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春惨遭金甲毒手,可怜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就这么被毁了!
伯邑考将江一春送入侯府中,瞅着对方不断滴血的伤口,心里被揪住似的疼惜不已。他亲手帮江一春的伤口清洗干净,又敷上了上好的疗伤药,最后又在江一春身边陪了他好一会儿,柔声安慰这个可怜的男人,直到对方躺下休息了才离开。
这侯府原本是前任城主苏护的宅院,按理现在应该由新任的江一春主持才是,可是金甲仗着手握重兵,竟然将江一春赶到了西厢房,而由他自己霸占了主屋主人的寝室。
奇怪的是伯邑考等人竟没有被一同赶去西厢,而是住进了东厢。伯邑考走入东厢,回头看了一眼笔直的走廊,心中有份异样,总觉得金甲这般安排就是要将他们西岐与江一春分隔开来。
伯邑考找到散宜生,说了心中怀疑,散宜生却只按住他的手,摇摇头,叫他有什么话等离开了冀州再说。
两人闲话不多,伯邑考也不愿意打扰散宜生休息,不过片刻时间就从房间里出来,去了安排给自己的卧室。
伯邑考坐在床榻上,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还有那被鲜血染红的广场,心里十分的难受,有一种作呕的感觉。他苦坐在木榻上愁眉许久,本想站起身取来长琴为冀州的亡灵弹奏一曲,忽然一股极其诡异的妖风推开了房门,一径吹进了屋子里。
那门是伯邑考进屋时顺手c-h-a好栓子的,如何能被外面的风吹开?伯邑考心中困惑,不由得警惕起来。他向门口走去,突然一道白影“刺溜”一下从门外蹿了进来,直向他的脚下跑了过来。
伯邑考连忙抽出宝剑,便向白影一刺,那白影一惊,慌忙闪躲到了屏风后面,不一会儿那屏风后面就显现出一个女人妙曼的身影来。
伯邑考一见此便知道今日此回不是撞鬼便是遇上妖怪了!他提起宝剑小心翼翼地向那屏风靠近,却在不过三步之遥的地方听到那女子的声音道:“公子可是西岐长公子伯邑考?”
伯邑考一愣,微微皱眉,手中仍旧提着宝剑,不敢有半点松懈道:“你是何人……或是妖魔鬼怪?”
那女子缓缓弯腰,做出行礼的模样道:“大公子莫怪罪,小妖本是轩辕坟中修炼千年的九尾狐,同修还有一个妹妹是八百年成j-i,ng的雉j-ij-i,ng……哎呀,大公子切莫惊怒!”
伯邑考站在屏风前,一听对方自认了妖j-i,ng身份,立刻就要将屏风一剑劈开,冲过去杀死这只妖孽。九尾狐一见不好,急急出声替自己解释,止住了要冲上来的伯邑考道:“我姐妹虽是妖怪,却是感从天德,从未伤过人命,今日寻到此处来也并非要祸害公子,实在是小妖有求于公子,迫不得己才到此处来的。”
伯邑考难以轻信了眼前的妖j-i,ng,只冷冷道:“你既有求于我,何必藏头露尾,不敢露面?”
那九尾狐便道:“实在是小妖面容丑陋,不成人形,怕惊吓了公子。”它顿了顿,接着道:“实不相瞒,我与妹妹早在半月前受了女娲娘娘的圣旨,要去助西岐圣旨毁了成汤江山的。”
伯邑考听到此处,心中更疑,不禁大声呵斥道:“简直荒谬,女娲娘娘乃是上古圣神,岂会叫你等妖孽祸害人间?我看你这妖孽分明是在蛊惑人心,上苍可鉴,我西岐对成汤乃是忠心不二,哪由得你这妖怪胡口乱语?”
九尾狐听到此处,心中大不以为然,它是狐妖,又修行了千年,不似别个妖j-i,ng那般单纯,自然明白人心的险恶与做作。它心中冷笑人类的虚伪,面上却不显,反而伸手将女娲娘娘赐予它们姐妹的圣旨递出了屏风,交给了伯邑考。
伯邑考打开圣旨,只见上面字字闪耀着金灿灿的光芒,字里行间仙气涌溢,哪里是个妖j-i,ng可以仿造的?
在看那旨意竟真是女娲娘娘要九尾狐三妖前往朝歌祸害纣皇的江山天下,以助他西岐成就丰功伟绩的!
伯邑考此时真是又惊又喜,他将这封旨意反复看了许久,突然皱眉道:“这旨上分明说的是三只妖怪,你怎么骗我只有你姐妹两人?”
这句疑问刚刚问出,伯邑考就听见九尾狐呜咽细语道:“公子不知,我姐妹本是一早就潜入朝歌中的,谁知却遇上一个好生了得的道士,我那可怜的妹妹便遭了他的毒手,已是打回了原形。”九尾狐方才还是伤心,说到最后却已有了几分恨意。
伯邑考却在想不知这道士是何方神圣,竟连几百年的老妖怪都能打回原形,若能网罗到西岐岂非如虎添翼?
大公子哪里知道,这不过是御七教与九尾狐的说辞,那琵琶j-i,ng至今都跟在江一春身旁,平时就变作琵琶的样子,帮他在乐艺上蒙混过关,又哪里有机会去和什么道士过招,遭逢不幸?
伯邑考对九尾狐口中的道士十分有兴趣,却不好当面问九尾狐,免得遭到它的猜忌。他将圣旨还给九尾狐后将宝剑收回鞘中,语气也不复刚刚那番冷漠敌意,稍稍软和了下来:“原来真是我误会了大仙,只是大仙方才说有事需要邑考相助,却是不知何事?”
九尾狐一听这话,立即喜上眉梢,它装模作样地再次服了服身后,才道:“大公子莫再这样称呼小妖,实在是要折小妖的修为的。小妖所求大公子不为别事,只想求大公子救一救苏侯爷的千金。”
伯邑考疑惑道:“如何是这件事情?”
九尾狐便道:“当年小妖与姐妹曾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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