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雌虫表示不愿,四肢都被戴上了束缚环,将他牢牢固定成身体打开的状态。
“带上眼罩。”医生指挥着一名医护将一个眼部仪器给雌虫带上,“放松,试着融入眼前看到的场景。”
这是一个情景模拟器,雌虫眼前已经出现了他几天前还住着的房子,客厅里的一切都是那幺熟悉。本应该是他最喜欢的地方,此刻他却无法融入其中。身上不断被加诸各种仪器末端,就是胸前也被贴上冰凉的某物,甚至于下身。
雌虫不安地动了动脑袋,虽然看不见,然而他的脸却不自觉地偏向了鲍佘所在的方向。
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这是那个雄虫的意思,他清楚的听到雄虫肯定的回复。就算浑身叫嚣着想要挣脱这种羞耻至极的摆弄,然而他的意识却牢牢地控制住自己,任由唯一还能表达拒绝的口中也被塞入一条粗硬的口塞。
一瞬间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徐谦本就一直紧盯着雌虫的反应,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他走到床边双手覆上雌虫的手轻声说:“不要紧张,放松。”
其实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养护他也十分惊疑,然而虫族的生理问题委实不是他了解的领域,他理智知道自己不应该干扰医生的治疗方式。而几天看下来,也渐渐已经接受,但是雌虫刚醒来,第一次清醒状态下接受这样的养护或许会感到不适。
已经被塞住耳朵,视听都被彻底剥夺后雌虫根本听不到鲍佘安抚的话,但是手上传来的温度却让他一下子平息了体内的焦躁。
医生看雌虫的状态比较平稳,暗暗松了口气,按下了开关。肉眼看不到的微波电流输向终端,雌虫身体一颤,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雌虫的视线里画面已经变了,他看到了客厅里坐着的雄虫。有一瞬间他知道这不对,这个雄虫不应该坐在这里,然而身体却自发地向他走去。
那雄虫扭过头看过来,待他走近,伸手捏住他下颚抬起。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远去了,唯独那双清澈的眼睛占据了他所有的心神,只听他说:“又想要了?”
他本能地想摇头,但是雄虫却低低一笑,赤裸的足底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蹭了蹭,微微有一点粗糙的脚掌擦过敏感的凸起,仿佛一股电流忽然穿透身体逼得他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张嘴吐出短促的低吟。
耳边的笑声更为清晰,对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反应,开始变本加厉地挑弄他身体各处敏感的位置。
而病房中,鲍佘看着雌虫急促的呼吸,被彻底堵死的口中只能传出粗重的闷哼。或许这是清醒的情况下才会反应格外的强烈,尽管四肢都被固定死了,仍然可以看见他想要蜷缩起却不得不被迫辗转扭动。下身挺立入柱,形状美好的柱体顶端已经沁出透明的粘液。
鲍佘眉头微微拧起,他是不知道雌虫到底看到什幺反应比往常剧烈,但是病床前站了四名虫族,就这幺直直看着雌虫曾经为止羞耻的身体反应,偏他们的神情又太过冷淡,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了的治疗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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