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儿吧?”李铁峰看向躺在床上的林哥,他知道以林哥的骄傲,如果不是遇到了十分危急的事情,是断然不会给自己打电话求助的,虽然当时嘴里没说要求帮忙,但是想也能想到那时情形是怎样的迫在眉睫。
林哥舒舒服服的躺在那里点燃一棵香烟,面无表情的说:“谢谢你!”
说话间,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瞬间模糊了他的容颜。
李铁峰淡淡的说:“不用谢我,那是我们警察应该做的事情。”
林哥不再说什么,把头转向了电视那边,漫不经心地说:“你走后帮我把门关上。”
李铁峰微微点了点头,心里挂念着楼下的小宇,正要离开,忽然腰间的对讲机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李队,李队,有个男人刚从房间里出来,用不用扣下他?”
“放他走。”李铁峰吩咐着:“那些站在病房门外的人全抓回局里做笔录,一个也不许放过,尤其衣服里藏有管制刀具的家伙……”
“是!知道啦!”
回身对林哥说:“我走了,发生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林哥阖起了眼皮,淡然说:“走吧。”
于是,李铁峰出了病房,没再回头看一眼。
林哥在房门合拢的瞬间睁开了眼睛,炯炯地注视着李铁峰身影消失的地方,表情忽然变得异常的复杂。
混乱,一如他此刻的心境。
☆、(21) 周 宽 的 y-in 谋
驾车返回公安局的路上,李铁峰心里满载了深深的遗憾,
因为是在执行公务期间,虽然肖宇的病房近在咫尺,他却只能强捺住对他的想念带队离开了医院。
他的失落就连同车的周宽也清楚地感受到了。
瞧着一脸严肃,眉头却纠结在一起的中年男人,周宽没来由的一阵阵心痛。
这个年纪和自己父亲相仿的李队素来雷厉风行,不苟言笑,几时见过他如此落寞,如此烦躁?工作和生活的双重压力使得这样坚强的硬汉的脸上平添了些许的沧桑……但,正是这股沧桑令他更加的男人味儿十足。
周宽的眼睛偷偷滑过李铁峰那被警服包裹的健硕的身体,心脏突然剧烈地跳了起来。
为了掩饰尴尬,年轻警察轻轻咳嗽了声,把脑袋转向了车窗,右手悄悄摸到了口袋里已经藏了很久的药瓶,那是自己恳求父亲托关系弄到的进口,价格不菲,据说药效非常惊人。
再次偷瞧了眼专注开车的李大队长,周宽禁不住暗自吞了吞唾液,心里紧张的要死。
“李……李队……”他叫了声。
李铁峰问:“什么事儿?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儿似的,有什么事情就快说。”
周宽深吸了口气,竭力平复紧张的心情,谨慎的说:“你晚上有时间吗?”
“干什么?”
“是这样的,咳咳……”周宽压抑着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脏,说:“今天是我生日,你能来吗?”
“哦?”李铁峰转头瞅了他一眼,诧异地说:“过生日那是好事儿啊,你怎么害羞成这样?看你脸都红了。”
周宽睁大了眼睛:“是么?我脸红了么?”
“今天需要处理的事情不少,我可能会晚点去。”
李铁峰这样说。
周宽闻言之下,兴奋得仿佛中了彩票,一迭声的说:“那我等你,等你下班一起回去。”
李铁峰皱了皱眉,只是参加一场生日宴会,怎么这个小伙子激动成这样?年轻人是生x_i,ng开朗呵!
走出公安局大门的时候已经是月朗星稀,迎面吹来的微风夹杂着刺骨的寒意,李铁峰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这才意识到,原来已经是冬天了。今年的冬季来得似乎特别的早,依稀记得去年的同个时间还是草长鹰飞,阳光普照,那样的温煦,气温的变化有些异常呢。
快步走向停车场,赫然看到周宽缩着脖子,抱着肩膀正在车旁瑟瑟发抖,先是一阵惊讶,李铁峰随后恍然:自己忙于工作,浑然忘记了白天答应过他的事情。心里不免感到愧疚,而周宽见到他却是j-i,ng神抖擞,仿佛连眼睛都在放光。
“等了很久吗?”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门,李铁峰问道。
“也没有很久……”周宽笑了笑,回答说:“我也是刚从局里出来。”
两人坐到车里,李铁峰缓缓将车子开上大道,关心地问:“现在都九点半了,你的生日宴会恐怕是赶不上了吧?”
周宽看着他,饶有深意地说:“没关系,生日关键是和谁过,其他的不重要。”
李铁峰听出他话里有话,皱了皱眉,刚想询问,电话铃声忽然急骤地响了起来,慢慢把车停靠在路旁,接通电话,肖宇那虚弱但熟悉的声音幽幽传来:
“大叔,你好么?”
李铁峰欣慰的问道:“你什么时候清醒的?没什么事儿吧?身体怎么样?”
“没事儿……”那边的肖宇只说了这么几个字便喘息了半晌,顿了顿说:“我想你,大叔。”
“我也是。”李铁峰温柔的说着:“你先好好休息,我现在要去参加局里同志的生日宴会,用不了多一会儿,我就去医院看你……”
“好啊……”肖宇兴奋地欢呼了一声,随即一阵抑制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那一会儿见……”
放下手机,转头看到周宽正诡异地看着自己,似乎他察觉到了什么一样。
“那么甜蜜,是嫂子吧?”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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