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带头冲了进去,谢父和谢文杰两个人则跟在后边,迅速进了院子。1◥2╚3di点
许大囡正抱着孩子在逗笑。
这么突然闯进三个人,小学仁当即就哇哇大哭起来。
许大囡如何会不认识这三个人呢。他们两个是自己的公婆,还有一个小叔子。以为以后会很少见,至少不到逢年过节,谢文庆不会想着带着家人回去的。谁知道今儿却在这里突然见到了,想起婆婆谢母的无理取闹,许大囡不免惊慌不已。
连忙抱起身前大哭的小学仁,后退几步,扯出意思笑容来对着三人说道:“公公、婆婆、小叔,你们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儿吗?”
说完这些话,许大囡忍不住朝店铺方向看,显然是谢文庆不在,想着让店里的伙计帮着一把。至少不要让儿子小学仁受伤不是。
只是注定要让许大囡失望了,那伙计探头看了一眼,听了许大囡说的话。就把头给缩回去了。也不知道是否会机灵点去搬个救兵。谢文庆去周边县收商定收粮事宜,家里也没个男人支撑。就一个女人一个小孩,真的是应付不了对面三人。
却是,那伙计在门口探看,见老板娘见着人就一脸惊慌。看着架势,恐怕不能善了,想着自己孤身一人,恐怕帮不上忙。不如出去找人搬救兵才是正经。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了?你要搞清楚,即使分家了,文庆也是我儿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好好的儿子就是被这人给带坏了,只知道家里的银钱补贴你的娘家,真真是不孝顺啊。”谢母火冒三丈地对着许大囡说道。越想越气,心中懊悔,当很粗就不该娶这个败家娘们进门。
这话,听到许大囡耳朵里,简直不敢置信,有这么颠倒黑白的人吗?看一边谢父和谢文杰两个人也是一样的表情,许大囡简直气坏了。要不是怀里还抱着孩子,许大囡恨不得上前理论一顿。
“胡说,当初分家,我和庆哥是净身出户,我们每年还要给你们不少的养老钱。只有我娘家补贴我的,我们从来没有拿婆家的钱补贴我娘家的。”许大囡梗着脖子,对谢母说道。
原本以为谢父是个明理的,谁知道谢父说话虽然委婉,可话里的意思一点都不少。
“老大家的,我知道,我们家有点田地,文庆又管着家里的粮食收成。到底卖钱几何,我们老两口都是不知道的,就是文杰也只知道读书,哪里知道这其中的门道。每亩地的产出或者价钱稍微拉低一些,就能空出不少银子了。否则你这油铺又是如何开起来的,还许家油铺子,摆明着就是让外人知道许家贴补文庆,这不是颠倒黑白嘛。”谢父简直把这个罪名给坐实了。
许大囡没有想到谢父是这么说的,真是还不如不说了。
“公公,您可不能如此说。我许家怎么了,我许家有一个榨油作坊,还有不少于谢家的田产。自从我大弟考上秀才,成了廪生,家里有一半的田地都是不用交税的。单单这些交税的钱,就能供应我大弟读书去了。哪里用你谢家的银子来填补。我们两口子有几天,还是我爹妈心疼我,给置办起来的。也是庆哥走西北那命赚来的银子。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您这样置庆哥于何地。”许大囡强自镇定地说道。
轮到谢文杰说话了。
“嫂子,你这话可不对,这您上下嘴巴一说,倒是我们没理了。您看这个院子,这个油铺,我不相信跑个西北能赚这么多钱的。你虽然说是许家女儿,可你家人也不会举全家之力让我大哥去西北冒险的吧。这分明是这些年我大哥管里家里田产昧下的银子,若是不说个清楚,今儿我们就在这里不走了。我让我姆妈去外边嚷嚷,看你们油铺子还怎么开下去。”谢文杰语速缓慢,可说出来的话那是真毒。
许大囡听了脸色大变,这怎么能够行。这个油铺子是自己两口子全部的积蓄,若是黄了,这日子还怎么过。
“你怎么这么毒,就不怕我们闹个鱼死网破嚷嚷出怕是也难了吧。要知道你大哥是净身出户,你这做弟弟就没有做点什么。我大弟可是秀才,看你说话有理,还是你说话有理?”许大囡可也不是吃素的,尤其许泽谨这个秀才的存在让她挺直了腰杆。自己怕,难道这谢文杰不怕吗?
谢文杰听到这话,眼中就显露出踯躅,显然是进退两难。
谢母可不管这些,听许大囡那话威胁小儿子,还是自己最在意的小儿子的前程问题。这如何能忍耐。
“你个丧家的娘们,有你这么威胁小叔子的?我今天不修理你一番,我心里便不畅。我一个当婆婆的,修理媳妇儿,传出去也没人会打理。看我不打死你。”说着谢母就上前来抓住许大囡的头发。开始捶打起来。
许大囡顾忌着怀里的孩子,一时间腾不出手来还手,只能被动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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