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脸男人杨全斜眼瞥着这个突然冒出来多管闲事的大汉,歪着脑袋哼了哼:“你又是哪根葱?”
“我是肖宇的朋友……”
“哦……”杨全故意拉长了声调,y-in阳怪气的说:“你是那小子的朋友?嘿嘿……嘿嘿……这么说你也是圈里的同志喽……真看不出来呢,嘿嘿……肖宇那小子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可以钓到你这样优的同志……”
李铁峰眉头一皱:“你在胡说什么?”
“你不是自己刚才说是他的朋友?”杨全不屑地说,“他的朋友都是二十来岁的小痞子,你这个年纪的朋友除了是圈里的同志,还能是什么?我告诉你,肖宇那小b崽子都是我领进圈里的,他的第一次给的也是我,嘿嘿……你有什么花样还能使我不明白的?”
李铁峰忽然有一种想要揍人的冲动。
因为面前的这个家伙实在太可憎!
不仅仅因为他无礼的举止和粗俗的谈吐,最重要的是他言语中流露出对肖宇极度的蔑视与诋毁。
——对肖宇的侮辱,在李铁峰看来比当面侮辱自己还要难以忍受。
麻脸杨全讲得口沫横飞,浑然没有注意到李铁峰的脸色已经深沉如水,兀自滔滔不绝:“你知不知道肖宇那小痞子的第一次让我多么的舒服?他那里是多么的紧?他的呻yin声是多么的令人感到刺激……嘿嘿,你当然不会知道,因为这几年下来,这个小子已经算是圈中老手了……嘿嘿,你是没有感受到当初他吃了安眠药后被我c-h-a的样子,这家伙……”
里屋忽然传来重物从床上掉落地面的响声,肖母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请你别说了……”
杨全哼了声:“我偏说,你们娘儿俩都是贱货,嘿嘿,巴巴的送上门来让我草,还自愿掏钱养活我……一个比一个……”
李铁峰忽然想到这个麻脸男人是谁了。
☆、(10) 为 难
李铁峰曾经问过肖宇:
““第一次和谁做的?”
“一个混蛋,更是一个恶棍。”
“恩?谁?”
“我继父。”
“啊?!……”
说到这里,肖宇的脸上流露着无比的愤怒和痛恨,咬着牙说:“我妈就是让他气得病倒的,这个混蛋赌博输光了我家的所有积蓄,甚至连我妈看病的钱也偷了去……偷钱那天他在菜汤里下了安眠药,趁我迷迷糊糊的时候……”
情绪激动的他胸前急剧起伏,面红耳赤,再也说不下去了。
虽然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但肖宇当时激动.愤慨得甚至有些怨毒的样子令李铁峰记忆犹新,并暗暗许下了诺言:假若有朝一日能遇见肖宇那qín_shòu不如的继父,一定要让他加诸在肖宇身体和j-i,ng神上的痛苦以十倍.百倍非常手段,原汁原味.原封不动的叫他品尝一遍。
现在,这个畜生就在眼前。
就那么活生生的站在屋子里叫嚣着。
李铁峰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成熟果敢的坚毅脸庞难得地流露出轻狂少年才有的亢奋神情。
他总是觉得亏欠肖宇实在太多。
天可怜见,冥冥中自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将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了他的面前,报答肖宇一片深情的的机缘就在那里,触手可及。
历来稳重的李铁峰也不免因此而呼吸变得粗浑了起来。
而那麻子脸的男人却全然不觉,仍然站在屋里指手划脚地对着肖母不住辱骂着,言语之粗俗,态度之恶厉,真到了神人共愤的地步。
正当他骂得兴起的时候,冷不防从后面伸过一只大手拽住了他的头发,猛地用力将他拽向门外。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杨全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像一条死狗似的被强行拖了出去,以他的块头居然连丝毫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忍着头盖骨的剧痛,拼命去掰那拽着自己头发的手掌,却简直如同蚂蚁撼树,没有一点作用。
头皮几乎要被撕裂,疼得他龇牙咧嘴,脚步踉跄地跟着拽他的人一层层下了楼。
只是轻轻一带,杨全那六.七十公斤的身体便被李铁峰扯得仰面摔倒在厚厚的雪堆当中,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也是满头满脸的积雪,弄的非常狼狈。
挣扎着想要从雪堆里爬出来,杨全匪x_i,ng不改,在眼睛还没有张开的情况下破口大骂:“妈个b的,是谁啊?……”
一只脚宛如千斤重踩在了他的胸口。
登时便又将他压进了雪中。
包括他那还未曾骂出的脏话。
雪可以化成水,不像别的东西那样可以使人窒息,但当杨全拼命自雪里冒出头来的时候仍不免又是鼻涕又是眼泪咳嗽不止……那种类似遭到活埋的滋味可绝对的不好受。
“你是肖宇的继父?”
耳畔响起冷冷的声音,不容辩驳更不容质疑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生气。
杨全晃了晃脑袋,抖落掉头上的积雪,艰难的睁开双眼,赫然看到那魁伟的大汉正面无表情地端详着自己,由下自上望将过去,高大得就和天神相仿。
尤其大汉的那双眼睛,好似两把利刃,有着穿透人心灵的能力。
炯炯有神!
杨全忽然没了底气,“我是……”
李铁峰脚下用力,再次将他踹进了雪中,冷然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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