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轩感觉到抵在自己小腹那里的硬物,喉间一紧,他原本还以为长庚看过他这副丑样子,不会想与他双修了,没成想长庚竟不嫌弃他。
长庚咬着琴轩耳朵,诱惑道:“来双修吗。”
琴轩不由抓紧长庚的衣服,身体靠着长庚磨蹭,声音温软:“仙君……”
“嗯,别急。”
长庚下`身阳`物彻底挺立,他让琴轩背过身,手臂撑住木桌,腰部塌下去,臀`部高翘,而后取了支中等粗细的毛笔,笔尖在琴轩阳`物顶端到会y-in处轻刮,待吸饱了 y- in 液后,缓缓刷到琴轩后庭口,惹得琴轩急喘不停,后庭口剧烈收缩,却反倒更加瘙痒。
长庚看时机差不多了,便把毛笔抵入后庭内,逆散开的长毛戳在柔嫩内壁上,如火上浇油,简直要把琴轩逼疯,扭着屁股哭求长庚快c-h-a进来,长庚这才不紧不慢地抽出毛笔,扶着阳`物顶进去。
琴轩久被欲`火煎熬,内里尤其火热,刚入了个龟`头,内壁便如饥似渴地吸了上来,不管不顾地吞噬挤压。
长庚爽得低头叼住琴轩后颈,双手固定在琴轩腰侧,一通抽`c-h-a猛干。
这次的滋味似乎和以往有所不同。
具体什么不同,长庚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格外畅快,时,脊背紧绷,接连顶了数十下才彻底s,he完,舒爽得连虎尾都忍不住冒了出来。
长庚抱着琴轩坐在椅子上,虎尾从椅缝间高高探出,愉悦地摆了摆。
琴轩体力本就不好,通常做完一次就已手脚发软,于是闭眼靠在长庚身上休息,并未发现任何异状。
长庚懒洋洋地搂住琴轩,手指不自觉地揉`捏他左侧r-u`头。
琴轩有些不适地哼了声,他刚出了一身的汗,好在长庚作画时施了法术,即使这番剧烈动作后,他身上的画迹依旧毫无损毁。
长庚眯着眼,仿佛饱腹的猛兽,心满意足地抚摸琴轩汗s-hi顺滑的身体,片刻后,埋在琴轩后庭里的阳`物再度充血肿大。
琴轩感到后庭内酥麻满胀,知道这是又要双修,心里又喜又忧,扭过头去看长庚。
“仙君……我累……”
他刚刚哭过一轮,双眸s-hi润,眼角还带着红痕,望着长庚求情时,既可怜又显得格外妩媚勾人。
长庚看他这样,心里莫名有些烦躁,遮掩般低吼了一声,抬起胯部,就这么抱着琴轩上上下下地顶弄起来。
这种姿势琴轩倒不费力,但阳`物每次进入都格外深。
琴轩轻呼了声,又痛又爽,手臂向后伸,扯住长庚的头发,胡乱拉向自己,两人面颊相碰数次,不知哪一次忽然双唇摩擦而过,又贴到了一起。
长庚动作一顿。
琴轩身子亦是一紧。
他们双修过无数次,却从未在双修时亲吻过彼此。
这感觉,竟如此陌生。
两人怔怔相视,谁都没动,汗珠从长庚下颌滚落,砸到琴轩眼皮上。
琴轩忍不住闭了下眼。
下一秒,下巴被人捏住,温热的嘴唇堵了上来。
琴轩呼吸急促,一颗心剧烈跳动,仿若坠入了故乡最温柔的海浪中,深深沦陷,再不愿离开。
他脑海里忽然想起那日拜访海族巫师时,对方说的话。
19.
——五公子所求之事虽难办,却也不是毫无办法。
——当日长庚真君以他自身最珍贵之物换得心上人的平安,如今若想补回他所缺七情,必也要用深爱他的人身上最珍贵之物换取……
——龙族身上最贵重之物,非龙珠莫属。除此之外,还需准备其他珍宝灵草,方可施法。只是这秘法失传已久,究竟功效如何,老身亦不敢保证。五公子,用您的龙珠换您最爱人的七情,施法时,甚至要损耗您一身修为,至于最终的效果如何,长庚真君是否真能恢复原样,尚不可知。
——这交易到底要不要做,五公子且好好思量了,再做决定……
海巫话音刚落,琴轩便应了下来。
——当然要做!
但凡有一丝可能,琴轩也要帮长庚恢复如初。
他自身龙珠随时可以取用,但那些珍宝灵草却要花些时候去弄。
好在都不算什么逆天之物。
之前琴轩离开那么久,便是去四处求访草药。
到最后,只剩下一种名叫曼天罗的花,要取刚成熟的花径放到天泉中保存,琴轩放心不下长庚,便托了人在那里等候花期成熟,自己飞回来再见长庚一面。
就这样没了龙珠,回头还不知要怎么和盛怒的父亲还有姑姑解释。
只是想想家中严厉的长辈,琴轩就觉得忐忑不安。
可今日,在长庚低头吻住他的刹那,琴轩心中忽然平静下来,也想明白了。
他终于理解那日小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真的喜欢一个人,便是如痴如狂。只要能得那人一眼青睐,哪怕去赴那刀山火海,也甘之如饴。
对琴轩来说,若此番交换真能让长庚恢复情爱,从此心中只有他,那损失区区一颗龙珠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要能和长庚在一起,他什么都愿意去试。
琴轩这样想完,痴痴望向长庚,眼角不由沁出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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