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走了。」
杉浦明子轻轻扣上一只弯月造型的银色手錶,朝父亲绽开甜美笑靥。
不仅手錶,连同她身上那袭矢车蓝雪纺洋装,都是男朋友西园寺精挑细选的生日礼物。
仅管跟不上时尚流行,宗一郎仍敏锐察知西园寺雅緻品味,以及他深爱并欣赏女儿特质的宠溺。
浅蓝色系衬出女儿甜美形象,天真带点娇媚,银製手錶却又不着痕迹暗示外表下的倔强个性。
杉浦明子弯身在父亲前额印了个浅吻,这才心满意足离开家门。
注视女儿纤细背影,宗一郎不自觉悬起浅浅笑意,俊美脸庞全无五十岁的苍老。
太太生下明子四年后因病去世,接着短短数年间,父母也离开人世,之后,由他独身扶养明子,迄今。
眨眼间,二十二年宛如一滴雨水捲入岁月潮流,无影无蹤。
视线扫过丝毫未动的早餐,宗一郎轻轻叹了口气。
「这孩子又赶去约会了。」
真寂寞。寂寞涛潮般拍蚀全身,余波漩环。
他不反对明子谈恋爱,只是谈恋爱?
恋爱的感觉离他早已遥远,心动、不安、喜悦、恐惧……
视野逐渐渲染,深锁的记忆盒子无声无息溢开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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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宗一郎。」
总是有力箝锢自己的双手,用强大慾望淹没理智,激动、喘息、吶喊、哀求,换来夜星般灿灿笑意。
“他”轻轻向前顶刺,内壁燥热、温润形成难以言喻的快感环绕全身。
「…唔…」从微洩齿列逸出不连续、无意义的呻吟。
“他”眼底笑意加炽,冷不防侵入等候亲吻似微张的湿润薄唇,霸道地撬开唇片深深窜入,翻腾,用力吸吮,再用腾空的右手掌划过腰骨,一阵冰冷滑掠神经,最后没入腹肌下方并握紧yáng_jù,轻柔有节奏地上下搓揉。
仅管羞耻,身体仍忠实迎迓,微微弓起乞求更深入的佔有。
「唔…嗯嗯…」泪眼矇眬里,自己牢牢纠绞枕头的一角,压抑,维持仅存的丁点理性。
“他”轻柔地抽开枕头塞到自己的臀下,含杂粗嘎紊乱气息,贴近耳际发出蛊惑低喃。「我想听你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自己咬紧下唇,双颊滚烫,迟迟不肯宣洩任何言语。
“他”微微勾起笑,恶意抽离yáng_jù,在全身骤失饱满感时,又毫无预警低下头含住高昂yáng_jù,一根指头也无声侵入后庭。
异样感。
是该习惯,身体仍抗拒不自然的侵入。
「做过这幺多次,宗一郎,你还没习惯吗?」
低沉笑语在耳膜迸裂,自己撇过头想藏匿,却发现无处可逃。
“他”又增加二根指头,轻轻刮搔湿润的后庭。
舌尖在yáng_jù上舔弄盘迴,阵阵酥麻也沿背脊攀昇直刺脑门,前端隐隐溢出浊白液体,快感浪涛般一波又一波袭捲而来,火热呻吟哽在喉间嚐试最后挣扎。
「……呃…」
下一瞬,“他”扳过自己,以更强的力量撞进体内、前后撼动不已,修长指头潜入嘴里,极度爱恋又温柔,弹奏钢琴般沿齿列来回流连。
唾液无法抑制沿喉际蜿蜒,没入火烫、满蕴哀伤的心湖。
「呼唤我,宗一郎。」
背脊燃起片片炽热,“他”的吻狂野又温柔,粗暴又体贴。
「…唔…则…」难以承受满溢爱意,从喉际挤出一缕零散、破碎、近乎耳语,细微微梦呓。
「我听不清楚,再大声一点。」“他”玩弄自己似咬啮耳垂,逼迫着。
「…则。」
虚幻弱音飘荡在屋内。
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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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水龙头水势大的吓人。
宗一郎猝然惊觉被捲入记忆狂涡里,连忙旋紧水龙头。
鬆了一口气时,紧接着湿漉漉不适感袭入胸口,他凝视被水花泼溅出大片渍迹的衬衫,再不经意瞥到洗好、放置一旁的碗盘。
怔忡几秒,才微微苦笑。
原来人在无意识中也会如平常完成每项琐事,现在,他正在进行洗碗盘的日常工作。
年纪活得愈大,生活便成为不可避免的规律、本能,日复一日,毫无激情仅存平淡。
但是为什幺?宗一郎的双眸浮起层层迷惘。为什幺与则相处的那段日子却鲜明地骇人?
每次回忆时,心脏血管涨满爆裂的痛楚,苦闷又甜蜜,全身抑制不了的战慄感。
我爱你,宗一郎。
紊乱气息如魅在耳际奏扬,瞬间攫掳渴望逃逸的灵魂,琥珀色眼眸被远方不真切光芒吸引般,全身理性及伪装缓缓溃散、彻底沉溺奇特骚动中,指腹悄悄按向逐渐硬挺的yáng_jù。
「…唔…」
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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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觉得尴尬。
宗一郎深感不自在低下头,瞥见过份洁白的拚花磁砖,双颊浮起淡淡赭红。
活了这幺大把岁数,居然还像发春少年冲动?
撑住额头窥看查无异状的女儿,这才放下忐忑不安的心。
实在太可耻了。他喃喃自嘲。
全然未察父亲心思,杉浦明子默默嚼完饭粒,再以过于轻快的口吻绽笑。「爸,明天我能不能邀请健到家里和我们一起共用晚餐?」
宗一郎没听清楚似抬起了头。「嗯?」
失败了吗?杉浦明子咋了咋舌,撩起鬓丝。
眼见女儿出现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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