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的教学观摩又成了一场炸弹和粉笔满天飞的闹剧,不过这次不是狱寺的炸弹,而是阿纲家那个扮成老师的小鬼的。狱寺本人还是我在活动结束后给交了两计程车送回家去的,原因是他昏迷了两次。把他放到床上后,我看他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想着还是别等他醒来看见我又生气的好,便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就离开了。
又回到了偶尔会出人意料但又普通的日常,作为一个正常人,我非常喜欢平和的生活,但时间一久,全身的细胞就开始犯懒。幸好在三月份有棒球县级预选赛,全队都是跃跃欲试的状态,学长们都说想要超过去年的成绩,我自然也会被气氛所感染,打算好好努力一下。
老爸当然把这事早早地告诉了街坊们,店里的老客一见到我就会拍着我的肩说期待我的比赛。我自己除了社团活动之外还会在早晨去棒球馆打球,这样晨跑时间虽然减少,但训练的目的还是达到的。
班里还是老样子,狱寺和阿纲也是老样子。二月开始,进入了早春,虽然天气没有丝毫变暖但迎春花却有了含苞待放的迹象,说不定我应该折几枝给每家送去。
说起礼物,我在一月六号给阿纲和狱寺家门口各放了一盒寿司,阿纲在学校非常不解地问了我为什么要送他礼物,我只是笑笑对他说了圣诞快乐,搞得他更摸不着头脑。狱寺没有作回应,但他说话时淡淡的芥末味让我一下就明白了,也就没有追问。
至于圣诞节的那顿饭,我想是因为狱寺不知道日本这边对圣诞节的理解吧。
我看等到迎春花开还有一段时间,于是打算到二月中旬再说,渐渐就把这事儿抛在了脑后。最近事情不算少,尤其是不到一个月后的棒球大会,真是让我既紧张又兴奋。
也许也正是因为这个,我这几天的棒球训练不是非常顺利,总是打不出我想要的球。球的速度虽然已经够快,但就算是球的飞来的方向都一样,我也无法打到想打到的地方。
二月十九号,我看着时间快到了,再不走就要迟到,就收起了球棒到馆里的小卖部去买了一盒牛奶。如每次一样和那里的老板大叔聊了几句,突然听见身后的座椅上响起一个声音,回头一看是阿纲家的那个小鬼,穿着棒球服装,说是要帮我训练。还没打完招呼,那孩子就呼呼地睡着了,我得赶回去吃早饭,便把他抱起来和老板告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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