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紫吓了一跳,连连往后退了几步,鹦哥见状,立刻就在她面前的一棵细嫩的木槿上停歇下来,嘴里还还喋喋不休地喊:“美人,莫怕,我无恶意。1╚2╩3d{i点”
什么样的主人才能将一只鸟教得跟流氓似的!江承紫额上瀑布汗。
她原本想问这鹦哥的主人是谁,为何在此。但就在此时,她却感觉到鹦哥所停歇的那一株细嫩的木槿疼。几乎出自本能,她便指着旁边的石栏杆说:“你莫停在上面,这木槿太细嫩,撑不起你,它疼。”
鹦哥一听,却是夸张地“哦”一声,问:“阿芝,你知道它疼?”
江承紫被这鹦哥一问,不由得一怔。是啊,刚刚自己明显感觉那棵木槿在she“啊呀,好疼”。
鹦哥一边说,一边听话地跳到石栏杆上,又自言自语说:“都这样喜欢发呆,可不好。”
江承紫顾不得理会鹦哥为何知道她的名字,说了些什么奇怪的话。毕竟鹦哥说话这种事古来皆有,并不稀奇,而明确感受植物情绪这件事就很诡异。
昨晚,那五色石碎裂。回屋时,江承紫的双目有了夜视功能,当时她就想过或者除了夜视功能,受那五色石的影响,或者还有别的异能吧。果不其然,这会儿能感受到植物的情绪?
她还在怀疑阶段,忽然一阵风吹过,墙角似乎有一棵海棠正在疼痛难忍地she。似乎是遭受着鞭打刀砍的折磨。
江承紫想要袖手旁观似乎都不行。那海棠嫩苗的she声似乎是濒临死亡时发出的。她没法袖手旁观,便往那墙角瞧了瞧,也没个鸟雀啄,更没有什么毛毛虫噬咬。
肉眼看去,那海棠苗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没有异常。但江承紫分明感觉到海棠苗的痛苦。所以,她喊:“云珠姐,你且瞧瞧你种的海棠。”
“咋了?”云珠还跟一群人在讨论鹦哥的来历,听江承紫大喊,不明所以地问了一句。
“我看那长势不太好,怕是土里有虫在噬咬,你且瞧瞧。”她经过观察分析,得出了如下结论。
云珠却是将信将疑地走过去左右瞧瞧,对她喊:“九姑娘,我看长势颇好,不像遭虫咬。”
海棠花的she还在继续,江承紫垂眸,说:“你且挖开瞧瞧。世间万物,植物扎根于地,其命理亦在地。植物又是这世间顶顶能忍受痛苦之物。我们断不可以一双肉眼去瞧。”
“那该如何瞧?”
云珠虽聪颖,也不过是跟着杨王氏,识得几个字,走过一些地方,见识过豪门大家的规矩与尔虞我诈。如今,九姑娘在仙山修炼归来,见识非凡,她自是崇拜得不得了,每每抓住机会,都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
“用心去感受,他们也是有喜怒哀乐。”江承紫的回答很模棱两可。
云珠似懂非懂,只仔仔细细瞧着一动不动的海棠花苗,还是想不明白如何用心感受。久久没说话的鹦哥看她那模样,就嘲笑:“愚笨之人,想不明白主人所言,执行即可。”
云珠白了鹦哥一眼,便拿了树枝小心翼翼地将海棠挖出来,将那些泥土轻轻抖落。果然在海棠花的根部有一个米黄色的肥胖虫子,正用用力的嘴钳噬咬海棠肥美的根部。
“呀,九姑娘,果然啊。”云珠惊呼,将那虫子拍落在地。
“呀,阿芝,你竟知晓这些?”杨清让也很是惊讶。
江承紫只得笑笑,又将这种超能力归结于那位住在永不岛上的潘师父。说潘师父曾说她仙根颇佳,所以在传送她吐纳之术之前,让她修习与植物的沟通之术。只不过,她当日在仙山修炼时,魂魄不全,所以修习得术数时灵时不灵。
反正这是一个信奉鬼神仙道的年代,编排合理,毫无漏洞之下,即便是当今帝王也会相信她所言。
杨清让听闻,一脸失望,说:“若是当日,你能学全了这本事,这可是世间一等一的本事了。”
“那是大兄嫌弃阿芝碍手碍脚?”江承紫故意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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