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石磊今晚也穿了一身玄色的衣服。要说很张政的区别,他的领口和袖口的边缘是暗黄,而张政的是暗红。
“那走吧。”
“等等!”
“怎么?”
“我想带小玲一起去。”
“嗯。”
说罢,陈石磊阔步走在前面。
跟着陈石磊来到将军的大门口时,张政才发现这里好不热闹。陈老夫人、和丽和樱花都在,甚至连和美珏和玉夫人也在。
“陈石磊,你这是要搬家吗?”张政在陈石磊身后打趣道。“拖家带口的。”
“聒噪。”
说话的空,两人来到众人面前。
“石磊,你怎么来这么晚?还有,谁让你带这个奴才的?”陈老夫人开口道。
“是啊,石磊哥哥,皇上要求带家眷,你怎么把这个不要脸的狗奴才给带着?”樱花说。
“夫君,你这样子做不太好把?要是宫里的文武大臣见到了,可要说闲话的。”和丽接着说。
陈石磊不说话,率先上了为首的马车。
张政见陈石磊上了马车后,立马换脸,对陈老夫人怒目相视。
妈的,都怪这个死老太婆!最好今晚吃东西给噎死,下马车给摔死。
“大胆奴才,见到老身还不行礼?还有,竟敢直视老身,春红,掌嘴!”
得到命令,春红嬷嬷冲过来,作势要给张政来两巴掌。
结果张政轻轻松松地躲开了,回头给了春红嬷嬷两巴掌。
“大胆!”
“放肆!”
一旁的和丽和玉夫人叫起来。
“小小一个奴才,竟敢违抗老夫人的命令!”
“来人,给我抓住这个奴才,重重地掌嘴!”
话音刚落,出来两个侍卫,死死地抓住张政。
“春红嬷嬷,麻烦您了。”和丽笑着对春红嬷嬷说。
“奴婢遵命。”
春红挽起袖子,红着脸,一步一步朝张政走来,一副要把他吃了的样子。
“两位侍卫大哥,你们要不是再不松开我,待会后悔的可是你们。”张政平静地说。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得罪了好夫人你以为你会有好果子吃?”
侍卫鄙视地说。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春红嬷嬷,张政深吸一口气,朝为首的马车吼道:
“陈石磊,你再看戏,今晚你就特么别想碰老子!”
听到张政的话,众人一下子愣住,在想着他说的“别想碰他”是什么意思。
但为首的马车里,什么动静都没有。
“虚张声势!春红嬷嬷,动手!”和丽命令道。
“是!”
见状,张政只好拿出那招了。
“夫君,我的好夫君,你再不来救我,你如花似玉的娘子可就要香消玉损了。”
张政用着十分温柔的语气说道。
突然,马车里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随后,陈石磊从马车里出来,走到张政身边,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要不要这么狠?”
“干嘛一副无辜的表情?睡老子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你这么无辜?”
“知道了。”
陈石磊看向抓住张政的两名侍卫,脸色一变怒斥道:
“混账东西,还不松开!”
“是!”
两名侍卫吓得松开张政,跪下地上。
“记住本将军的话,以后谁要是敢动奴政一根毫毛,或者让他心情不好的,重罚!”
“石磊,你疯了是吗?他只是一个奴才!”陈老夫人说。
“是吗?那您就当我疯了吧。本将军也顺便再宣布一件事,从今天开始,奴政就是将军的当家主母。也就是说,他将是本将军明媒正娶的妻子。”
“放肆!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陈老夫人气得用拐杖直砸地面。“你怎可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哪有当家主母是男的?”
“那现在有了。”陈石磊语气坚定地说。
“你——”
和丽和玉夫人脸色煞白地站在一旁,说不出话来。樱花短暂地惊讶后,脸色恢复正常,只是眼里的恶毒让人胆颤。美珏则是一脸平静。
“母亲,要是父亲知道您对奴政用的肮脏手段,怕是会很失望吧?”陈石磊继续说。
“你,你在瞎说什么?倒是你,你让我死后如何跟你父亲交代?”
“母亲,我相信父亲会支持我的。因为父亲从小到大就教育我,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用于承担责任。奴政已经是我的人了,儿子要对他负责。”
“你,你个不孝子!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吴忠,出来。”陈石磊回头对之前坐在马车里吴忠说道。
“石磊,你干嘛把我扯进来?”
一脸无奈地吴忠从马车里下来,他原本只想劳资来着。
“你待会就和我母亲同乘一辆马车,要是我娘突然哪里不舒服了,你就负责诊治。”
“好,知道了。”
吴忠笑着说,走到陈老夫人的身边。
陈石磊牵起张政的手,走到马车旁,一把他抱上去,然后自己轻轻一跃,进去马车里。
“出发。”
马车里。
张政进来后,便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时不时撩开帘子,跟外面的小玲聊天。
“奴政。”
终于,陈石磊坐不住了,开口道。
“干嘛?”
张政回头看了他一眼,继续跟小玲聊天。
过了一会儿,陈石磊又开口。
“奴政。”
“又怎么了?”
张政放下帘子,回头看向陈石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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