还是装了一面等身高的镜子,他站在镜子前面,拉开了洗手盆下面的抽屉,抽屉裏面全都是一些未开封的情趣用品,他在裏面拿了两个乳钉出来,对着自己的rǔ_tóu一穿后又把衣服穿上了,这时候他觉得东西都準备好了可以出门了。
他在初中的时候已经在奶头上钉了环,只不过之后发生了某些事让他的rǔ_tóu重新经过了改造,他不在喜欢带任何rǔ_tóu的装饰,但是,今天的他却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他出门之后一直在想要吃什麽好,这时候前面迎面走来了两个住户,他将原本已经挺起来的胸膛再往上挺,他开始脑补那两个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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