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最后这名半兽人被处以了极刑,但他那番声明还是得到了大部分的响应,对于他们来说,雌兽越是被遮掩起来越是让他们好奇,那位罪犯说出的话正中他们的红心,当时大批人起来抗议联盟政府,迫使华盟不得不修改雌兽保护法,允许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雌兽可与非雄兽成员结成伴侣的关系。
不过,那位半兽人弄出来的药物则成为了华盟的禁药。
可现在萧云沉关注的并不是当初的案件与雌兽的待遇,而是想到了上辈子自己遭陷害的情景,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人包围起来,而之前他帮助过的那雌兽正向那些人控诉自己强迫他的行径,当时的情形任他再怎么辩解都那么地苍白无力,所有人都只相信他们眼前看到的“真实”情景。
那时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是那雌兽向自己求助,需要他的保护帮他摆脱身后的人,萧云沉那时又怎会想到这是一个针对他而来的陷阱,于是就应了那人的请求,可接下来他就失去了清醒的意识。
重生回来后他反复想过那时的情景,他猜到自己是被人用了药物给控制住了,那雌兽无疑也是南疯子派过来的人,可是什么样的药物会逼真到让所有看到的人都以为他当真在逼迫那雌兽?
此前萧云沉都未将自己身上的事与一百多年那震动整个华盟的案件联系起来,可现在看到手中的东西他不得不怀疑,自己身上被使用的是不是就是这样的东西。
“这瓶子里的东西提炼过后要怎样使用?使用过后会有怎样的反应?”萧云沉盯着齐景霖的眼睛,非要他立刻说出答案,这个答案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齐景霖心头再次浮现出怪异的感觉,感觉得出萧云沉并非对手里的东西好奇,而是同样夹杂着让他困惑之极的复杂恨意,让他再次好奇这人身上到底经历了什么却在调查的资料中没有显示出来的,而且他也不认为萧云沉身上会有什么是他们调查不出来的,这才更加让他好奇,因为,显然那些事情并不为他们所知。
齐景霖摆脱了心中的不自在,认真地对萧云沉解说:“这东西是取是一种叫麝兽的异兽身上,这种异兽在末进化异变前并不具有这样的能力,末世后人们对这些异兽的了解也在逐步探索中,去不知怎么被那一百多年前的半兽人发觉。一百多年前这位犯事的半兽人使用的是该种雄x_i,ng异兽身上的囊袋,提炼过后可以模拟雄兽散发出的荷尔蒙,会激发出雌兽身上的雌x_i,ng激素使雌兽立即进入发情状态,与携带这东西的人进行交配。与之相反,若是取自雌x_i,ng异兽身上,提炼过后会针对雄兽发挥效用,但知道这药物来源的人并不多,一百多年前华盟几大世家曾联起手来灭杀过这种异兽,现在已很少再在危险区中碰到这种异兽了,不过看来太阳城的鼹鼠那群人分明是非常清楚的。”
也许是当初那半兽人自己将那药物的制作方法流传了出去,掌握这一秘密的人隐藏了起来传给了他们的后人,也许是世家之中有人泄秘,齐景霖也没想到鼹鼠那群人竟胆大到制作销售这样的东西。
华盟为什么如此忌惮,就因为这些药物制作出来根本不同于其他的c-ui情药物,用平常手段根本检测不出来,将其散发到空气中无色无味,只是在吸进去的时候才产生作用,让人误以为是雌兽或是雄兽本身发情所致。一百多年前的那个半兽人也是个天才人物,当然也是个疯狂的家伙。
“那对半兽人呢?用在半兽人身上会有什么结果?会同雌兽或是雄兽一样?”萧云沉的状态有些焦躁。
“对,同样有效果,因为半兽人的x_i,ng别特征不如雄兽与雌兽那般显著,实际上大部分可以称为中x_i,ng人,可作主动一方也可作被动一方,在药物的刺激下在某些特定环境中也会让半兽人表现出一定的类似于雄兽的攻击x_i,ng。”察觉到萧云沉因为他番话呼吸声越来越粗重,齐景霖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突然惊呼道,“难道你被人用了这东西?是南风这个疯子?他为什么要对付你?”
是啊,他是被人用了这样的药物,可不是发生在这辈子,而是在上辈子,他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被人发觉正在侵犯一个珍贵的雌兽,身上的污点永远没办法洗清,他仍清楚地记得那雌兽惊恐的尖叫声和愤怒的哭喊控诉声,以及四面八方涌来的声讨谴责声,那些人s,he来的目光仿佛他萧云沉是十恶不赦的恶魔,该被处以极刑才是,每每想到当时的场面他就浑身发寒,犹如坠入冰窟一般。
萧云沉没有回答齐景霖的问题,他也没办法回答,难道能告诉他这是上辈子发生的?估计别人不是认为他疯了就是他陷入了臆想之中,不会有人相信的。所以他直接将那瓶子扔进了自己的背包里,转身往前方南风所在的营地看去。
齐景霖心头一跳,猛地一把拉住萧云沉,将他扭转过来,黝黑的眼睛盯着萧云沉,沉声问:“你想干什么?难道你也要疯了不成?为那种人不值得,想想你爸爸林叔,真要出了什么事情我也没办法兜住的,你要知道上面对这方面的事情特别敏感,何况南疯子的地位并不低。”
“你这是担心我?而不是认为我的用心太险恶?”萧云沉没否认自己的打算,只是惊讶于齐景霖的态度,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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