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冶原以为何玄伊听罢他这一番话会心软,没成想竟是这般不愿瞧见他,身子都转了过去,连冬儿亦不顾了,口中又无任何由头好留住老男人,一时是又急又气,犹如一团濡湿的棉花堵在喉头,心口酸涩胀痛的紧,钻进锦被中,拿脊背对着何玄伊,没再言语,何玄伊见状方才轻轻松了一口气,瞧着萧冶的背影,又窝囊地想将一切和盘托出了
第二日一早,何玄伊便由管家领着,教着算账去了,这些都是萧冶授意的,掌握着相府的账簿,亦叫他们不敢瞧轻,这一教便将近午时方回,一进厢房,便瞧见萧冶正同冬儿玩呢,冬儿亦十分喜欢萧冶,白嫩的小脸欢喜极了,嘴角的涎液随着动作微微流下,被萧冶拿锦帕细细擦去,瞧见何玄伊便伸出手掌,奈何动不得,只能咿咿呀呀地唤着,萧冶也一副委屈的巴巴模样,瞧着老男人将冬儿抱起,只差没挤出几滴眼泪,整个人都似一条丧气的小狼狗
萧冶心中有气,前些日子受了些寒气,没过几日便病了,怕给何玄伊及冬儿染上病,几日都未曾来过东厢房,哼哼唧唧地躺在西厢,食药养病,何玄伊一得知消息,整个人都心慌得不知该怎幺办才好,红着眼圈将冬儿交予奶娘,慌忙去后院拿煎好的药汁,去瞧他
还未入屋便听得萧冶的咳嗽声,眼眶愈发红了,推门入内,软着嗓子唤道:“萧冶……”,放下药碗便要走近,萧冶生怕老男人也染上,支起了身子道:“不必过来,传着你遭罪,我可舍不得。”
何玄伊一听愈发心疼了,流着眼泪嗫嚅道:“萧冶……要抱……”,萧冶一听哪还有得法子,只能道了句:“我的祖宗哎,你就存心折腾我,过来。”,面上既心疼又欢喜
何玄伊被萧冶揽着好一会儿,眼眶里的金豆豆都落进了萧冶颈窝,把人烫地心尖儿都疼了,方想起桌上需热服的药汁,抹了把眼泪,便端着药碗给人老老实实喂了起来
听萧冶打趣他:“这会知道心疼我了?嗯?几日前可是冷面绝情地要回何家村。”,听罢老男人又哭哭啼啼地掉眼泪,嗫嚅着唇半天,方才小声道了句:“我那会儿说的……呜呜……做不得数……”,顶着通红的水眸,紧张无措的解释,瞧得萧冶低低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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