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秋树一会儿从她面前走过去拿纸,一会儿又从面前走过去坐在她旁边, 舒馨想说说秋树的, 可想了想, 也只是一边偷偷看电视,一边关心秋树:“秋儿,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妈妈说?”
秋树低调的炫耀没起作用,干脆撩起自己的围巾给舒馨看:“怎么样?好看吗?”
舒馨还真的上手摸了摸,赞叹道:“这是手织的吧?外面卖的可不像这个样子……”
什么样的人会送自己女儿围巾?极有可能就是秋树喜欢的那个人, 可是男生织围巾总觉得怪怪的,舒馨想着就问:“谁织的?”
秋树微笑道:“是小芒,亲手织的。”
舒馨盯着秋树看,忽然明白过来这丫头是故意在她面前炫耀,不由得笑起来,故作吃醋道:“小芒为什么给你织围巾?就算要织围巾,怎么说也该是送给我才对。”
秋树感觉自己有点膨胀了,她抱着舒馨说是因为游芒上次答应她,会送她礼物的。
等到晚上,所有人都知道秋树收到了一条游芒亲手织的围巾,舒馨表达了下羡慕,但没打算让游芒也给自己织,毕竟还是要以学业为重。
游芒却说要织的,旁边的孟席明智地没有c-h-a话。
回到房间,秋树把自己的寒假作业给整理一遍,发现竟然漏了一份,就冲游芒撒娇,让对方帮自己做一点。
游芒坐在旁边不动:“你自己做,笔记老师会发现的。”
秋树趴在桌上看她,脸上带着笑:“老师不会看寒假作业的。”
像以前大家还战战兢兢地担心怕被老师发现自己没做作业,但后来才发现,人老师根本就不会看。
游芒蹙眉:“你不能偷懒。”
秋树笑起来,伸手挠了挠脸颊:“我跟你开玩笑的。”
游芒:“哦。”
秋树不明所以:“哦什么?”
游芒说:“这个玩笑不好笑。”
……哪怕这个人真的谈恋爱了,也还是个石头,最多就是从石头进化成木头。
秋树边想着,边照着游芒的作业写,另一只手闲不住地去摸围巾。
摸了一会儿她抬头去看游芒,游芒正在玩手机上的单机游戏,不等她说话就先发问:“怎么了?”
秋树顿了下,问她:“你是在玩游戏,还是在看我?”不然怎么她还没开口,游芒就知道她想说话。
游芒手指还在按手机,语气很平静:“眼睛在看手机,心在你身上。”
秋树笑了起来,拿圆珠笔尾的那头去戳游芒的手背,游芒躲开笔,伸手将秋树的手握住,不让她乱动。一局结束后游芒才把手机放在桌上,问秋树:“怎么了?”
秋树收回手,这次到时没再被拉住,她将刚刚摸到的围巾的那一块地方翻转过来,指着上面问:“这是什么?”
上面绣着的是两个字母,中间是个桃心。
游芒伸手去摸,感受到指尖下的凸起:“你看到了?”
秋树眯着眼睛笑,一个是q,一个是y,她说:“你小花样还挺多的。”不是戒指就是围巾,好像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改变,嗯,她们本来就已经决定好了。
游芒手指抚着围巾上的图案,眼睛看向秋树:“你喜欢吗?”
秋树笑着点点头,她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游芒的眼睫毛,感受那轻轻的羽翼拂过手指的触感,笑着说:“喜欢。”
寒假结束后,大家陆陆续续返校,被各班班主任组织着去铲雪,再过几天雪堆有融化的迹象,气温也就越发低了。秋树整天围着游芒织的那条围巾,和秋树认识的人几乎看到那条围巾就知道秋树在了。
刚开学那几天,大家也都挺懒散的,按照惯例各部门、各社团开了会,学校很有要鼓励社团活动的意思。秋树和游芒申办的社刊也终于出来了。
而拖了许久的校刊也发了,学校的校刊一个学期可能也就一两期,收录的文章也基本上都是负责校刊的老师所带的班集体写的。可能是因为文学社的成立,所以校刊和社刊有点撞,校刊似乎有点要取消的意思。
具体什么时候发社刊、社刊上面征集什么样的文章,这个还没有决定好,先等雪化了再说。
倒是最后一期的校刊很有意思,将学校这几年的各事迹给印在了报刊上,完全是以学生为主的内容。以前虽说也是为了学生,但实际上还是需要老师过审。
近的有社团成立、运动会岳潇潇的“大胆表白”;远的则是要从秋树刚上高一那会儿开始。
这期校刊反响很高,可惜同学们的想法并不能改变校刊取消的结果。
秋树需要忙的东西就很多了,大多还是跟着游芒一起去文学社——跟着老师学东西,秋树忙不开,游芒就直接过来找她。
就连应帅都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变化,叶静却是没说什么,只是偶尔会回头盯着秋树看上好一会儿,然后才慢吞吞地挪开目光,弄的秋树总以为叶静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但她和游芒在学校里还是很克制的——寝室就说不好了,有时候玩疯了难免出格,但借着天气冷的原因,两个人倒是经常挤一张床上。
情人节那天,秋树和游芒去超市里买东西,也没太明显的,就是买了几块巧克力。
等结账出去后,游芒说:“巧克力可以自己做吗?”
“可以啊。”秋树点点头,虽然她没有做过,但还是知道的。
游芒哦了一声,撕开包装咬了一口,评价道:“难吃。”
秋树也跟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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