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是应该暂时避一下的好,等到他气消了把这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再出现也不迟……
但是有这么容易消么?有这么容易消自己就不会总是被打成猪头了。
要不现在就去跪石桌举扫把?
祝天尧摇了摇头,甩掉脑子里那些乱其八糟的问题,有些颓丧地叹了口气,然后表情一下严肃了起来。
吃干抹尽拍拍屁股走人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大不了下半辈子当公公……再说昨晚孟雪初如果真的拒绝到底的话,自己也不会……祝天尧这样想着,转身走回到床榻前。
低头看看熟睡中的人,只见他眉间打着小褶,双唇被啃咬得略有些肿,滑润的肩头半露在被褥外,桃粉的痕迹从颈子一直蔓延到被褥下……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男人做这样的事,但是此刻非但没有任何不适与恶心,反而如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祝天尧揭开被褥又钻了进去,大丈夫敢作敢当,他祝天尧就在这里不躲也不逃!
手揽着孟雪初的腰将他拉近自己,正要阖上眼睛再睡个回笼觉,就听一个冷冷地声音传来。
“放手!”
祝天尧还没有反应过来肚子上已经吃了一拳,接着孟雪初五指一张扼住他的颈脖。那指下是十足十的力,孟雪初眼神里也是丝毫不隐讳地凛冽杀气,虽然以前有过很多次,但是祝天尧第一次这么真切的感受到对方的杀意,那手指之下只要再用力几分自己一定丧命!
“雪、雪初……对不起……”祝天尧艰难出声,脸涨得通红,眼角溢出水光,“……很难受……你先放手……放手……”
孟雪初眼里利芒一下隐去,似也惊异自己的举动,将手撤了回来,但脸上怒气仍胜,抬起一脚将祝天尧踹到地上,“滚!”
祝天尧早料想到他会如此,挨个几拳几脚也是情理中的,于是从地上爬起来反客为主,“你自个儿享受完就想不认账么?”
“你说什么?”孟雪初眼睛一瞪,不敢相信。
祝天尧腆着脸凑过去,“我们堂也拜了,礼也结了,入洞房岂不是天经地义?”见孟雪初举起胳膊就要一掌挥下来,祝天尧扑上去将他拦腰抱住,“你要闹心就狠狠地打吧,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不认的!孟雪初,你是我八抬大轿娶进门的,你就该是我的人!”言辞里耍足了无赖劲。
“放手!”孟雪初冷言呵斥。
祝天尧摇了摇头。
“我叫你放手你聋了!?”
祝天尧却是搂得更加紧,“不放!就算打死我也不放……”然后声音小了很多,嗫嗫嚅嚅,“孟雪初,我喜欢你……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你……”
孟雪初的身体震了一下,却是谈了一口气,“就是不知你的话里……有几分真?”
祝天尧抬起头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亲,“真的!都是真的!我敢有一句假话,你就……你就……”胯下那玩意儿撞了撞孟雪初的身下,笑笑着道,“好雪初,怎样你才能消气?只要你说的我都给你去办!”
“那好,去厨房拿把菜刀来。”
祝天尧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真的要啊?”见孟雪初的表情又冷了几分,祝天尧连忙改口,“我去!我去……但是去之前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可以什么?”
“让我再做几次……哎呀!不要打了,我开了玩笑的!呜呜呜,你真的这么狠要阉了你相公?”说着手不安分地在孟雪初光裸的身上上下游走,“其实你也不讨厌我吧……如果讨厌的话就不会再回来了,你说是不是?如果你真的讨厌,昨晚一脚就能把我踹开也不会那样半推半就了……”
见他把卑鄙之事说得彼此两厢情愿一样,孟雪初怒气更大,想要推开他的胳膊,无奈祝天尧八爪鱼一样地缠在他身上。
“雪初,你是不是也喜欢我的?”祝天尧的手摸上他的樱蕊,按揉搓弄,让它们再次挺立起来,“你这里就在说你喜欢……”手指挪下去又摸上孟雪初的分身,“你这里也喜欢我……你看我一摸它就颤颤地吐出蜜汁……”
孟雪初实在受不了他猥亵的话,恶狠狠地威胁,“闭嘴!否则我真的阉了……嗯!”
祝天尧的手指先于它话前摸到了他昨晚被开发过的地方,柔软s-hi润,x,ue口微张,借着昨晚残留其内的润滑,突入突出,祝天尧抱着孟雪初有些发软的身子,在他耳边哈了一口热气,“你这里也喜欢得紧……牢牢地缠着我那里,昨晚一夜都不让我出来呢……”
便见孟雪初一路从脖子红到耳根,祝天尧凑上去在他嘴上又亲了两口,腾出一只手撩起下身的衣服将那根已经兴奋起来的紫胀通红的物什抵在孟雪初的x,ue口,一点一点往里推。
片刻的怒骂后便转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室旖旎,招财在外头悄悄遣散了前来伺候梳洗的下人,想这个清早该是不会出来的。
18
屋里的声音一直延续到日上三杆方才不情不愿地安静下来。
这日午后,祝家下人看到自家主子又举着扫把跪在庭院里,脸上却是挂着欢天喜地的表情。
第一次见到自家爷跪石桌跪得这么开心,招财连忙嘱咐下人,可能要变天了,尽早收衣服。
其实祝天尧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样的想法,对方是男人,还是个喜欢打人的男人,不仅喜欢打人还是个贼……但是自己可能真的是喜欢吧,但要问为什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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