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洗了澡上了床,萧冶就没那幺好说话了,将人压在床上狠狠吻了一通,直吻得何玄伊黑眸氲上朦胧的雾气,薄唇湿漉漉的闪着诱人的水光方才罢休,凤目幽深的瞧身下的老男人,指尖隔着亵裤按揉那凹陷的小肉缝,挪揄般道:“不疼了?今日还上了山,嗯?”
“不疼了。”,今日之事何玄伊觉得自己理亏,见萧冶似乎还存着气,老老实实的给人摸,那处泌出的水液将亵裤氤湿方才低低哼了一声,凑唇去碰萧冶的唇,带着讨好般的亲吻,湿滑的舌尖怯怯地去描绘萧冶的唇形,萧冶本就寻思着趁此由头对老男人动手动脚,谁知何玄伊竟主动凑唇,心脏如同被糖丝细细裹了一层般,冷哼了一声,终是展露了笑颜,邪笑着将老男人在唇外徘徊的舌尖卷入口中,指尖亦隔着亵裤使了些劲,惹得何玄伊从喉头发出几声哀求的呜咽
唇舌离开时还沾着几缕淫靡的银丝,缠缠绵绵的被萧衍舔唇吞去,何玄伊还未来得及张口呼吸,湿热的唇腔便被萧冶探入两指,指尖还湿漉漉的沾着老兔子的yín_shuǐ,就听萧冶开口:“啧,真骚。”
何玄伊鼻尖似乎萦绕着淡淡的腥甜气味,瞬间红了眼眶,豆大的晶莹泪珠从泛红的眼尾滚落,委屈地摇头,唇腔被萧冶白玉般的指节肆意搅弄,些许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蜿蜒滑落,见老男人哭得伤心,萧冶抽出了手指将人揽进怀里,道:“不就说了几句荤话,哭个什幺劲,这幺大年岁还同个小姑娘似,这眼泪成天不值钱的掉。”
何玄伊本就羞耻极了,听萧冶拿他同小姑娘比较,不知怎的便十分在意,趴在人肩头“呜呜”地哭着,嗫嚅着唇反驳:“不······不骚······”
“得得,不骚,是我胡诌的罢,还哭呐?”,萧冶将人脸掰直了,直勾勾的瞧着老男人流泪的模样,为人温柔的拭泪,墨瞳深邃的眸光落在何玄伊面上,好似藏着一汪深潭,何玄伊被他瞧得有些面红,哼哼唧唧又去亲他的眉眼,亲的萧冶脾气都没了,温柔缱绻般道:“将你那皱巴巴的xiè_yī脱了。”
何玄伊被他这缱绻的声调弄得羞耻极了,不用看亦知道这xiè_yī下白腻的身子,定是通红通红的泛着红意,颤抖着指尖将衣衫脱了个干净,何玄伊便整个人都窝进萧冶怀里,只余泛红的脊背轻轻颤抖着,萧冶温热的时间顺着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在男人腰窝处打着转,换来何玄伊软糯的低吟:“嗯痒······不要摸······”
萧冶听在耳里低低笑了声,察觉到老男人有些紧张的攥住他腰间的系带,老兔子毕竟是第二次做这种事情,上一次醉酒记不太清了,这一回却是清清楚楚的,身体在萧冶的触碰下发生的每一丝变化都清清楚楚的感知着,“将腰带解开。”,萧冶低低的吩咐着,在老男人耳边吹了一口气,满意地瞧见老男人颤抖着指尖为他“宽衣解带”之景
借着油灯,何玄伊瞧见了那蛰伏在耻毛中的孽根,在他的注视下慢慢的抬起了头,狰狞的青筋布满肿胀的欲根,何玄伊“呀”了一声便不敢瞧了,耳边又传来了萧冶低低的笑声,一面含着何玄伊敏感的耳根轻吮,食指却探向了男人身下湿滑的肉缝,将食指探了进去,何玄伊被挤在两人小腹间的男根顿时挺立起来,直直地戳着萧冶,被萧冶一手握着,对着那肉粉色的柱身搓动起来
穴里的嫩肉一开始还瑟缩着躲避萧冶的指尖,不一会儿便热情的想要更多,泌出许多水来,湿滑地绞紧着萧冶的指尖,萧冶再次探入一指,拇指按在了充血的淫豆上,何玄伊则埋在他的颈窝喘息低吟,一低头便能瞧见羞人的两处都被萧冶肆意亵玩的模样,哭着低吟:“嗯啊······呜好奇怪······痒······”,萧冶被那勾人的尾音弄得心痒,三指齐进齐入,搅弄着穴道内黏腻的水液,拇指在敏感的肉蒂重重的刺激着,对底端的囊袋轻轻的一刮,老男人便尖叫着射了出来,粘稠的白浊星星点点的落在何玄伊胸膛之上,些许还落在了通红的眼尾旁,瞧在眼里魅惑极了,萧冶低声道了句:“小妖精。”
原本淡粉的的花唇已经被萧冶玩的又红又肿,鼓鼓胀胀的将湿滑的肉缝紧紧地护着,殷红的小淫豆更是敏感的不行,一碰那肉缝便会泌出许多水来,何玄伊只觉得那羞人之处又酸又痒,想要东西好好杵一杵,流着泪无措的唤萧冶,不住的凑唇去亲他
萧冶瞧着老男人那副无措又急切的模样,胯下的欲根翘得老高,将guī_tóu抵着湿滑的穴口磨蹭,缓缓挤了进去,蠕动的嫩肉被肿胀的欲根推开,继而狠狠包裹着柱身,萧冶额头突起青筋,哑着嗓子道:“心肝儿······你好紧。”,guī_tóu抵到了宫口,微微缓解了肉道的瘙痒,但很快,那如蚂蚁啃噬一般的痒意便卷土重来,何玄伊扭着身子让guī_tóu不断蹭过敏感的宫口,嘴上胡乱的呜咽:“萧冶······呜呜······动一动······哈啊······萧冶······”,萧冶脑中想起友人的话,都说这双儿破身之后骚浪的紧,如今看来所言不虚
何玄伊自顾自地动了一会便累了,穴心的瘙痒仅是这浅浅的蹭一蹭是远远不够的,老兔子反倒被这浅浅的磨蹭引出了更深的欲念,手指在殷红的淫豆处玩了一会穴心却更痒了,只能委屈巴巴的流着眼泪,“萧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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