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谨和许老汉两人随着方石斛的眼光,朝着马车看过去。1÷2i点
这才发现马车里躺着一个人,许泽谨连忙上前几步看。
“阿爹,阿爹,你怎么样,怎么回事,方伯父,我阿爹怎么了?”许泽谨扑上前,着急地问道。
方石斛听了这话,不好意思地说道:“唉,大山都是为了我,这才伤着腿了。我们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都留在振东将军大营养伤,这才好了些。就马上雇了辆马车回来了。”
想说些什么,这会儿也已经没用了。许泽谨连忙往院子里走,请王伯卸了一块门板下来。又招呼其他人帮着来抬人。
宅子里的人都出来了,这些日子许泽谨和方永续两个紧张焦急的样子,大家都是看见了的。这回听说方石斛和许大山两人平安回来了。自然都出出来看了。
几人小心地吧许大山抬到门板上,这才一路抬着进许大山的屋子。
许泽谨作为儿子,自然是要在这里伺候的。
等安顿好了许大山。
一群人就围着方石斛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大山为何会受伤。
“大伙儿去堂屋吧,去那边聊。让大山好好地休息休息。一会儿我让方明去请了大夫来给大山再瞧瞧恢复地怎么样。”方石斛对着大家说道。
屋子里一下子就撤走了不少人,只留下许泽谨和许老汉,还有躺在床上的许大山。
许泽谨找了一个凳子让许老汉坐下,自己就守在许大山身边。
许老汉坐下之后,这才问道:“说吧,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受伤了,而石斛那小子没事?这大半个月的时间,也不知道传个信儿回来,看麦子都为着你的事儿担心害怕瘦成这个样子了。”
许大山在床上调整了一下姿势。这才尴尬笑着说道:“阿爹,我这也没办法。那天贼匪突袭,我们更不防不胜防,即使一边有官军在,还是差了几步。我看到有一人拿着刀要砍方兄,也不知脑子怎么想的,正好手边有个棍子,便上前挡了那么一下。后来那人一记不成,便找上了我,我这腿便是那个时候被砍伤的。”
许老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等着下文。
许大山这才继续说道:“我是疼晕过去的,之后醒来的时候我们便在了振东将军的大营了。我们也想送信回来的,可是他们不让啊,说是匪首还没有抓到,怕打草惊蛇,因为这个害了这宅子里的人。我们这才作罢的。”
既然知道了前因后果,许泽谨也就放下了。不过还是不放心地对许大山问道:“阿爹,那你看了大夫了吧?大夫怎么说,会不会影响以后走路,还有对身子有没有什么损害,需要补些什么?”
许泽谨一大堆的问题,让许大山头大,原本想端着不回答,可一边许老汉也瞪着眼睛看着自己。许大山这才回答道:“没事,将军让军医给我看了。说是问题不大,只是骨折,好好地将养便没事了。不会影响以后走路的。至于其他的,便是以形补形,让我多喝猪骨汤。你别担心了。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瘦成这个样子,一阵风都能把你吹走。我看明年京城回事,你还是不要去参加了吧。那可是九天,我不放心。”
许泽谨听了这话,想要反驳,可许老汉也跟着点头赞同说道:“是了,是了,麦子,趁着这段时间,你跟你阿爹两个一起补补。至于明年的事儿,还是等明年再说吧。到时候也问问学院的先生,你参加会试够不够格儿,若是还差着点,咱们不如在潜心再读几年。再一个,如今永淑也及笄了,咱们家也该准备起来,把人迎娶进门才行。操心完你的谁让,就该你二弟豆子的事儿了,他也就比你小一岁,不能再拖了。”
这话,当着面说,许泽谨不自觉地脸红了。不过还是没有反驳,毕竟自己如今也十九了,许泽玉十八了,是不能再拖了,村里有些十五就成亲了的也有。十九岁,孩子都能生两个了。
“阿爷,这事您安排。”许泽谨想通之后,这才不好意思地说道。
有了这个事儿,许老汉才哈哈笑了起来。
“也好,大山你今年伤了,有些个晦气,让麦子的喜事冲冲也是好的。不过,这不是冲喜,可不能委屈了永淑了。”
许泽谨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许老汉出去之后,许泽谨这才扶着许大山睡下,这才掀开许大山的裤腿看。
看着肿胀的左腿,许泽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一个劲地自责,都是自己的错儿。
许大山是当爹的,怎么会不知道许泽谨心中在想什么呢。
“麦子,无须自责,更何况,你之前提醒过我们。是我们不听劝,盲目地相信振东将军还有蔡大人。可事实上,他们都去杀贼寇了,而我们的安危却没有得到任何保证。我想以后我们会三思而后行的。麦子,幸好我没事。否则我真的不敢想像。”许大山用手抚着左腿,有些后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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